葉凡環抱着慕容昕回到了打鬥的地方,此時的房間出了那濃重的血腥味以及長長的裂縫,在沒有見到其他任何東西。
對於處理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雷姆早已經輕車熟路。
慕容昕越看心越驚,戰鬥激烈的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本以爲只是一場刺殺,或者說跟那夜出見葉凡的時候一樣,只是一些小蝦米,但事實上這次敵人的手段很高超,自己的男人沒有受到傷害簡直是萬幸,慕容昕在心裡告誡道:“看樣哦子是時候回去見一見那個所謂父親的男人了!”
葉凡那顆因爲殺戮而暴躁的心,漸漸的平息。他與慕容昕兩人相依而眠,沒有激情沒有曖昧,但是整顆心都是暖暖的。
清晨葉凡從沉睡中醒來,手下意識的一摸,枕邊佳人早已失去了方蹤。葉凡苦惱的拍了下頭嘀咕着:“自己的警惕心越來越差勁了!”
要知道在戰場上,你若是敢誰的這麼死,恐怕就會在睡夢中跟這個花花世界say goodbye了。
葉凡重新躺會牀上,看着窗門明媚的光亮,嘴角有露出了微笑,遠離戰場上的他,漸漸的喜歡上了這樣的生活。
一陣輕微的走路聲傳進葉凡的耳朵,葉凡沒有轉過頭,聽聲音就知道是慕容昕。
此時慕容昕光着腳丫,身上只是套了一件葉凡的襯衫,長長的襯衫將他雪白的圓臀堪堪包住,不過在走路的時候,還是會露出一絲春光,裡面竟然一絲不掛。
長長的秀髮已經用一根簪子高高盤起,兩鬢出露出一縷秀髮,上面還沾着一絲水珠,看樣子是剛洗浴過後。
當她小心翼翼的重新回到牀上的時候,葉凡猛然轉身,狠狠的將她撲倒在牀上。葉凡將頭埋在帶着浴香味的白膩中,不肯動彈。
慕容昕吃驚過後,輕輕的拍着葉凡的後背:“起來了,大使館這裡環境真不錯!”
葉凡頭不太悶聲到:“沒什麼好看的!”
對於他來說,在美麗的風景,除了欣賞之外剩下的就是滄桑,他討厭滄海桑田的惆悵!
慕容昕輕咬着嘴脣,對着葉凡說道:“那你,覺得我好看嗎?”
聽見這句話,葉凡雙手支牀猛然起來,死死的看着慕容昕。
看着葉凡那霸道火熱的眼神,慕容昕竟然罕見的歪過頭,不敢去直視,直視俏生生說道:“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
葉凡打了機靈,眼神中的炙熱更加強烈。
“親愛的,我說過,生命在於運動呦!”慕容昕邊說邊死死的抓着襯衫領口,故意做出一副似從非從的景象,將葉凡撩撥的心火直冒。
行了,是個男人都該知道怎麼做!葉凡果斷的杯子一揭,用行動來告訴聲下的女人,生命在於運動,更要注重於早操......
一整套的四級體操動作,做完以後,葉凡躺在牀上擺個大字喘着粗氣,而換上了一套得體套裝的慕容昕正坐在牀邊對着梳妝鏡,神采奕奕的補着妝。
兩人之間的戰鬥,以慕容昕最後一聲高分貝的尖叫聲,劃上了句號,戰況激烈,被子衣服滿地都是,而葉凡的肩膀上還有幾處清晰的牙印。
唉,葉凡悲壯的擡着頭,他用自己身體力行,來詮釋了什麼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
不是自己不夠強大,只是敵人太過狡猾。
慕容昕看着鬱悶的葉凡,俏生生的坐在牀邊,低語道:“男人,這點戰鬥力可不行啊,要是有一天行那古人那一龍雙鳳,或者一龍三鳳的話,你可怎麼辦啊!”
一聽這話,葉凡猛然站起來,萎靡的神色一掃而空,一副龍精虎猛的樣子:“小瞧人,我可是憑着雙槍縱橫天下的男人,但求一敗。”
葉凡這氣勢,還是將慕容昕唬得一愣一愣的。但是下一刻,葉凡拱手說道:“不過女英雄,
如果下次有機會做那一龍N鳳的事情,求女英雄提前告訴再下,再下定會養精蓄銳,大戰雌雄!”
慕容昕滿面紅暈,應該也是被葉凡的言語給誘導到那迷亂的場面上了,清醒過來的她,沒好氣的點了一下葉凡的額頭:“快起來吧,都快九點了,媽她們應該都起來了!”
“噢~”葉凡胡亂翻找着衣服往身上套。
慕容昕也在收拾着殘局:“今天媽,沒來喊我們,是不是還沒醒來!”
說完一番壯志豪言的葉凡,再次陷入了有氣無力的樣子,聽着慕容昕的嘮叨,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早上那麼大的聲音,整個樓都應該聽的見!”
葉凡說完話,渾身汗毛乍起。眼神無比凌厲:“殺氣!”
下一秒,葉凡果斷拿着衣服衝出了臥室。
慕容昕滿面通紅,眼神中嬌羞之意也掩蓋不住其中濃烈的殺氣。要不是葉凡最初的勇猛,她怎麼可能叫的那麼沒羞沒臊,此刻慕容昕真心想弄死葉凡,然後自己再殉情。
好在已經穿上褲子,葉凡赤果着上半身,悄悄的附在門口,仔細的聽着臥室裡面的動靜。
半晌點點頭:“還好,沒什麼問題!”
“少爺這是您的衣服!”
沃倫老爵士,恭恭敬敬的將一套嶄新的襯衫外套遞過來,幫葉凡穿上。不得不說,這一套衣服完全是爲葉凡量身訂做的,穿上後,葉凡整個人都顯得有一股子貴族氣息,加上他此刻凌亂的頭髮還沒有洗漱的臉,那股頹廢貴族公子哥的形象,絕對會秒殺很多花癡少女。
沃倫爵士很滿意自己給主挑的的服裝,躬身說道:“夫人已經在客廳備好好早點!”
葉凡點點對着沃倫爵士說道:“你幫我在這裡先頂一下,我去洗漱一下就過去!”
沃倫爵士微微笑了笑:“好的少爺!”
臥室裡慕容昕聽着外面人的說話自然而然的小心翼翼貼在門口,聽到葉凡離開的聲影,慕容昕這才整理了一下儀表,故作鎮定的打開了門。
沃倫爵士如葉凡所說的一樣,恭恭敬敬的守在門口,看見慕容昕出來了就要張口。
慕容昕下意識的阻止道:“沃倫爵士,那個什麼我這邊沒什麼事情,您可以去忙了!”
沃倫爵士微微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
只不過着普通的禮節性微笑,看在慕容昕的眼裡總感覺有很多的意思,此時處於敏感期的她很想問一聲:“您老到底有幾個意思啊!”
一路上慕容昕看着來來往往的傭人,也總感覺怪怪的。就這樣帶着各種內心的問候,慕容昕來到了前廳。
李琴正在看着早間新聞,楊鐵心跟寧卿則聊着私密話題。不過當看見慕容昕來了,都寵着她露出會心的笑容。
慕容昕的臉一直紅到了耳朵後面,匆匆打了個招呼就坐在那裡吃着美味的早飯,不過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估計根本也就吃不出什麼味道。
洗漱完畢的葉凡也大大方方的來到了前廳,很自然的打了一圈的招呼。
李琴看見所有人都到齊了,順手關了電視,坐在主位前。寧卿跟楊鐵心也不說話了,一個個當成乖孩子。
葉凡感覺今天早上氣氛有些不對,暗自嘀咕道:“不是要開批鬥大會吧!”
李琴清了清嗓子隨意的喝了一口牛奶,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道:“兒子呀。這你也出院了,對於未來你有什麼打算呢!”
葉凡心裡一縮,果然來了。
寧卿、楊鐵心還有一直就低着頭的慕容昕,同時擡起頭看着葉凡。雖然他們知道自己男人的本事不小,可是在華夏她們心目中偉岸的男人,貌似真的一點根基也沒有。非要說有的話,就是巧取豪奪來的會所,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在她們眼裡,更重要的是,葉凡才是葉家正兒八經的嫡孫,是未來葉家的接班人。她們心裡都明白,葉立人是不可能輕易就將現在的東西拱手讓給葉凡的,這都需要葉凡去奪。
但是不管你用什麼去爭,都需要一定的資源。國外的勢力在強大,終究影響不到國內的形式。所以她們都希望男人可以跟她們說一說未來的規劃。
葉凡聞言深思良久:“恩,我會找個時候去向她們的家人提親的!”
一桌人等了半天竟然登陸這麼個無厘頭的答案,全都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