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女人因爲受教育程度和理念不同,所以她們經常會做出一些讓東方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暫且不說西方國度,島國人把毛片事業做的那麼強大,華夏國能行嗎?蒼老師在島國有萬千粉絲,國內的那些投身毛片事業的女星,受到的待遇又是如何?
蘭斯洛特·金塞拉所做的,在西方人的眼裡看來,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完全可以理解,而且絕大多數西方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這樣。
但是禹寒則不會!
蘭斯洛特·金塞拉的手在他身上摸索,禹寒直接將她的手推開,然後說道:“媽,你在幹什麼?”
“我......”蘭斯洛特·金塞拉無語了,感覺有點無地自容,俏臉唰地一下便紅了。
“被佐伊那個混蛋上了這麼久,還不夠?”禹寒問道。
“......”蘭斯洛特·金塞拉看着禹寒,無話可說。
“以後不要作踐自己,我之所以把你帶回國,就是想要給柔柔找個媽,給張天華夫婦找個兒媳婦,如果你再改嫁,那我立馬把你攆滾蛋。我會讀心術,你心裡想的什麼,我瞭如指掌,只要讓我發現你找男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禹寒說道。
“......”蘭斯洛特·金塞拉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自己真是好傻,竟然要勾引自己的女婿,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別哭!”禹寒說道。
蘭斯洛特·金塞拉不敢哭了,禹寒的話,他不敢不聽,但是心裡難受。
被蘭斯洛特·金塞拉這樣一鬧,禹寒又睡不着了,靠在牀頭點根菸抽上,然後說道:“唉,這樣做,對你來說確實有點殘忍,性這個東西是不可或缺的,如果我禁止你找男人,對你來說太不公平。”
“......”蘭斯洛特·金塞拉詫異地看着禹寒,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你今年41歲了吧,我給你做了護膚養顏術,明天睡醒,你就能夠重返青春,看起來也就30而立,跟處女沒什麼區別。”禹寒說道,皺着眉頭在思索。
蘭斯洛特·金塞拉沒說話,靜靜地望着禹寒。
“這樣吧,我給你介紹個男人,是個武林高手,雖然有點冷性情,但人品絕對好,叫無神楓,是斷劍門的天才弟子,在江湖中也是聲名赫赫,他今年27歲,你明天睡醒,就跟他年齡差不多了,你長的這麼漂亮,他肯定會非常喜歡的。都是自己人,你跟着他,我也放心。”禹寒說道,又開始做媒婆了。
“你給我介紹男人?”蘭斯洛特·金塞拉難以置信道。
“柔柔他爸死了,你那個老公又被佐伊殺死了,你正值風華絕代,我能眼睜睜地看着你忍受寂寞空虛冷嗎?雖然你是我的丈母孃,但你畢竟是個女人,柔柔跟着我絕對幸福,你這個當媽的,我怎能讓你過的不幸福?還有幾十年的光景,讓你守寡的話,那就太殘忍了,而且你也不願意忍受。家裡沒男人,那就不是家,性是維繫家庭和睦的關鍵所在。”禹寒說道。
“我不要!”蘭斯洛特·金塞拉拒絕道,她已經感覺無地自容了,如果再接受禹寒的說媒,那成何體統?
“不要?那你守寡吧,敢在外面偷漢子,別怪我不講情面。”禹寒說道。
“我經歷太多事情,對愛情也看透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即便我年輕了,但我依舊是40多歲的女人,我對婚姻已經產生了恐懼感,我不要再涉及感情了,以後老老實實地呆在張家照顧我爸媽,只要柔柔跟你過的幸福就行了。”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
“真是這樣想的?時間一長,你就忍不住了。”禹寒說道。
“忍不住我可以自我安慰,沒男人,照樣可以活。”蘭斯洛特·金塞拉堅定地說道。
禹寒聽了這話不禁笑了起來,然後說道:“那種事情,每個人都需要。如果你真的看破了紅塵,以後自我安慰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畢竟坐愛也就那麼回事兒,一進一出,用黃瓜,啤酒瓶之類的東西,都可以取代的,無非就是感覺上差點。當然了,我也非常的通情達理,你平時也可以老牛吃嫩草,在外面跟男人偶爾開個房,玩個車震什麼的都可以,但是別做的太過分,性是次要的,家庭纔是最重要的,孰輕孰重,你的心裡要有分寸,明白嗎?”
“嗯,我知道,謝謝你,你真好。”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太理解人了,這女婿,往哪兒找啊。
禹寒抽了口煙,然後說道:“不是我好,是因爲柔柔在那裡站着呢,你如果不是她媽,我根本就不會給你講這些道理,你長得這麼漂亮,是個男人都會喜歡,我自然也喜歡,直接就把你放翻了。有美女不上,那是腦子有問題,明白不?”
“明白,所以我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看見美女,腦子裡想的就是如何騙上牀,嘴上說的都是忽悠人的,我已經看透了。”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
“看透就好,所以,現在趕緊睡吧,我真的很困。”禹寒說道,將菸頭拋飛出去。
“嗯!”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
“做個好夢。”禹寒微笑着說道。
“你摟着我行不?”蘭斯洛特·金塞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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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以有。”禹寒說道,然後將蘭斯洛特·金塞拉摟在懷裡。
蘭斯洛特·金塞拉也是非常欣慰,依偎在禹寒的懷裡,就像個乖巧的小女人。
反正剛纔也摸過她的胸部了,現在再摸摸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都是自己人!
所以禹寒就抓住蘭斯洛特·金塞拉豐滿的酥胸,這樣睡着纔有感覺。
既然禹寒都如此不介意,蘭斯洛特·金塞拉索性就以八爪魚的形態纏住禹寒,兩人儘可能地貼在一起,姿勢看起來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再說了,哪怕是禹寒用他那粗大的東西戳她的菊花都不介意,摟着睡覺算什麼?
畢竟都是“自己人”。
就在禹寒想要以此曖昧的姿勢做個好夢的時候,神念突然一陣波動,禹寒猛地睜開眼睛翻身起來。
蘭斯洛特·金塞拉疑惑地問道:“怎麼起來了啊?”
“你睡吧,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禹寒說道,穿上鞋子,然後離開神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