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你再不來,我都要走了。”
魏丹丹拽着張小龍的胳膊,看向鄒蓓蓓,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鄒蓓蓓的胸部,雖然天氣冷了些,鄒蓓蓓穿得很多,但依然無法掩蓋住她火辣的身材。
魏丹丹又看看自己,拽着張小龍抱怨道:“不公平,姐姐的身材那麼好,是不是被你摸的,我也要被摸。”
“……”張小龍差點隨着海浪的波動,摔倒在甲板上。
張小龍尷尬的看看四周,還好看這邊的人不多,不然又要被譴責爲蘿莉控了。
鄒蓓蓓捂着小嘴嬌笑個不停,魏丹丹拽着張小龍露出奸計得逞的表情。
張小龍板起臉,沉聲道:“你怎麼啥話都敢說,也不知道害臊……”張小龍差點說:你要是貝貝殼癢了,我就給你磨磨。
可看到魏丹丹這張小圓臉,想到她的年紀,還是算了,他又不是午夜陰影處的怪叔叔。
“哈哈。”
魏丹丹丟下張小龍,拽着鄒蓓蓓笑着說:“我和蓓蓓姐去玩了,你一個人溜達吧。”說完丟下張小龍,便把鄒蓓蓓拽跑了。
鄒蓓蓓回頭抱歉的笑了笑。
張小龍擺擺手,讓她們去玩,前幾日鄒蓓蓓過得都太悶了,今天難得出來玩,只要高興就好。
今日紅珊瑚號被薩克包場,船上都是些身份顯赫的人物,身價至少也要上千萬,看不到平民的身影,人們聚成一個個小圈子,在陽光下談論着陰謀詭計,也許他們一個小小的念頭就會讓無數人失業,讓小本經營者幾十年的積蓄瞬間蒸發。
張小龍在船上轉了一圈,走到船首處,心道:“如果把這艘炸了,這裡富豪的錢,會不會回到普通老百姓手中呢?”
正想着,身後傳來呂倫的聲音,他笑着說道:“小龍,你不會是想把在炸一次船吧。”
張小龍尷尬的笑道:“呂老,上次我可不是故意的。”
呂倫說道:“昨天我跟劉川談過了,以後我名下五艘賭船的股份,我們分別佔股26%,剩餘的22%,以航運公司名義在香港上市,我帶來了一份新合同,一會你籤一下,等A市的沿海旅遊區開發好,我會派一艘賭船常駐在A市外海,到時你可就不能當甩手掌櫃了。”
張小龍點點頭,也不糾結,陳四已死,股權早就應該從新分配了,呂倫現在才提出來也不算晚,他計劃把A市沿海公路開發成旅遊勝地,一輛艘賭船也是必須的。
品酒會開始,每個參加者面前五杯酒,還有五個產地的名字,參賽者要做的就是把酒放在相應的名字邊,這可是個相當困難的工作,除非博覽羣酒不然很難搞得明白,這道題一出,參賽者無比在心中把薩克全家女性都問候了一遍。
這題說着簡單,想全對根本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還好要求對上三種就算合格,還可以蒙一下,不然就要出現集體放棄的局面了。
“這玩意我可搞不懂。”張小龍品了幾口搖搖頭,這一排葡萄酒在他嘴裡都是一個味,乾脆就胡亂擺了擺了事。
魏丹丹在旁邊不停的笑。
“壞人,你真笨。”
“不懂,就是不懂,說出來並不可恥,可恥的是不懂裝懂。”
張小龍大義凜然的說着,一點不覺得不懂品酒,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
魏丹丹也不笑了,她說道:“我教你一個辦法,你回去搖一搖酒杯,把最粘稠在放在左邊,把有雜質的放在左邊第二位,把顏色最淡的放在最右邊,剩下兩杯,就按現在的順序放。”
“真的假的。”張小龍覺得這小丫頭說話,有點像大仙,他聳聳肩說道:“反正我也不懂,就按你說的辦。”
張小龍過去,按照魏丹丹的方法,把酒從新擺放了一下。
等到過了一個小時的比賽時間,一隊專家走過,竟然在張小龍的酒桌上擺了合格的牌子,按照規定,只要選中三種就算對,張小龍竟然把五種都選對了。
張小龍朝魏丹丹樹起拇指說道:“小河豚,你是怎麼知道這些酒的產地的,難道167的智商,真的這麼厲害。”
魏丹丹神秘的低聲說道:“因爲這些酒都是由義幫名下的進出口公司進口的,薩克辦品酒會是想附庸風雅,其實他也什麼都不懂,你讓他自己來,恐怕一種也宣佈對。”
原來薩克搞品酒會,不過是想裝成是上等人,讓別人以爲他品味比較高而已。
放眼整個品酒會,能夠全對只有三人,張小龍,姜絕,還有見過一次面的賈林。
姜絕和賈林都是商界精英,他們經常出入高級社交場所,懂酒並不奇怪,反倒是張小龍出人意表,竟然也全中。
原本一些把張小龍當暴發戶的人,眼神中都多了幾分崇敬,上流社會就喜歡品酒這樣的玩意,張小龍懂品酒就是風流才子,張小龍不懂就被看出暴發戶。
一場品酒會下來,張小龍在上流社會中的聲望提高了許多。
就在次時,齊方航快步走過來,看他的臉色相當的難看,他低聲對張小龍說道:“房東哥,出事了,就在剛纔有五個外國武裝分子衝進了賭王大廈到處殺人。”
張小龍臉色一變,忙問道:“在賭王大廈內的兄弟還好嗎?馬上通知他們不要硬拼。”
“那些人好像就是衝着鄒月來的,鐵哥和猴子哥正在組織人救援,聽說兄弟們有傷亡,具體情況現在還不清楚。”
“報復來得真快啊!”
張小龍心裡明白,這肯定了俄羅斯人的報復,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讓鄒蓓蓓留在紅珊瑚號上,張小龍急忙去找呂倫,向呂倫借了賭船上的直升機,帶着齊方航和幾個馬仔趕回賭王大廈。
遠遠望去,賭王大廈上的一處窗戶被炸開,滾滾濃煙從大廈內冒出來,翻滾着飄舞上天空,在下樓下停止許多黑色的轎車和兩輛消費車,外圍還有大量的警車和運兵車。
張小龍心急如焚,大聲催促道:“馬上降落,快。”
直升機正要在賭王大廈樓梯的停機坪上降落,直升機駕駛員把耳麥遞過來大聲說道:“張老闆,李鄂少爺找您。”
張小龍拿過耳麥,對面的李鄂大聲說着:“小龍,聽得到嗎?”
張小龍大聲的問道:“聽得到,有什麼事?”
李鄂說道:“小龍,不要回賭王大廈,軍方已經把大廈包圍了,你先到隔壁的大廈,我在這邊跟你匯合。”
“可我的兄弟還在大廈裡面。”
張小龍心中急切,他是怕王小飛和陳鐵出事,他心中從來沒有過如此的憤怒,焦躁,與不安。
李鄂說道:“入侵賭王大廈的五個外國傭兵已經死了,你手下的幹部王小飛和陳鐵都沒事,我會叫人把他們帶出來,你直接進去會很麻煩。”
張小龍咬咬牙,這時直升機已經飛向隔壁大廈的停機坪,張小龍也只能暫時聽李鄂的安排了。
這時李鄂已經在隔壁大廈等着張小龍,他的手臂上還纏着繃帶,張小龍看到李鄂便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鄂說道:“入侵者已經死了,着急也沒用,你跟我來。”
李鄂把張小龍帶到一處會議室,打開大屏幕,開始播放賭王大廈內的監控錄像。
錄像上顯示的時間是十點三十二分。
賭王大廈的前廳如往日一般的人來人往,這個時間正是遊客入住和退房的時間段,大部分人都拖着行李,要麼入住,要麼離開。
突然,五個全副武裝的武裝分子,從剛剛停到門口的一輛麪包車上下來,裝着槍衝進了賭王大廈,一進門他們就開始射擊,馬上有數人中彈倒地。
戰鬥從十點三十二分開始,五名武裝分子沿着電梯間入侵,沿途殺死了大量的保安和平民,一路殺到鄒月所在的樓層,與鄒月的護衛展開了激戰,他們一個個悍不畏死,身中數槍還能繼續戰鬥,簡直就向從電影裡走出來的終結者一般。
五名武裝分子,幹掉了鄒月的護衛,衝進鄒月的房間,從房間內帶出七個遍體鱗傷的洋妞,他們剛要撤退,王小飛和陳鐵就帶着人殺了過來,雙方又是一場激戰,看眼無法突圍,五名武裝分子竟然開槍打死了七個洋妞,然後才先後倒斃。
張小龍的馬仔一戰被打死了二十餘人,張小龍看了無比的心痛,這些人可都是直屬隊成員,每一個人都是張小龍精心培育的,一下就死了二十多。
看着監控錄像內的王小飛和陳鐵沒事,張小龍纔算送了一口氣。
監控錄像內,王小飛挨個摘下武裝份子的面具,這個五個人死竟然都在笑,僵硬的臉孔保持着笑容,叫人看了心裡發毛。
李鄂解釋道:“這是天使塵,是一種高純度可卡因的合成藥劑,服用的人會感覺不到痛疼,一直戰鬥到死,死的時候都是在笑,是一種十分可怕的毒品。”
李鄂指着被打死的七個洋妞說道:“這些都是你抓來的,他們是來殺人滅口的,他們對自己人都這麼狠,你可要小心一點了。”
張小龍坐在那裡,抱着手,冷冷的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早就做好跟他們開戰的準備了,只是沒想到他們如此囂張,竟然連平民都不放過。”
“也許這幾個女人,掌握着重要的情報,他們不想被人知道。”
張小龍搖搖頭說道:“我把她們直接交給了鄒月,她們到底知道些什麼,我不清楚。”
…………
這時在一艘離開澳門的遊船上,三子靜靜的躺在病牀上,趙曉曉端着碗一勺勺的喂她一些流體食物,三子的傷很重,要想下牀行走需要一個月時間,想要恢復到全勝狀態,就要看以後的恢復情況了。
在房間的角落裡,塞尼被用白紙的膠帶紙纏着,如同木乃伊一般,只有頭是自由的。
鄒月走進來,手裡拿着一個筆記本電腦,把筆記本電腦打開,將張小龍看過的監控錄像給塞尼看了一遍。
鄒月好奇的說道:“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她們這麼想殺你。”
塞尼看着錄像,看着自己的姐妹倒在自己人槍口下,看着五個執行者先後倒地。
“你沒有自殺,說明你想活下去,如果你想死你早就死了。”
鄒月友善的笑道:“說吧,她們都以爲你死了,我也許可以給你安排一個不錯的出路。”
塞尼沉默了,她眼睛盯着筆記本電腦一言不發,鄒月拍拍她的頭,友善的說道:“你好好想一想吧。我們有很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