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已經搬到了南京郊區的一棟別墅內。
四個剛剛出獄的南京地方大哥,像靦腆的大姑娘般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待着不確定的未來,就連茶几上的茶點都不敢動一下。
張小龍沒有見他們,而是讓齊方航去見這些傢伙。以後張小龍轉白,許多事情都會交給齊方航處理。
齊方航走進客廳,四個地方大哥一起站了起來:“齊哥好。”
“都坐,你們也不喝點水,像我要虐**待你們一樣,放心,加入龍堂,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齊方航坐下,四個人才敢坐下。
“陳新、王建州、劉金成、範海瑞。”齊方航一一點出四人的名字。
被點到名字的人都站了起來,齊方航又揮手叫他們坐下。
齊方航很和諧的與他們交談起來。
…………
在樓上的辦公室內,張小龍正與萊昂內爾聯繫。
“稀土價格已經開始上漲了,下面就看你的了。”
電話對面的萊昂內爾正在煩惱中,張小龍提出的計劃不錯,如果合理利用,可惜得到巨大的財富。但是張小龍不願意推遲計劃,讓萊昂內爾失去了準備的時間。
雖然按照張小龍的計劃依然能掙不少錢,但萊昂內爾總有被利用的感覺,他有一點點不甘心。
張小龍再次問道:“萊昂內爾先生,您那邊有問題吧?”
在最處行動階段,張小龍已經準備好了,如果萊昂內爾不願意加入,他自己也能完成計劃,只是摟到的錢會少一點,影響會低一點。只有拉萊昂內爾入夥,才能把影響力纔會最大化。
萊昂內爾說道:“沒問題!”他不會錯過掙錢的機會。而且,這次行動只要成功,就有機會重現羅斯柴爾德家族昔日的輝煌。
不過,如果計劃成功,重振的不止羅斯柴爾德,還可能興起一個東方的羅斯柴爾德。
一個同樣強大的夥伴,很可能轉變成強大的敵人。在商場上,合作總是短暫的,競爭總是永恆的主題。
萊昂內爾再次建議道:“也許,我們應該放緩一下速度。”
現在的影響還不大,還可以停止,萊昂內爾還是希望取得最大利潤,順便壓制張小龍一下。
難怪老祖宗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張小龍纔不會上當,他說道:“事情已經開始了,就不能停止,我怕被人狙擊利用。歐美的金融公司可是很敏感的,等他們反應過來,我們就沒有利潤了。”
萊昂內爾說道:“您說的對,我這邊你放心。”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張小龍掛了電話,馬上撥號給燕子,詢問她那邊的情況。燕子已經到了印度孟買,並在那裡聯繫到了一個貪污的官員,並得到了一些印度關於稀土開發的態度。如果華夏限制稀土出口,印度會趁機佔領這個市場,不過印度的生產很粗劣,無法像華夏那樣進行細緻的篩選。張小龍的目的是,破壞印度的稀土出口計劃。
燕子報告道:“華夏的稀土出口價格一直很低,而在印度,過低價格是不可能的。他們不可能在短時間內佔領這個市場,除非他們極度壓低價格。”
張小龍點頭說道:“很好,不管萊昂內爾是否行動起來,你都必須按照計劃行動,明白嗎?”
王燕點頭:“明白。”張小龍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燕子,你和蘇敬亭怎麼了?爲什麼分手?”
燕子遲疑了一會,苦澀的說道:“他母親找過我,讓我放過敬亭,放過蘇家。”
張小龍沒有再問下去,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吩咐燕子把工作做好,張小龍掛了電話,看看時間,已經到了中午。
齊方航從下面上來,報告道:“老闆,那四個人已經安撫好了,他們答應約束手下,保證不會出亂子。”
張小龍糾正道:“我不是來搞治安的,我是管經濟開發的,只要他們在這方面合作就行。以後道上的事情你要多出面,這四個人就像當年的海騾子和茅駿馳,管理好了,是你起家的根本。”齊方航知道這是老闆在培養自己,急忙鞠躬賠禮道謝。
張小龍招手讓齊方航坐下,說道:“這都是你該得到的,將來品蘭會的白金會員還要增加幾個名額,你做好了纔能有機會。”
齊方航噗通一下跪下來磕頭,張小龍急忙把他扶起來,說道:“你這是幹什麼?別鬧騰了,給你,是因爲你做到了,知道了嗎?”
齊方航感激的說道:“是,老闆。”
張小龍拍拍他問道:“道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齊方航回答道:“該清理的全部清理乾淨了,威懾效果很不錯,嚇跑了一大批,剩下的都是些沒有威脅的。”
“這讓很高,我現在要轉白了,砍人也不能想以前那麼痛快了。”張小龍遺憾的嘆了口氣,又問道:“刺殺我的幕後黑手查出來了嗎?”
“對不起,;老闆,還沒有消息。”齊方航抱歉道。
張小龍擺擺手:“不要急,敵人派來的是死士,不是那麼容易查的,這次我們大難不死,下次一定要小心一點。”
這一次如果不是請來了鄒月,張小龍還真可能危險了。
張小龍又說:“但是這樣事情不能不查。彙總一下資料,交給情報部門進行分析,查一下可能的嫌疑人。”
齊方航點頭,兩人正說着,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老闆,有緊急情況。”
齊方航走過去打開門,門外是直屬隊的一個隊員,齊方航問道:“出什麼事情了?慌慌張張的.。”
“齊哥,出大事了,必須向老闆報告。”
張小龍聽到門口的對話,招呼道:“讓他進來吧!”
齊方航帶着人進來,張小龍看了眼問道:“你是鄧忠吧?我留你在身邊是看你做事穩當,怎麼慌慌張張的?”
鄧忠心中感激,老闆竟然能記住他的名字。
齊方航在旁催促道:“快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鄧忠回答道:“老闆,剛剛收到消息,老太爺、四爺和九爺都遭遇了刺殺。老太爺和九爺還好,四爺受了重傷。”
這裡說的老太爺,是張小龍的父親張鋒。四爺是老四李鄂,九爺是老九何宇飛。
“什麼?”張小龍眉頭緊鎖起來,追問道:“你在說一遍,發生了什麼?”
鄧忠重複道:“老闆,剛剛收到消息,老太爺、四爺和九爺都遭遇了刺殺。老太爺和九爺還好,四爺受了重傷。”
張小龍一拍大腿,道:“壞了,怎麼沒想到這個。”
齊方航小心的問道:“老闆,我們怎麼辦?”
張小龍說道:“怪我,我光顧着保護身邊的人了,沒想到敵人會從外圍下手。鄧忠,馬上給我生病期間來看過我的人打電話,詢問他們的情況。不要說有殺手的事情,問得委婉一點,明白嗎?”
鄧忠回答道:“明白!”說完就跑了出去。
張小龍抓起電話撥給父親張鋒,詢問情況。電話對面的張鋒很憤怒:“你四哥傷的很重,殺手的武器上有毒。”
“有毒?”張小龍忙問道:“父親,刺殺你們的人,是不是和刺殺我的人是一夥的。”
張鋒說道:“不確定,殺手被捕後就自殺了,沒有活口。”
張小龍說道:“查查毒性,也許他們用的是同一種毒藥。”“已經叫人分析了,別讓我知道是誰幹的。”張鋒很氣憤的怒吼着,在電話對面叫罵了好半天。罵完,張鋒說道:“我懷疑,派殺手來的人,對我們十分了解。這樣的人應該不難找,小龍你要注意安全。”
“我會的,請父親放心。”張小龍又問:“九弟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抓到活口?”
張鋒搖頭說:“直接弄死了,沒有活口。”
該死!張小龍心中惱火。不久前遇刺,是件叫人鬱悶的事情,他心裡也想查出幕後黑手。雖然,最明顯的元兇應該是費郎西斯,但沒有證據指向費郎西斯,張小龍不能排除還有其他敵人的可能。
張小龍問道:“父親,您覺得,會是什麼人乾的?”
張鋒冷哼了一聲說道:“還能有誰?還不是爵士會的那羣混蛋,他們在迪拜開會,竟然把我和老太后排除在外。你也許還沒聽說,不久前,巴西爵士戈歐。卡農派人挑了劉小東在夏威夷的場子,雙方已經對上了。”
“哦!”張小龍覺得,世界要亂套了。
“父親,爵士會中的其他幾位爵士都是什麼人?”張小龍還是第一次關心爵士會成員的名字。
張鋒回答道:“現在十爵士還剩下九人,美國的沙爾圖家族被你和費郎西斯聯手消滅後,美國爵士一直沒有人選。除了我、老太后和費郎西斯,其餘六位分別是:俄羅斯的斯維亞託斯拉夫。伊爾戈,巴西爵士戈歐。卡農,法國爵士杜邦。華萊士,德國爵士瑟當。希爾伯,印度爵士雅利安。布彭,土耳其爵士蘇萊曼。特拉布。”
張鋒提醒道:“記住這些名字,他們都可能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