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依稀傳出零星的槍聲,估計還有殺手沒被擊斃,仍舊在進行反抗。
或者已經突出重圍把來救援楊傑的人引向其他方向,所以一時半會,支援的那些人還無法追蹤過來。
雖然如此,楊傑仍舊沒有大意,偵探輔助系統沒有關閉,整個人提高警惕,小心翼翼如同樹林中的狸貓一樣,迅速穿過剛纔擊斃第一名殺手的地方,朝着那個女殺手所在的方向而去。
怒火中燒的楊傑,恨不得立馬從那個女殺手口中問出幕後主使,然後進行犀利的反擊,給那些敢對他痛下殺手的人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重新回到綁住那名女殺手的地方,這裡是一個陡峭的斜坡,滾落的時候如果不是兩人被大樹擋住,只怕會一路滾到下面去,因此暫時來說,找尋他的人,不會這麼快發現他所在的位置,也就給了他一個問話的時間。
一把提起那名背靠大樹的女殺手,楊傑把她扛在肩膀上,迅速朝着坡下的方向滑落,這個地方靠近上面的山坡,聲音說大一點就能引起別人的警覺,他必須要找一個適當的地方,審問一下這個女殺手。
楊傑知道只要把這個女殺手交給李昌盛他們,軍方自然會對她進行審問,然後追查幕後的黑手,但是那樣的話就跟楊傑沒什麼關係了。
信奉有仇必報的楊傑,怎麼會坐視這樣的事情發生,既然對方要他的命,那麼他也不介意提前收了對方的命。
陡坡下面是一條小溪。溪水嘩啦啦的朝着山下流淌而去。
楊傑扛着那名女殺手沿途遠離了槍戰所處的位置。順着溪水往山下的方向走。只有朝這個方向走,才能暫時躲過尋找他的人。
沿着小溪找到一個山坳裡隱蔽在大樹後的小山洞,楊傑從戰術背心上取下手電,打開看了看洞穴,發現裡面比較乾燥,沒有蛇蟲的痕跡後,隨手把肩膀上的女人扔在地上。
“我知道你已經醒過來了,不用裝了。”楊傑看着躺在地上的女殺手。燈光照耀在她那滿是污漬的臉上,看不出她的真實容貌,不過從五官來判斷,這個女殺手長的不醜。
被鞋帶反綁住兩個大拇指,以及被鞋帶扣住兩隻軍靴的女殺手,雙腿不能展開,雙手也不能分離。爲了防止這個女人咬舌自盡,楊傑還特意用她自己的襪子把她的嘴巴堵住了。
見地上的女人仍舊沒動,楊傑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擡腳把她踢的平躺在地上,雙手被壓在身後的女人。仍舊緊閉眼睛,似乎還沒有醒過來。
楊傑見狀蹲下身子,手槍放到隨手可及的地方,手電仍舊照着那個女人的面容,看她還在裝暈,也不客氣,伸手解開她外套的拉鍊,露出裡面黑色的緊身工字背心,一對碩大的豪.乳幾乎要把那件工字背心給撐破。
走過小溪的時候,楊傑就感覺到肩膀上的女殺手已經醒過來了,只是被俘後情況不明,她故意裝暈麻痹對手,準備伺機逃走或者反擊而已。
楊傑那戲謔的目光在她的臉龐和胸脯上來回掃視,見她仍舊沒有動靜,也不客氣,掀開她的工字背心,露出背心下嬌嫩白皙的肌膚。
黑色的運動內衣包裹住那一對堪稱木瓜的豪.乳,沒有了緊身工字背心的束縛,讓這名女殺手的豐胸顯得更加挺拔。楊傑雖然對女人這方面閱歷不算太深,但是縱觀跟他有關係的女人們,還沒有一個人胸部有這個女殺手偉岸挺拔。
似乎猜到了楊傑要幹嘛,那個女殺手的睫毛不由一動,讓一直留意女殺手錶情的楊傑冷笑了一聲,“我這人沒什麼別的癖好,就是喜歡跟女人打野戰,而且還有那麼一點特別的嗜好,那就是強幹女人,那樣特別有刺激感。”
楊傑說着大手摸上那名女殺手的小腹,感觸着那驚人的細膩肌膚,沿着小腹一路向上,直到撫摸到運動內衣邊緣,觸碰到那碩大的半球后,這才稍稍停頓下來,然後突然一把掀開運動內衣,讓那一對巨無霸直接暴露在空氣當中。
可能是因爲經常鍛鍊的緣故,這一對傢伙形態極好,白皙的有些不像黃種人,山巒頂端的兩顆小紅梅,粉嫩而又嬌羞,紅暈包裹下顯得格外小巧誘人。或許是陡然暴露在空氣中,紅暈開始慢慢皺起,把那兩顆小紅梅凸顯的更加可愛迷人。
大手攀上山巒,感受着那驚人的彈性,一手都握不過來的巨無霸,在寒風中毅然挺立,傲然的任由楊傑的大手把它變換成不同的形狀。
躺在地上的女殺手,因爲楊傑的撫摸,呼吸聲開始逐漸加粗,直到身上起了雞皮疙瘩,知道再也裝不下去之後,這才睜開那一雙充滿了恨意的雙眸,死死盯住躲藏在手電筒後,那個臉上露出玩味笑容的模糊身影。
“裝不下去了?還是被我摸的太舒服,忍不住起反應了?”楊傑戲謔的問話,讓身下那名女殺手憤然扭動身子,想要掙脫那隻仍舊抓住她大白兔的大手。
“別動,不然我不介意卸掉你手腳關節,然後再慢慢折騰你,反正我們有一晚上的時間。”楊傑見地上的女人不老實,使勁抓住手中的嫩肉,把她按在地上後,警告着說道。
楊傑有太多的辦法讓這個人生不如死,開啓醫療輔助系統之後的楊傑,既能救人,那麼也能整人,雖然沒有鍼灸可以定住這個女人,但是用勁戳這個女人的穴位,一樣可以起到不小的效果,只是沒有武俠小說中點穴那麼誇張而已。
看着女人不再掙扎,只是在那喘着粗氣,楊傑滿意的跨坐在她身上。感受屁股底下的肉墊子很舒服後。楊傑這才把手電放在一旁的石頭上。空閒下來的兩隻手,肆無忌憚的把玩着那兩隻小兔子,一點也不在意那女人眼中噴出的怒火。
“我跟你們無怨無仇,平白被你們追殺這麼久,說實話,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這麼狼狽的四處逃竄。俗話說的好有仇不報非君子,我這個人信奉有仇報仇有怨抱怨。既然你們做了初一,也就別怪我做十五了。
幕後主使者到底是誰?你們聽命於誰?你們的總部在什麼地方?有沒有約定事成後到什麼地方碰頭?”楊傑一連問出四個問題,見被他坐着的女人眼中露出譏諷的目光,不由微微搖頭。
“看來你是不會老老實實的配合我了,實話不怕告訴你,剛纔你們一行四人,除開你之外,其他三個已經掛了,至於斷後的那幾個,也被救援我的人圍住了。現在這會只怕已經全都被擊斃了。
如果你老老實實的交代,那麼我還可以考慮不把你交給其他人。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不介意讓比我兇狠萬倍的人來好好審問你,有些手段是你無法承受的,有些人也不是你能反抗的,所以,不要抱有任何的僥倖!”楊傑使勁一彈山巒上的小紅梅,讓那女人痛的直皺眉後,這才淡然的說道。
“嗚嗚~!”
見身下的女人嘴巴想要說話,楊傑笑着說道:“我可以把你嘴巴上的襪子拿開,不過你想在我面前尋死的話,那就別做夢了。”
楊傑揚起手,大拇指對女殺手腮幫子下的穴位一擊,見她張大了嘴巴後,這才施施然的把那隻襪子拿出來。然後拿起手電,照向那完全張大的嘴巴,從女殺手的牙齒中拔下一顆帶有毒藥的假牙後,這才笑吟吟的拿着那顆牙齒對女殺手示意了一下,這才隨手扔在一旁。
隨着穴位麻勁的消散,女殺手那張開的大嘴也漸漸合攏,待到她的下巴可以微微動彈後,一口唾液直接朝楊傑臉上吐來。
好在楊傑一直在注意女殺手的動靜,微微偏頭躲過之後,惱怒的一把抓住那女殺手胸前的兩點,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想法,手中巨大的力道讓那女殺手痛的皺緊了眉頭。
“如果你再不老實,我就把你給幹了,然後再抓幾隻老鼠來,好好招呼招呼你。”楊傑鬆開兩隻手,威脅着說道。
“你幹了我,我也不會回答你的問題!”女殺手終於說話了,聲音清脆帶有南方人的口音。
“是嗎?”楊傑聞言一笑,“除開幹你,我還有很多手段,能讓你求死不能,你要不要試試?”
女殺手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經過嚴格訓練的她,就連戰俘營都呆過,甚至還接受過藥物審問的訓練,想讓她吐露消息,除非她死了。
“其實我這個人不擅長說假話,你爲什麼就是不相信呢!”楊傑見這個女人不到黃河心不死,站起身來,在洞穴中找到一截小樹枝,把樹枝的一頭用匕首削成圓頭狀。
關閉偵探輔助系統,開啓醫療輔助系統,拿起樹枝在女殺手肩膀和小腹幾個穴位一戳,頓時讓那個女殺手再也動彈不得了。
楊傑直到這個時候,才把她手指上的鞋帶取下,脫下她的上衣,然後解開她的褲子,眼睜睜看着楊傑在脫她的衣服褲子,但是卻偏偏全身無法動彈,根本就不能阻止楊傑的動作,甚至想開口說話都不能,這樣的情況讓她十分懼怕。
等到把這個女人徹底剝光之後,除開她臉上和手上有很多污漬外,一具白皙性感的嬌軀,完全展露在楊傑眼前,透過手電的光芒,楊傑看着這個身材豐腴高挑的女殺手,輕笑着蹲下來,對她說道:“不用十分鐘,我就能讓你乖乖的把你小時候尿牀的事情都說出來,信不信?”
見這個女人不相信,楊傑也不以爲意,如果她這麼容易就範,那也太讓楊傑失望了。
手中的樹枝就是臨時的銀針,楊傑拿起用輕重不同的勁道,在她身上如電般迅速點了十幾個穴位,等到點完之後,楊傑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的石頭上,笑吟吟的看着地上白花花的嬌軀,等着她的身體產生反應。
一分鐘過後。靜靜躺在地上的女人那潔白的肌膚上。開始滲出晶瑩的汗珠。隨着時間的延長,她身上冒出的汗漬也就越多,原本不以爲意的臉龐上,也露出一絲壓抑不住的難受表情。
楊傑見起反應了,笑着說道:“是不是感覺身上好癢好想笑,但是偏偏笑不出來?沒關係,等一下你就會有不同的感覺,我相信你的意志力很堅強。絕對能撐過十分鐘,加油!”
孔靜此刻真的是怕了,楊傑的審問手段,跟她接受過的訓練完全不同,而且效果更是她接受過的折磨訓練無法比的。身上如同萬千只螞蟻在爬,想要撓癢可偏偏渾身都無法動彈。
那種癢徹心扉的感覺,讓孔靜恨不得一頭撞死,這樣的折磨比嚴刑拷打更耗費體力和精力,不過三分鐘的時間,孔靜就彷彿感覺渡過了一年一樣。聽着楊傑的輕笑聲。孔靜感覺是那麼的刺耳,是那麼的讓她怨恨。
可是現在怨恨不能讓她脫離苦海。反而隨着身上瘙癢的程度增加,讓她身體變得極爲敏感,加上體內大量水分流出,有一種身處沙漠無比干渴的感覺。
“如果你想清楚了,願意告訴我了,那麼就眨兩下眼睛,別死撐着了,如果你乖乖的配合,說不定我還能考慮對你從輕發落。”楊傑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看着皮膚開始變得潮紅的女殺手,蹲下對着她的皮膚吹了一口氣,一股更勝一分的瘙癢感頓時讓孔靜恨不得叫出聲來。
楊傑一直等了八分鐘,這八分鐘對孔靜來說無疑彷彿過去了八年,那種終生難忘的瘙癢感,只怕會成爲今後她永遠的噩夢,拼命眨動着眼睛,提醒楊傑她願意說了,可惡的是楊傑彷彿沒看到一樣,任由她跟個傻瓜一樣在那眨眼。
“我看到了,彆着急,被你們追殺了這麼久,害得我尿都一直憋着,等會,我撒完尿就過來。”楊傑無視孔靜那憋紅的臉,口中吹着口哨,走出洞外,站在小溪旁放出了膀胱中一直憋着的尿。
好不容易等到楊傑進來,孔靜真的發誓,只要不讓她受這樣的折磨,讓她做什麼都願意。
“願意招供了吧?”楊傑笑吟吟的表情落在孔靜眼中,無疑跟從地獄中出來的惡魔一樣猙獰可怕。
見女殺手老實的眨眼,楊傑這纔拿着樹枝在她身上戳了兩下,然後幽幽的盯着她說道:“我擅長醫術這件事,在燕京不算什麼秘密,你如果想咬舌自盡的話,大可以試試。其實咬斷舌頭只要不堵住氣管,怎麼會死呢?電視誤人啊!”
聽着楊傑的話,孔靜心中鼓起的勇氣頓時一泄,纔想着要咬舌自盡,免得再受到折磨,卻沒想到楊傑就跟猜到了她的心思一般,直接說出這句讓她差點暈倒的話來,硬生生止住了她咬舌自盡的想法。
“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楊傑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臉上恢復冷靜,出聲問道。
“孔靜,荷國華人。”身上的瘙癢漸漸褪卻,雖然手腳還不能動彈,但是嘴巴已經能開口說話了,沒有任何隱瞞,孔靜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楊傑的問話。
“你是軍人?還是僱傭軍?”楊傑上前把孔靜扶起來背靠着石頭坐下,仍舊赤着身子的孔靜總算是從楊傑的態度中感受到了一絲尊重,沒有猶豫,回答道:“我曾經在荷國女子特種部隊服役,退役後在中東做僱傭軍,最近纔來的華夏。”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領頭的是誰?集合點在什麼地方?”
“一共十四人,除開進山來追你的八人外,兩個開車圍堵你的已經撞車發生了意外,其他四個開車的司機擅長狙擊,現在已經到了你家附近埋伏狙擊逃脫我們追殺的你。領頭的外號老大,就在剛纔跟我一起的那三人當中,估計已經被你殺死了。我們的集合點在故宮廣場,那裡人流量大,便於逃離。”孔靜沒有絲毫的隱瞞,把她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楊傑聞言皺眉說道:“幕後請你們的人是誰?你們完成任務後到哪去拿錢?”
“這些只有老大才知道,任務是他接的,我們只負責做事分錢。”孔靜猶豫了一下,才把這個情況告訴楊傑。
“也就是說你並不知道誰是幕後主使人?”楊傑冷眼盯着孔靜,沒想到大費周章到最後,仍舊一無所獲。
孔靜害怕自己沒有利用價值後,楊傑會繼續對她下手,想了想後急忙說道:“我知道老大是到哪接的任務,好像是在長安會所附近,不過到底是誰花錢請我們來殺你,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是真的!”
楊傑一聽頓時一愣,長安會所他只去過兩次,一次是跟蘇慧,一次是跟李志巨吃飯,期間起衝突的也就是跟羅素,難不成是羅素請殺手來追殺自己?
“你們是什麼時候來的華夏?”
“一週前。”
聽了孔靜的回答後,楊傑果斷排除了羅素的嫌疑,既然這些人是一週前來的燕京,那麼也就是說有人一早就預備好了要請殺手殺他,那個老大去長安會所附近,估計是有人想迷惑自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