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法:掠影浮光,如今已經修煉到大圓滿。而且會隨着自己的修爲越高,速度越快。
指法:撫琴指。破琴絕弦和琴劍飄零兩式也都修煉到了大圓滿,同樣會隨着自己的修爲越高,威能越強。
劍法:木蓮殤,如今琴雙只修煉到第六朵蓮,同樣是修爲越高,威能越強。
這三種道法都是琴雙從七絃空間內尋到了上古功法,而且都是頂級功法,遠超這個世界的功法。至於其它的七七八八的功法,雖然也是從七絃空間內找到的功法,但是當初因爲修爲還低,選擇的功法就偏低,如今已經不適合了。
倒是月無盡從天壁內學到了龍藤術,這種可單一攻擊,又可羣體攻擊的功法品級很高,雖然不如七絃空間內的功法,但是也屬於這個世界中的絕頂道法。
當然,琴雙還有幾種來自七絃空間內的道法沒有領悟到大圓滿,比如青龍神通,還沒有領悟出領域,雖然已經領悟到了龍影凝實,卻還差着最後一層面紗。還有枯榮奧義。
琴雙整理了一下,首先是木蓮殤還沒有領悟到大圓滿,其次是龍藤術,如今只領悟到百騰,但是想要領悟到千藤,卻需要神識之力。所以,暫時不用理會。
青龍神通和枯榮奧義可以說是還沒有入門。
那如今是領悟木蓮殤,還是青龍神通,或者枯榮奧義呢?
琴雙略微琢磨了一下,感覺還是木蓮殤相對容易一些,便開始修煉起木蓮殤。
匆匆數天過去,鎮妖塔內卻是數年,琴雙終於將木蓮殤領悟到第七式,七朵蓮。
而此時也到了宗門大比的時候,琴雙來到了元嬰期大比的廣場上,目光一掃,眉頭便微微皺起,她感覺到氣氛和十天前有着很大的不同。
十天前,羅浮宗弟子戰意昂然,一派生機勃勃。但是如今,琴雙卻能夠感覺到一種悲憤的氣氛。每個修士的神色都是一片肅然。琴雙來到了大師兄言霞客的身邊,輕聲道:
“師兄,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不知道?”言霞客奇怪地問道。
“我這些日子都在閉關。”
“這就難怪了!”言霞客嘆息了一聲道:“大師兄出事了。”
“啊?”
琴雙的心中就是一驚,在羅浮宗能夠被稱之爲大師兄的人只要一個,那就是陽映天的弟子,羅浮宗的首席大弟子徐飛白。徐飛白爲人寬厚豪放,曾經將小週天劍道的傳承送給琴雙,所以琴雙對徐飛白的觀感非常好,而且也欠着人情。聞聽徐飛白出事,不由急道:
“出了什麼事兒?他不是去參加登仙城論道大會了嗎?”
“就是在論道大會上出事了。”言霞客的眼中噴射出怒火道:“在論道大會上,一葉島首席大弟子車牧羞辱我們羅浮宗,大師兄便與他在擂臺上一戰,被他打成了重傷。”
“重傷?傷到什麼程度?”
“丹田碎裂,經脈斷裂,府髒重創。勉強能夠保住性命,但是修爲卻是廢了。而我們羅浮島和三島約定,不久的將來,便會有一場交流大會。我們羅浮宗首席大弟子如果能夠戰勝三島首席大弟子,便可以獨領一軍,如果不能,便只能夠依附三島之下。
之前我們得罪了黃露島,如今又和一葉島結下死仇。最關鍵的是,如今我們羅浮宗有了大乘期,三島不會給我們羅浮宗壯大的機會。明年進入武者大陸,我們依附在三島之下,可以想象,我們會被當做炮灰。恐怕就算最終我們羅浮宗沒有被滅宗,實力也會大減。”
說到這裡,他雙拳一握道:“希望這次我進入天壁,能夠得到突破,進入到化神期,成爲首席大弟子,爲宗門搏一線生機。”
“那車牧是什麼修爲?”
言霞客的臉上就現出了凝重之色:“化神後期巔峰。而且據回來的師弟說,車牧根本就沒有使用道法,完全憑修爲將大師兄擊敗。”
“如此說來,一旦車牧使用了一葉島道法,會更強?”
“是!”言霞客的神色更加凝重。
“大師兄如今什麼修爲?”
“化神初期。”
“難怪!”琴雙心中暗道:“化神初期,而且大師兄還沒有領悟出來劍域,根本就不是車牧的對手。即便是領悟出劍域,也不是對手。”
“師兄……”琴雙猶豫了一下道:“即便你在天壁內突破了化神期,也不是車牧的對手啊!”
“我知道!”言霞客沉聲道:“可是……羅浮宗總要有人站出來,即便是站着死,也不能夠跪着生。對了……”
言霞客眼睛一亮:“你如果突破了化神期……算了,你突破化神期也不可能是車牧的對手,還是讓我來吧。”
琴雙微微眯起了眼睛,沒有言語。師兄妹兩個都開始不說話,氣氛變得滯重。
宗門大比開始了,琴雙匆匆地結束了一天的大比。只要她往擂臺上一戰,釋放出殺氣,她的對手就幾乎崩潰。所以琴雙很輕易地擊敗對手,到了後來,凡是和琴雙碰上的修士,都幾乎是直接認輸。
第一天大比結束之後,琴雙踏着黃昏向着親傳峰走去。很快,便來到了徐飛白的洞府,卻見到洞府大門緊閉。碰觸禁制,也不見有人出來。尋思了一下,便去了言霞客的洞府,一打聽,原來徐飛白如今居住在宗主陽映天的洞府。琴雙和言霞客告辭之後,又向着羅浮峰走去。
站在宗主洞府的門前,輕輕碰觸禁制。不一會兒,便見到洞府大門打開,傳來了宗主陽映天的聲音:
“無盡,進來吧。”
琴雙便走進了大門,按照陽映天的指引,來到了一扇門前,還沒有等到她敲門,便聽到陽映天的聲音。
“進來吧!”
琴雙推門走了進去,反手將門關上,便見到一張牀上躺着徐飛白,陽映天站在窗前。一隻手握着徐飛白的腕脈。
“拜見宗主。”琴雙施禮。
陽映天點點頭,卻沒有說話,琴雙輕手輕腳地走到了牀前,向着徐飛白望去,便見到他的面色蒼白如紙,虛弱地躺在那裡,見到琴雙看過來,努力地想笑一下,卻痛得臉上肌肉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