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濺牀單之後張小龍叫客房服務送了些夜宵過來。然後去洗漱間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出來時發現剛纔的小妞已經起了牀,正在分配食物。
張小龍坐拉開椅子坐下,問道:“你不休息一會。”
小妞臉一紅,磕磕巴巴的說:“不……不用了。”
張小龍這纔想起,還沒有問她名字:“你叫什麼?”
“純子。”小妞沒有報出姓氏。
純子馬上倒了一杯紅茶,遞給張小龍,看着翻滾的深紅色茶湯,皺起眉頭,心道:“我剛纔被詛咒了嗎?怎麼會這麼巧,直接碰上一個處女,就沖喜沖掉了,是不是這麼離譜啊!”張小龍開始懷疑占卜術的真實性。
招呼純子坐下一起宵夜,邊吃便問純子爲什麼要出來站街。純子一開始不想回答,最好還是扭扭捏捏的說了。原來純子大部分都拋棄了處女之身,只有純子還屬於老處女,覺得沒有面子,又找不到合適男生的純子,纔會出來站街,準備拋棄第一次。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純子覺得很抱歉。
張小龍倒是不在乎,這樣的事情遇到越多,男人越喜歡。仔細想想,張小龍也不是爲了泡妞纔出來溜達的,他只是隨便在街上找一個女人,然後到這裡開房間。突然碰到一個雛,還真是叫人驚喜,要知道在日本遇到處女,簡直跟中彩票一樣難。
張小龍給純子倒了杯紅酒,純子好奇的問:“你爲什麼要和紅茶,這樣晚上很難睡得着。”
張小龍笑道:“晚上睡不着,纔有激情啊!”
純子的臉一下子又變得鮮紅,扭捏的說:“人家是第一次,所以,晚上還是不要了,過幾天你可以再來找我。”
張小龍笑了下,這妞還真挺純得。
聊了一會,純子迷迷糊糊的爬在桌子上睡着了。張小龍把純子抱上牀,用被單蓋好,然後從揹包裡拿出一臺長焦夜視攝像機,拉開窗簾對着街口一家豪華旅館的門口瞄了一下,感覺很良好。
攝像其實和射擊差不多,都是對準目標扣動扳機(或者快門)。
張小龍選擇這個地方是有預謀的,就在街口那家豪華旅館裡,日本警視廳長官正在和某國會女議員幽會。張小龍看了看時間,那兩位倭人的達官貴人也該出來了。又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一輛黑色的豪華跑車停在了旅館門口,警視廳長官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美人一起走出來,並迅速的鑽進車內。
飛快的按動快門,連續拍下了一組鏡頭。張小龍要這些照片可不是用來威脅兩位高官的,他直接通過手機把照片發到了網絡上。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這組照片被轉載了五百萬次,全日本的老百姓都得知了兩位高官的風流韻事。
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彈劾聲,眼看着警視廳的官員就要大換血,東宮鐵男與警方達成的秘密司法協議,也將隨着某人的離去變成一張廢紙。
…………
同時在鹿兒島,劉小東的人也開始了反擊。劉小東一向不是吃虧的主,美國的拉德克家族剛剛掃蕩了他十幾個場子,劉小東就發起了反擊,雙方在鹿兒島地區打起了拉鋸戰,各有損傷,都寸土必爭,寸步不讓。
之前張小龍派人提醒他,他還沒有放在心裡,現在打起來才感到後悔。
劉小東和黃孟都很疑惑,張小龍怎麼就知道敵人要打過來呢?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難道跟那本《茶經》有關,可是兩人研究複印件研究了半天,也沒從中間看出任何的名堂。
…………
臺灣的馬庭真守得很完美,加上陳鐵的幫忙,沙爾圖家族派來的人,一點便宜都沒佔到,只要撤退。
…………
菲律賓那邊情況有點搞笑,墨西哥的沙漠兄弟剛剛上岸,就被一羣警察包圍,一個都沒跑了。那些警察認爲墨西哥人攜帶了毒品,要求他們每人交五萬RMB的贖金才放人。墨西哥人交了贖金,才得以脫險。他們不敢在菲律賓停留,屁顛屁顛的逃回了墨西哥,什麼好處都沒得着。
…………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純子才醒過來。她看到身邊睡着的男人,感到臉上一陣活着,急忙下牀準備離開。下牀的時候純子雙腿一軟趔趄了一下,因爲昨晚太過猛烈的關係,她兩腿有些用不上力,下身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插在裡面。
張小龍被驚醒,睜開眼睛看了看問道:“不用着急離開,吃了早飯在走吧!”
“我……”純子看看時間說道:“我要遲到,今天還要去上課。”
張小龍說道:“不差這一天,今天算我包你了。”
“這……”純子說道:“不去上課的話,會被家裡知道的。”
“高中生,也該有點自由了。”張小龍心情不錯,早上的興致也不錯,把純子一把拽到牀上。
純子掙扎了一下,最後還是屈服了。
做過早操之後,張小龍又叫了早餐來吃,走的時候留給純子三十萬日元。這個價格,要是普通小姐高出很多了。純子拿到錢,不是很高興,看張小龍的眼神有些依依不捨。張小龍笑了笑,留了電話給純子,說好了以後在聯繫,純子纔有了幾絲的笑意。
張小龍才離開,純子就打電話過來,害羞的說道:“老闆,你可以包我嗎?我會很聽話的。”
張小龍怔了一下,擡頭看向旅館房間的方向,看到純子就趴在窗戶那裡。
“老闆,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不想和同學一樣找很多男朋友,你能包我嗎?我真的會很聽話的。”純子害羞的自我推銷。
張小龍心道:“真是一個奴****性超強的民族。”
純子連續兩次表白都沒有得到恢復,急的都快哭出來了。張小龍這才說道:“你如果聽話的話,就回家裡等電話,我會安排的。”
“嗯!”純子這才高興的笑起來。
張小龍離開旅館一條街,和他一樣早上離開旅館的人還很多,他在地鐵站內的拉麪館吃了一碗速食拉麪,然後坐地鐵回到下榻的酒店。偷偷回到房間,齊方航很快就敢過來說:“老闆,有人在網絡上上傳了一組日本警務廳長官與某女議員幽會的照片,警務廳大樓已經被記者包圍了,他們的長官這次肯定得下臺。”
張小龍點頭:“我知道了,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齊方航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張小龍做的,他就知道張小龍晚上出去爽了。張小龍這次行動,是讓十二羅漢進行偵查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齊方航想象說道:“東宮的手下已經進入市區了,昨天晚上很不消停,黑神組下面的許多場子被掃蕩了,外圍的那些人已經開始反攻了,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中。”
張小龍吩咐說:“給大圈幫點幫助,他們也算是自己人。”
把齊方航打發走,張小龍打電話找到川田大浦,這個老警察一直都在蟄伏,這次是該讓他出面的時候了。
張小龍要求川田以一個老警察的身份,聯合警務廳內部的同僚推舉另一個資深警戒高官上臺。黑神組與官方達成的司法協議,就掌握在這位高官手中,只要讓他上位,許多事情迎刃而解。這讓把目標趕走,要比殺人來得更便利。
川田隱約感覺,這一次的醜聞肯定跟老闆有關,但川田不敢問明白。
到了中午時候,在巨大的壓力下,原來日本警務廳長官宣佈引咎辭職,並在記者招待會上公開向市民道歉。
張小龍無聲無息的贏得了主動權。
等接待張小龍的外交部官員古味三郎來時,張小龍又問道了緋聞的事情,古味真想一頭撞死算了,怎麼總是出這種丟面子的事情。
古味吱吱嗚嗚的也說不明白。
張小龍很客氣:“三郎,那個國家都有害羣之馬,你們這邊只是多一點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古味想反駁,實在找不出藉口來。
按照慣例,張小龍白天又出席了幾個公開場合的會面,在一個外交官森悟真的家宴上,張小龍驚異的發現了純子。原來純子原名叫森純子,就是外交官森悟真的二女兒。純子並沒有認出張小龍,而是與姐姐和妹妹呆在一起,看上去十分開心的樣子。
張小龍找機會離開宴會大廳,到隱蔽處打電話給純子,很快聽到純子高興的聲音:“老闆,你在那裡?”
張小龍反問:“你在那裡?”
“我在家,我父親在款待一些客人,我和姐姐、妹妹在幫忙。”純子實話實說。
張小龍又問:“能告訴你的全名嗎?”
“森純子。”真不是一般的聽話。
張小龍很滿意,純子父親是一個親華夏派,也許可以利用一下純子的身份。張小龍說道:“你父親森悟真先生,會同意我們在一起嗎?”
純子沒想到張小龍會知道他父親的身份,聲音中有些慌張,很快又變得堅決起來:“我父親不會干涉我們的,就算他要干涉,我也會跟你在一起。”
“如果我結婚了呢?”
“我不怕,我願意。”純子很堅決。
張小龍徹底怔住了,當年秋子也是這樣,誰說日本沒有傳統的女孩,秋子和純子就是最好的例子。不過,日本的傳統女孩,就代表着死心眼,跟着一個男人,就認死理,一路走到死也不回頭。
這樣的死心眼,有時是很難應付的。狠心的還可以把她們拋棄掉,張小龍狠不下心,只好全部保養起來了,反正他也不差錢。
“老闆。”純子的聲音中有些哀求。
張小龍說道:“你在等我一天,我會安排你的。”
“老闆。”純子在激動中。
提前離開純子家,張小龍給秋子打了一個電話,讓她把純子接到家裡去居住。秋子沒有多問,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還說:“以後主公在日本看中的女孩子都可以安排在我這裡,我會像對親姐妹一樣對待他們的。”
被這麼一說,張小龍反倒不好意思花心了。
有兩個就夠了,以後來日本玩,有一個皇室旁支公主和一個外交官的女人陪伴,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