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與新人市長辛格同時受重傷,周圍的保鏢們警察們再加上一些陪同的官員和嘉賓們立馬慌了手腳,兩位主心骨倒地他們一時間束手無策。
約瑟夫急忙蹲下爲被圍在保鏢中間的秦方查看傷勢,雖然左肩被射穿了窟窿,可是秦方的甚至卻是清醒的,他咬牙將自己的血止住然後快速服用了內傷丹。
想這種程度的傷勢必須藉助回春丹方能修復受損的地方,秦方也沒時間關注混亂的場面而是讓約瑟夫把自己扶到辛格身邊。
這種程度的傷勢秦方也只能做到暫時先穩定傷勢不讓其惡化,但是自己身上沒藥,所以必須要等救護車來。
之間秦方捂着傷口吃力的站起來看着亂糟糟的場面,他不由皺了皺眉頭,並對身邊的約瑟夫說道:“怎麼會這樣,那些警察呢?”
約瑟夫指着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一名大鬍子警察,說道:“警察局長貝克,帶頭這樣,你叫下面的人該怎麼辦?”
秦方不由皺了皺眉頭,雖然有大部分警察在努力維持現場的秩序,奈何羣龍無首,他們都在忙,但是卻沒有忙到點子上。
現在首當其衝的應該是打電話呼叫支援,然後有秩序的疏散羣衆,剩下的人應該分出一批去搜捕兇手,另外一批保護辛格等待支援。
“這個懦弱的傢伙!”秦方看着貝克不屑道。
然後他親自站起來代替辛格發號施令,如今那些混亂的官員和警察們只需要一個能夠統一的命令,至於這個命令是由誰發出的,已經無所謂了。
果然在秦方的指揮下現場混亂的情況很快趨於穩定,羣衆已經被順利疏散而高塔上的槍手也被秦方手下人抓住,支援也很快到了,醫護人員將辛格送去醫院。
不過可惜的是那個隱藏在人羣裡的可疑人沒有抓到,秦方覺得那個人纔可能是主角,而那個槍手充其量也只不過是個小兵卒而已,只是被人當槍使的傢伙。
一場刺殺行動的現場很快平息,但是秦方心底的陰影依舊揮之不去,那個兇手究竟爲什麼要刺殺辛格,會不會是龍騰集團的聶權所爲,雖然他們初來乍到可架不住他們有錢。
隨便扔出幾捆錢出去找來幾個亡命徒還是不成問題的,可是這一點不大說得通,行事一向謹慎的聶權和張豐難道會作出這樣的事情來麼。
別說是他們就是白雲估計也不會那麼做。
看到情形得到穩定,那位膽小的局長貝克站起來總是是鬆了口氣。
秦方正站在他身後不無諷刺的開口道:“貝克局長,剛纔您的表現可真是叫人大跌眼鏡啊!”
對於這種人秦方有意在辛格康復後將他換掉,因爲今後他必須藉助拉斯維加斯警方做打擊黑道勢力的事情。
讓這樣一個人帶領的警局和黑手黨對幹,豈不是天方夜譚麼?
貝克面露尷尬低頭不語,似乎知道自己做了錯事所有沒臉面對衆人,“秦先生我立刻組織手下去抓嫌犯!”
秦方搖頭道:“不勞煩局長大駕,我的人已經抓到兇手了,接下來你去審問
他們就好了!”
貝克的面容更加尷尬,他不敢得罪眼前這位作爲辛格特邀嘉賓的秦方,於是趕緊招呼手下去約瑟夫手下那邊把槍手接手過來。
看着貝克還算健壯的身材,秦方有些不明白乾死精明強幹的他爲什麼會變得這麼膽小,像這樣的槍擊案在美聯邦每天不知道要發生多少起。
更別提在拉斯維加斯這樣的城市了,他應該已經習慣了纔是,可是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更加奇怪的是儘管貝克之前的表現不可謂不爛,但是他招呼手下的時候沒人用異樣的眼神看過他。
“約瑟夫你說貝克他背後會不會隱藏着什麼不爲人知的故事?”秦方抱着雙臂疑惑道。
約瑟夫同樣一臉疑惑,他點點頭道:“老闆,我覺得這個人不像他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與此同時韋恩酒店久違露面的胡佛在傍晚的時候突然興匆匆的跑去找老爹韋恩,此時韋恩正在酒店內部的一處垂釣場安靜的釣着魚。
身邊的一隻鐵桶裡只有一桶清水,除此之外一條魚也沒有。
而韋恩坐在那裡已經快一天了,胡佛走過去疑惑的看着空桶然後坐在韋恩身邊:“爸爸你就這麼幹坐着一天,不無聊嗎?”
韋恩扭頭看了一臉得意的胡佛一眼,,淡淡的迴應道:“釣魚是講究耐心的,想你這麼毛毛躁躁的怎麼能釣到大魚呢?”
胡佛喃喃嘀咕道:“我又沒釣魚……”
自打秦方順利壟斷了整個拉斯維加斯地區的太陽能電廠後,韋恩酒店就已經不再是全地區最大的財團,被唐朝集團穩穩的壓制住。
相當一段時間內韋恩他都沒有任何行動,可是胡佛卻總是顯得十分焦急,所以最近他一直在忙着策劃某些事情。
其實韋恩比胡佛還着急,他對胡佛說“釣魚要有耐心”,可是他守着空桶坐了整整一天又說明什麼,只能說明他急的幾乎已經亂了方寸。
“爸爸您沒看新聞嗎,辛格遇刺了,而且那個秦方也被殃及,現在正在醫院搶救,不過我估計是就不過來了!”胡佛的興奮勁,有點是是向韋恩炫耀他的戰績一樣。
韋恩的表情變得有些異樣,他再度看向胡佛,“你是說刺殺辛格的事情是你乾的?”
胡佛頗爲得意的回答:“爸爸這件事情可不能亂說,要不然會給我帶來麻煩的!”
本以爲自己會得到父親的誇讚,殊不知韋恩顫抖的指着胡佛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他狠狠的將魚竿扔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當晚秦方親自帶人守護在那裡,生怕再出什麼意外。
剛纔辛格的手術已經成功完成,再加上秦方前期爲他的治療,相信不久後他就會醒來的。
果然在後半夜的時候約瑟夫叫醒了正在打盹的秦方,說辛格醒來了正想要見自己呢!
於是秦方趕忙來到辛格的病房,臉色有些慘白的辛格看到秦方卻充滿微笑與感激,他深深明白秦方究竟帶給了他什麼。
秦方這邊當然也不會擔心辛格會選擇背叛他,首先辛格與韋恩父
子不一樣,當初秦方幫助他們的時候自己沒什麼實力,所以後來人家想把他甩掉就把他甩掉。
現在不一樣了,秦方已經有了完全可以控制拉斯維加斯市長選票的能力,所以他已經沒有必要再爲辛格的背叛而擔心了。
“謝謝你秦先生!”對於感謝的話辛格也只能做到這樣,因爲此時他說什麼也沒用,秦方要看的是他日後的表現。
“辛格先生你醒了就好,對了您記不記得結下過什麼仇恨啊?”秦方開口問道。
辛格疑惑的搖搖頭,其實他這麼着急見秦方也是爲了這事情,“我雖然在做地方區長的時候得罪過一些企業老闆,可是沒有這麼大仇恨啊,他們沒必要殺我!”
他的話說的十分肯定,如果這次不是針對辛格,那麼事情一定就是在針對自己了。
龍騰集團和白雲正在窩裡鬥,他們不可能會這麼快達成共識來對付秦方,那麼兇手只有一個,那便是韋恩酒店。
辛格問起秦方是否有抓到兇手,秦方對此表示很遺憾,只是抓到槍手而已,不過他覺得能抓住幕後黑手的可能性不大,具體還得看警察局的審訊結果。
提到警察局秦方不由想打那位膽小的局長,於是便跟辛格說起了這事。
說到貝克辛格的臉上表情變得有些沉重,但是更多的則是惋惜。
“怎麼了市長先生,是我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嗎?”秦方感覺是否自己有點冒失。
辛格忙搖頭,“沒有沒有秦先生,貝克局長其實在以前不是這樣的,他是個優秀的警官,三十四歲的時候便成爲拉斯維加斯警察局長,被譽爲最聯邦史上年輕的局長!”
而且辛格還說這位貝克局長曾今是個不畏黑勢力的強勢局長,但是在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情上徹底改變了這位昔日雷厲風行的貝克局長。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秦方覺得非常好奇。
辛格說出了五年前的那件事情,當時他還只是個區長,那陣子金刀幫鬧得很兇,甚至到了在市長家門口撒野的地步。
貝克忍無可忍對金刀幫進行了大肆搜捕,其效果自然很明白,金刀幫被打壓了一陣子。
連他們的老大都被擊斃,貝克也是歷來所有警察局長中唯一一個敢和黑手黨抗衡的人。
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簡直叫人不敢想象,或許是黑手黨對他的嚴厲報復,那日貝克收到線報說金刀幫高層正在秘密採購軍火,於是帶着十五個當時警察局的精英前去抓捕。
那些警察幾乎可以和特種部隊的相抗衡,在他看來就是攻城打仗也不會輸。
但是那卻是個陷阱,貝克帶人到了那裡中了埋伏最後全軍覆沒,就只剩貝克一人,那幫傢伙沒有把他手下殺死而是在抓到貝克之後當着他的面將十五名警察一一折磨而死。
最後貝克被放了,但是他從此一蹶不振,永遠都活在陰影裡。
“那他沒有被解僱麼?”秦方問道。
辛格一聲苦笑,“解僱他又派誰,誰敢同黑手黨抗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