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是這樣的!”又一個修士道:“據說月無盡殺上青山宗的時候,已經是元嬰期第一層了。”
“嘖嘖,這月無盡就是一個怪胎啊!她進入羅浮宗也就三年剛出頭吧?就從煉氣期一路修煉到元嬰期了,我們豈不是把歲數都活到狗身上了。”
一衆修士臉色黯然,紛紛嘆息了一聲。
“不對啊!”一個修士忽然道:“就算她是元嬰期,也不可能覆滅青山宗啊!別說青山宗有着分神期和化神期大修士,就是幾百個元嬰期弟子圍攻月無盡,那月無盡也會被轟成渣吧?”
“嗤……”一個修士嗤笑了一聲道:“你不要忘記了月無盡的另一個身份。”
“什麼身份?”
“巔峰符道大宗師!”那個修士的語氣中充滿着興奮道:“你知道一個巔峰大宗師意味着什麼嗎?整個修行界也沒有一個巔峰符道大宗師,即便是當初修行界符道第一人,司馬大宗師,也不過是符道後期。月無盡就是用符籙滅掉了青山宗。這是我們符道的驕傲。”
另一個修士看不得那個修士張狂的樣子,便譏諷道:“月無盡是巔峰符道大宗師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只是一個符道師,和月無盡差着十萬八千里。”
“不管我符道水平有多低,反正月無盡是我們符道界的驕傲,哼!”
“如此說來,那青山宗還真是月無盡給滅掉的?”一個修士若有所思地說道。
“如今想起月無盡的符道巔峰大宗師身份,還真有這個可能。”
一個不忿的聲音傳來:“即便她是符道巔峰大宗師又如何?符道大宗師就能夠隨便滅掉一個宗門了?我看這月無盡就是修行界的毒瘤,這樣的人讓修行界有合安全感?還有什麼規則?我看修行界就應該發出召集令,圍剿月無盡。”
“呸!”那個符道師怒道:“我知道你哥哥在青山宗,很可能已經被月無盡殺了。但是你不能夠因爲死仇就胡說八道。青山宗,黑月宗和泰一宗派人刺殺月無盡,就不準月無盡報仇了?”
“你怎麼知道?你看到青山宗,黑月宗和泰一宗去刺殺月無盡了?”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那個符道師先是給了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才道:“據那些逃得一命的青山宗修士說,當初月無盡便在青山宗釋放了一個玉簡光幕,那裡記錄了青山宗,黑月宗和泰一宗修士刺殺琴雙的場景和說過的話。而且還不止這一個玉簡,據傳聞,月無盡還留給了羅浮宗七個玉簡,當青山宗被滅宗之後,黑月宗和泰一宗請求了三島前往羅浮宗問罪,但是當羅浮宗將那七個玉簡釋放出來之後,三島和兩宗便灰頭土臉的離開了。羅浮宗已經將那七個玉簡複製了很多,傳告天下,恐怕用不了多久,我們這裡就會看到。”
“我不信!”那個修士道:“這和黑月宗與泰一宗有什麼關係?琴雙滅掉的是青山宗,黑月宗和泰一宗怎麼可能請求三島去問罪羅浮宗?如果三島帶着兩宗真的去了,就算那個月無盡有理,三島和兩宗會灰頭土臉地離開?羅浮宗就算是六宗之一,在三島面前也就是一個大一些的螻蟻吧?三島會灰頭土臉的離開?那三島的面子何在?這種道聽途說的事情,你也相信?真是弱智。”
“你才弱智!”那個符道師鄙視道:“你知道一個符道巔峰大宗師意味着什麼嗎?就算三島的島主想要去滅到青山宗,也不會比月無盡輕鬆。理論上,只要月無盡有足夠的符籙,三島都不是對手。這就是羅浮宗的依仗,這就是三島忌憚的地方。”
那個修士不由閉上了嘴巴,另一個修士卻思索着說道:
“這豈不是說月無盡會很危險?”
“有什麼危險的?”那個符道師淡淡地說道:“一個符道大宗師的威能,你們這些不是不研究符道的人根本就無法想象。據說,當初月無盡被羅浮宗收爲弟子,前往羅浮宗的時候,青山宗,黑月宗和泰一宗就派出分神期修士刺殺月無盡,還將羅浮宗的一個長老烏珂殺了,月無盡當時就以靈魂發誓,要滅掉青山宗,黑月宗和泰一宗,爲烏珂長老報仇。如今已經滅掉了青山宗,月無盡早晚會前往黑月宗和泰一宗,將兩宗滅掉。”
一個修士搖頭道:“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容易,如果像你所說的那樣,爲什麼月無盡在滅掉了青山宗之後,卻沒有前往黑月宗和泰一宗?”
“你知道爲什麼?”
“月無盡滅掉青山宗,可以說是一個偷襲,如果青山宗有準備,結果還真不好說。咱們就拿泰一宗來說吧,據說泰一宗有着一個鎮宗之寶,你們知道是什麼嗎?”
“琉璃衣?”
“不錯!”那個修士點頭道:“據說那件琉璃衣是上古之物,能夠抵擋大乘期巔峰的攻擊。月無盡畢竟只是一個元嬰期第一層,所依仗的不過是符籙,當符籙拿琉璃衣沒有辦法的時候,隨便一個化神期修士就能夠將其斬殺。
我們再來說黑月宗,你們都應該知道黑月宗的黑月大陣,如果讓黑月宗有所準備,先佈下黑月大陣的話,月無盡恐怕沒有活路可走。我想這也正是月無盡不敢去黑月宗和泰一宗的原因。不過,也正如你所說的,月無盡這個符道巔峰大宗師身份,確實是對修行界的一種震懾。只要月無盡不死,便沒有敢明目張膽地針對羅浮宗。但是,沒有人願意被震懾,特別是和月無盡有着仇怨的黑月宗,泰一宗和黃露島,這三方勢力怎麼可能甘心生活在月無盡的威脅之下?
不要忘記了,月無盡如今雖然是一個符道大宗師,但是修爲卻只是一個元嬰期第一層,如果給月無盡成長的時間,讓月無盡成長起來,以月無盡三年便修煉到元嬰期的資質,不用突破到大乘期,一旦突破到分神期,拋開黃露島,黑月宗和泰一宗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