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本體強度怎麼會如此強?這邊的修士不是本體強度都很弱嗎?”
琴雙的心中閃過了一絲詫異,不過和琴雙比本體強度,武神的實力還差了很多。琴雙伸出雙手,“砰砰”地握住了成大器的兩隻手腕,然後扭身,將成大器掄起,最後彎腰,將成大器狠狠地砸了地上。
“砰~!”
整個擂臺都顫抖了一下,看得那些弟子一個個都牙痛。
“鏘!”
空中的兩柄劍碰撞在一起,失去了兩個人的御使,向着擂臺上掉落。
“鏘!”
那隻噴火的葫蘆也被琴雙劈飛了出去,隨後定海劍落在了擂臺之上。
“轟……”
琴雙再次將成大器掄了起來,狠狠地砸了擂臺的另一邊,令擂臺顫動了一下。
猛然間,琴雙心中一凜,便見到成大器張開了嘴巴,向着琴雙一噴。從他的口中噴出了一道罡氣,那道罡氣出口便化作一隻狼,瞬間放大,向着琴雙當頭咬了過來。
“死吧。”成大器再次吼道。
琴雙鬆開了握着成大器的雙手,身形如風飛退。同時揮出一拳,將那隻罡氣化狼轟碎。與此同時,成大器的雙手和雙腳冒出罡氣,化作狼爪,向着琴雙撲了過來,和琴雙近身搏殺。
“奔狼術!”
琴雙心中一凜,她通讀羅浮宗的秘技,如何不知道此時成大器施展的正是羅浮宗的秘技,奔狼術。
奔狼術是一種高階道法,這一術內包括身法,爪法,十分快速而凌厲。
“和我近戰?”
琴雙的眼中現出了一絲不屑,不過琴雙也沒有使出自己武聖三層巔峰的力量,只是估量着比成大器的力量多出那一點,和成大器戰在了一起。在沒有確定成大器是被奪舍之前,琴雙也不好下殺手,而且她也想要弄清楚成大器究竟發生了變化,所以只是比成大器強出一線,逼迫成大器亮出他的底牌。兩個人不斷地碰撞在一起,這種打法簡直比武者還要武者,令觀看的弟子一個個瞠目結舌。
兩個人在擂臺之上你來我往,成大器的眼中現出了震驚之色,嘶聲道:
“你的本體爲何會如此強?”
琴雙一拳如錘將成大器砸趴在地上,凝聲道:“你的本體強度也令我很吃驚。”
成大器剛剛擡起頭,琴雙一隻手便按在了他的頭上,“砰”的一聲,將成大器的頭按在了擂臺上,沉聲道:
“服不服?”
成大器兩條腿猛然彎起,身上如同沒有骨頭一般,兩條腿如同蠍子尾巴一樣,向着琴雙的後背踹了過去,將琴雙踹得身形前掠,鬆開了按着成大器頭顱的手。那成大器雙掌在擂臺上一拍,身形便向着琴雙衝了過去,口中喝道:
“想讓我服,你還差得遠!”
“砰!”
琴雙猛然一個加速,力量又加大一層,雙拳硬擊在成大器的雙拳之上。
“轟……”
兩個人的拳頭轟擊在一起,成大器的甚至猛然翻飛了出去,翻飛的身形還沒有落地,琴雙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他的身體上空,一個鞭腿向着他抽了過去。
“轟!”
成大器的身子被狠狠地抽落在擂臺上,琴雙的身形落下,一個膝蓋壓在了成大器的後背上。
擂臺之下,一個個修士目瞪口呆,一個修士望着擂臺之上翻翻滾滾的兩個人,不由木然開口道:
“這還是修士嗎?”
有個女修士臉色蒼白道:“這兩個人的身體是鐵打的嗎?”
旁邊一個男修士神色恍惚道:“他們兩個不都是修士嗎?爲何卻沒有釋放任何道法?”
他的話音剛落,便見到落在擂臺上的那個葫蘆突然飄了起來,向着琴雙噴射出一片火海。
琴雙的眉心流瀉而出,化成一條青龍,隨風長大,將琴雙盤在中間,對着火海一吸,那一片火海便源源不斷地被青龍吸了口中。
“鏘!”
被按在地上的成大器,見到葫蘆噴火傷不到琴雙,便掌控落在地上的長劍向着琴雙激射而至。兩柄落在擂臺上的定海劍也飛了起來,向着那柄飛劍絞殺而至。
“轟……”
從成大器的體內竄出一隻只火狼,向着琴雙撕咬了過去。琴雙距離成大器太近了,被突然從成大器後背竄出來的火狼咬在前胸,琴雙擡手握爆了那隻火狼,身形便向着後方飛退。成大器翻身躍起,站在一隻巨大的火狼後背上,羞怒地望向了琴雙。
一道道識海這裡從成大器的眉心流瀉而出,一隻只碩大的火紅巨浪出現在他的周圍,兇厲地盯着對面的琴雙。
“奔狼殺!”
數十隻碩大的火紅巨狼向着琴雙奔涌而去,如同火海翻狼。盤繞在琴雙身體上的那條青龍張開了龍口。她方纔吸進體內火海向着龍口匯聚,壓縮,變得更加熾烈,如同一顆龍珠。
“轟……”
那顆火紅龍珠噴射而出,輕易撞碎了一隻只火紅巨狼,轟擊在成大器的胸口,將成大器轟飛了出去,重重摔倒在擂臺之上。
“我認輸!”
成大器從擂臺上躍起,眼中閃爍冷芒和不甘。他還有着底牌,只是那底牌是他的秘密,一旦暴露,便會暴露他的身份,會被羅浮宗宗主和衆長老滅殺。冷然地望着琴雙,心中暗道:
“擂臺之上輸給你,讓你做首席大弟子罷了。以你的修爲不可能是三島修士的對手,到時候死在了三島首席大弟子的手中,這羅浮宗還有哪個弟子會是我的對手?那個時候,這羅浮宗首席大弟子依舊是我囊中之物,便讓你當兩天又如何?”
想到這裡,成大器的眼中便閃現出一絲譏諷,一絲得意。
琴雙敏銳地看到了成大器眼中的那一絲譏諷和一絲得意,心中不由一動。
“這成大器究竟有什麼秘密?有什麼計劃?他不是一心想要當這首席大弟子嗎?如今輸給了我,爲什麼還會現出譏諷和得意?”
琴雙回到了無盡峰後,依舊心事重重,想不明白。坐在花海中的涼亭內,半響,甩了甩頭,站起身形向着木樓走去。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穿到碼頭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