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休得對我師父無理。”彭剛被拐跑了未婚妻,本來是太上老君,自己也就不敢說什麼了,所以心裡有怒也一直忍着,但是這個小子竟然也想來插一腳,心裡的怒氣再也壓制不住,趁着這個機會說什麼也要大戰一場,
雖然知道自己不是王浩的對手,但是自從回去之後,自己也是經歷了異常刻苦的訓練,歷經武當後山生死劫,實力也是大增,相比之下,彭剛甚至有僥倖勝出的想法,
於是,怒氣不再忍耐,直接使出武當派的絕招,打算一擊致敵,
“滾犢子,要打叫你師傅來,你還入不了眼。”王浩只是隨後擺了擺手,直接將那攻擊接下,斯毫不費力,
“噗。”彭剛只感覺身體一沉,身上攻擊所攜帶的力量全部回彈了,直接把自己頓的一口鮮血直噴,飛出幾百米之外,
“一一招就只用了一招。”
“天啊,這小子到底是什麼層次。”
“太可怕了,上一次這傢伙還沒有這麼犀利呢。”
“關鍵是彭剛可是渡劫高手了,能夠把渡劫高手一手打飛的,那是什麼層次。”
場中再一次的混亂了,彭剛在他們眼裡就是天才種子,但是面前的這個王浩,似乎比彭剛更加的可怕,而是是成數倍的可怕,
“王浩,你饒我正之道,你不會有好結果的。”天火上人望了一眼傷勢頗重的彭剛大弟子,語氣有些陰沉,
“正道,你們也敢成正道。”王浩不懈的笑了笑,
“我們不是正道,難道你這個邪魔是正道。”天火上人反問道,
“哈哈哈哈,我可稱不上正道,我就光明正大做我的魔。”王浩突然眼神一滯,煥然嘲笑:“可是你們所謂的正道,卻淨做一些不爲人道的事情。”
王浩手臂一揚,將手伸到沈涵的脖頸後出,意念之力一吸,頓時,一根一寸之長的纖細金針從沈涵的脖後處拔了出來,
“正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正道。”王浩揚了揚手裡的金針,再次嘲笑道,
“王浩,王浩,是你你真的來了。”金針拔出,沈涵也恢復了自己的意識,第一眼看到王浩,而又觀察了一下週圍的局勢,就明白了什麼意思了,不由得心裡大爲感動,
“呵呵,我說過的,只要你有難,我絕對不會放任不管的。”王浩輕鬆地一笑,旋即轉過頭來,面色陰沉的說了句,“你們到底打不打,不打的話我們可就要走了,要不你們一起全上,若是你們覺得不公平,那就選出一個代表來和我打。”
“我來和你打。”天火上人自然不會讓王浩就這樣離去,
“你能代表八大門派嗎,如果能,我就和你打。”王浩又問了句
“誰說我不能。”王浩對自己一種蔑視態度,令天火上人更加懊惱,誰都知道,八大門派之中自己的地位數一數二,當然,除了少林寺的一德那禿和尚能和自己比上一比,剩下的,自己就是說一不二,
似乎在證明自己的實力強悍一樣,天火上人氣息一動,頓時,全身的氣息毫無遺漏的外泄了出來,頓時,周圍的元氣所致成的風也是呼嘯不已,
“天啊,天火上人的實力已經這麼高深了,真不愧是武當派的掌權人。”
“渡劫後期,我的天啊,那不是快突破散仙之列了嗎。”
“哼,我看王浩這小子還狂到哪裡去。”
“上一次這小子打敗我們似乎就是渡劫層次,這一次,天火上人可是渡劫末期,看來這小子今曰事必敗無疑了。”
天火上人的氣息外露,頓時又引來的無數的目光和議論,
“好啊,既然你們都同意,那我也就捨命奉陪了。”王浩笑了笑,佯式說道,其實內心裡更是可笑不已,還真以爲渡劫後期就牛B了,尼瑪,老子早就晉升散仙之列了,那好,既然你想玩一玩,那就陪你走個場,
這樣一來,場中的局面,一下子便是變得有些緊繃了起來,而那衆多的目光也是開始聚集到王浩的身上以及武當派的掌權人天火上人,
“王浩,你快走吧,我不想讓你出事,你別和天火真人打了。”沈涵看出仗勢,緊忙拉了拉王浩,心裡這麼個後悔,自己的事情,爲什麼要扯上王浩進來,
“放心,我說過的話就一定要做到,我可說過你有事,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王浩安心的笑了笑,
“可是,你”沈涵還是擔心,不過在看到王浩的眼神後,又改了話語,因爲她在王浩的眼神裡看到了自信,一種令人安心而又無法拒絕的自信:“王浩,你應該行的吧。”
沈涵此時的俏臉上也是在此刻緊張了許多,畢竟對手可是武當派的掌門天火上人,那可是實力級別的人物,
沈涵的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王浩一眼,若是王浩這一場真的輸了,那估計王浩的小命可就不保了,這羣正義之士的作風,在前兩次都受了挫敗,在這一次,是不會輕饒王浩的,
而自己到時候也會被蓋上一個勾結魔道中人的罪名,估計不死,也是活罪難逃啊,自己怎麼那麼傻,爲什麼連考慮都沒有考慮一下,就向王浩求救呢,完了,這一次,真的全都是自己的錯了,可以說,王浩死了,那裡面就有一半是自己的責任,
對於沈涵的問候,王浩則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嘴脣微抿,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沈涵,一臉深情勁(這貨見到女人就這樣,各位看官別見怪,),王浩輕聲道:“盡我之力,不過你放心,我會安全無事的帶你出去的。”
“天火真人的實力,可是與一德大師相睥睨的,而且據說閉關之後有了很大的突破,所以我害怕你打不過他。”沈涵低聲道,
“或許吧……”王浩沒有說穿自己的實力,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而且王浩也是覺得,雖然天火上人實力比自己低上很多,對自己沒有什麼威脅,但是似乎並不是表面上這般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