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黑臉大漢盯着,西西羞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李壞是萬般的鬱悶,沒想到還真有人,這大中午的果園裡還真蹦出個人來,要是個正常點的人也就算了,偏偏這人黑不溜秋,一雙眼睛瞪的賊圓,手中還握着一把剪刀,孃的,害的李壞沒來得及衝到巔峰就不得不草草收場。..
可是更讓李壞鬱悶的還在後面,這黑臉大漢揮舞着剪刀說了一句話,讓人特麼無語,而且他一開口李壞才知道,這廝竟然是個結巴。
“帶,帶,帶着你的,的,的炮友趕緊滾。。。。這裡是。。。。是果園,不是你們。。。。你們打炮的地方,趕,趕,趕緊滾。。。。。”那黑臉大漢說道。
李壞無語,拉着西西一溜小跑出了果園,很遠之後才停下來喘氣。
“我擦,那廝剛纔說什麼?炮友?他孃的,新鮮詞兒。”李壞撓了撓頭嘀咕道。回頭看西西,卻發現這丫頭還沒從剛纔的羞愧中恢復過來,小嘴緊緊的抿着,滿臉通紅。這種事西西哪經過啊,想想都覺得難爲情,她一心想把自己給李壞,可沒想到卻是在那種地方,那種場合,那種情景,唉,無語了。
李壞嘿嘿一笑拉着西西說道:“西西啊,沒啥的,放輕鬆點兒,一回生二回熟,再說剛纔你被我壓在身下,那黑臉大漢只看到了我,沒看到你。”
李壞說的太直白,西西羞的跺了跺腳,用兩隻手遮住了眼睛,再也不敢看李壞。
“咳咳。。。。”李壞輕咳了聲,想起剛纔衝鋒陷陣的美妙滋味,頗有些懷念,只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黑大漢活生生壞了好事,壞事做一半兒停下也就罷了,這好事做到一半兒沒了下文總覺得不是個事兒,不行,還得找個地方繼續剛纔的運動,要不這心裡上不上下不下的,橫豎他媽的不是個滋味。
李壞打定了主意,四處望了一眼,然後拉起西西又鑽進了前面不遠處的綠樹林裡。
這個綠樹林比較繁雜,不但種着各種各樣的樹,還種着一些瓜果蔬菜。
“壞哥,我們。。。。我們還是回去吧。。。。。”西西被李壞拉進了樹林裡也立刻明白了他要做什麼。
李壞四處望了一眼,然後一把抱住西西:“西西啊,咱們。。。咱們繼續吧,這裡沒人。”
“不行啊壞哥,萬一再有一個黑大漢看到怎麼辦?”西西被嚇怕了,被看了一次就夠囧的了,要是再被人看到一次那豈不是。。。。。
“沒事,哪有那麼多黑大漢啊,沒事的。。。。”不由分說李壞把西西放倒在柔軟的地上,又要繼續之前的激、情。
西西無奈,又羞又怕,其實心裡還是有那麼點渴望,畢竟她是滿懷憧憬的要把自己獻給李壞,好歹是第一次,多寶貴的第一次啊,怎麼能這樣草草收場呢,太掃興了。於是西西閉上了眼睛。。。。。
激、情重新被點燃,壞哥施展了渾身戰數,熱切的擁抱大地和藍天,體驗不一樣的愉悅之感。
空氣裡是淡淡的芳香,微風輕輕的吹着,身下是嬌嫩柔軟的身子,這一切都讓李壞感到有使不完的勁兒。他乾脆也閉上了眼睛,全身心的體驗這一次不一樣的快、感。
不知何時,李壞聽到了身下的西西發出若有若無的嬌、呼聲,無比的動聽,就像耳邊響起一曲動人的樂曲(路漫漫,踏征程,耳邊響起駝鈴聲啊壞哥)。
過了一會兒,西西的呻、吟聲更加的大了起來,李壞心想,這丫頭表面上看起來羞羞答答的,怎麼叫、牀的聲音還挺大,莫不是這丫頭是個悶騷?還是說嘴上說害怕,其實心裡很是渴望?
總之不管怎樣,西西的叫聲更加刺、激李壞奮發向上,大有提槍上陣大戰三百回合的念想。更無語的是,李壞的腦海中還浮現出了建剛曾經說過的幾句話:“太羨慕壞哥了,有幾個男人能做到壞哥這份上,沒有老婆,可是有一大堆情人,沒有老婆真的好,天天抱着情人搞。甜言蜜語少不了,萬里長城永不倒,牛叉。”
伴隨着西西的嬌、呼,李壞終於一霎那衝刺到了巔峰,然後附在西西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氣,這廝的頭正好枕在西西的胸口,他看着西西嫩白的xiong bu,嚥了口口水嘆道:“西西啊,你的xiong bu可真白啊,不愧是人生四大白之一啊。”
西西問道:“壞哥,什麼是四大白?”
李壞說道:“四大白就是:粉刷的牆、雪照的路、大閨女的**、漂亮的布。”
“你,你真壞。”西西笑罵道。
忽然李壞怔住了,他又聽到了剛纔的那個嬌、呼聲,時高時低。
李壞猛地從西西的身上直起來,看了看西西,又看了看四周。
“壞哥,怎麼了?”西西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
“西西,剛纔不是你叫的?”李壞問。
西西一頭霧水:“啊?我沒叫啊,我以爲是你叫的。”
李壞無語:“怎麼可能是我叫的,我辦事從來不叫、牀,那明明是個女人的聲音,我還以爲是你呢。”
“我,我剛纔緊張死了,你。。。你用力那麼猛,把人家弄得很疼,我一直逼着眼睛強忍着,而且我很怕被人發現,怎麼可能還叫呢?”西西說道。
李壞確定了,剛纔不是西西叫的,就說了這丫頭這麼清純怎麼可能發出那樣類似於慾求不滿的風騷娘們兒那樣的叫聲呢?
忽然,那個女人的呻、吟聲又傳了過來,這次比剛纔大了許多。
李壞一骨碌站了起來,朝着那個聲音的出處走去。
走了不遠,李壞就確定那個聲音是從前面的草叢裡傳來的。
“壞哥,真的有人。。。。。”
“噓。。。。。”李壞噓了一聲制止了西西,然後拉着西西悄悄的蹲下身子慢慢的撥開前面的草叢,就看到有一對赤、裸的男女正疊壓在草叢的地上。
男人光着膀子,壓在女人身上正是酣暢淋漓的時候,女人不停的擺着頭髮出時大時小的呻、吟聲,我擦,原來這兒也有一對兒打炮的。
可是再一看,李壞猛然怔住,汗,那男的有點熟悉啊,仔細一看,靠,那不正是。。。。市委書記丁春城嗎?
不可能吧?李壞揉了揉眼睛再看,不可能是丁春城,那廝好歹是堂堂的市委書記,怎麼可能跑到這荒郊野外打野戰?
不過由不得李壞不相信,那個男人還真是丁春城。
市委書記也是人,是人都免不了俗(壞哥你可以打野戰,市委書記爲啥不可以?)
丁春城是個小心謹慎的人,畢竟是政府官員,對於女人的需求不能太明顯,再說他現在政治競爭對手不少,所以得處處小心,絕不能像某些官員那樣偷偷的養二奶,遲早會被人抓住把柄,現在這個社會,想查你的把柄還不容易。所以這廝想的很周到,他只在郊區的鄉下養了一個女人,每次都藉着散心遊覽黃河,然後順便找那個女人打一炮,而且還每次都是到郊區的果園裡或者樹林子裡,第一不易被人發現,第二即使被人發現了,這裡的郊區農民也不認識他。
“擦,真不愧是當官的,腦子就是靈活,固定資產隨身帶,走到哪裡都能賺外快,爽完褲子提起來,誰敢說我不正派?”李壞暗罵。
丁春誠這招確實不賴,兩年多了一直打野戰沒露過餡,更沒有被人抓住過把柄,只是可惜,今天他碰到了李壞算是爽到頭兒了。
李壞回頭對着西西小聲說道:“西西,把你手機拿出來調到錄像功能。”
西西很麻利的拿出了手機調好錄像機遞給了李壞,李壞把攝像頭對準了丁春誠和那個女人。
由於此時丁春城正處在衝刺的階段,所以完全沒發現有人在偷拍他們。
“爽吧,出於人道主義,老子就再讓你爽一回,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丁春城,你完了。”李壞暗暗冷笑。
沒想到今天打野、戰還打出了意外的收穫,以後不妨多打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