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哈順格日麗的弟弟和妹妹放學回來了,才子返回小客廳。
哈順格日麗的弟弟圍着才子開始問這問哪,僵局被打破。才子無心的隨便應答幾句。
飯菜很快做好了,才子胡亂的吃了幾口,覺得無味,起身說:“我吃飽了,大家慢慢用。”
當即放下碗筷,剛要說告辭的話。這時電話的鈴聲想起,也許是才子的神經繃得緊緊的原因,才子被嚇了一跳。
哈順格日麗弟弟搶先接起電話:“喂,你找誰啊?”
此時,才子離電話很近,他聽到電話裡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找你姐,她在家沒有?”
哈順格日麗弟弟對着哈順格日麗說:“是李斌,找你的?”
哈順格日麗說:“你就說,我不在。”
哈順格日麗弟弟對着話筒說:“她不在家。”之後就掛了電話。
才子看到哈順格日麗說完表情極不自然,臉由青變白,哈順格日麗的爸爸和媽媽也表現的倏然。
哈順格日麗的父母只是抵着頭吃飯,才子猜到了大半。
吃過飯,才子看到哈順格日麗一家人的樣子,才子心想,我完全明白了。是因爲打電話的那個人,哈順格日麗一定是——?
想到這,才子急忙起身,說:“嬸嬸,把給高奶奶和老陳的禮物幫我拿出來吧?我得走了。”
哈順格日麗媽媽拿出了東西,沒有說什麼,才子拿着這包東西走出門。
哈順格日麗急忙出來送,剛走出門口沒幾步,哈順格日麗媽媽就喊哈順格日麗回去。哈順格日麗沒有理會媽媽,還是送着才子除了單元的門口。
在這裡哈順格日麗說:“才子,今天我們慢待你了,如果你願意聽我解釋,我明天會和你好好解釋的。”
才子說:“哈順格日麗啊!才子哥不傻,你不用解釋了,我都猜到了。”
哈順格日麗說:“既然你猜到了,那我…?”
說到這,哈順格日麗說不下去了,眼淚刷刷的流了出來。才子見此情景也沒再說什麼,徑直的走了。
才子回到了旅店,回了房間,另一張牀還是閒着沒有入住。他一頭扎到牀上眼望着天花板發呆。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的天亮,他一宿都沒有睡好,清早他覺得迷迷糊糊的。
到了上班時間,卻沒有見到哈順格日麗,才子很是着急,又等了一個小時哈順格日麗還是沒有露面。
才子想,哈順格日麗一定是有事,不然不會不上班的,更主要的是她昨天和自己解釋,卻說了一半。
他想進一步瞭解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想到了去哈順格日麗一趟,可是想到昨天在哈順格日麗遇到的尷尬,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沒辦法,他只好默默的等待。
時間到了中午,才子感到很餓,出了旅社找了一家小吃,要了碗麪。可是不知道怎麼一股無名火頓起,他只是喝了口湯,他吃不下去!
從小吃部出來,回旅社去等待哈順格日麗,可是回到旅社哈順格日麗還是沒有來。
此時,才子感覺頭昏昏沉沉,迷糊了,覺得一陣的眩暈,他踉踉蹌蹌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回房間後,他躺在牀上閉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在琢磨着,胡亂的想着一些問題。可是還是捋不出一點頭緒來,冥冥中他有點睡着了。
忽然“咕咚”一聲,門被撞開了。才子突然被這撞門聲驚醒。還沒等才子弄明白怎麼回事,一下子擁進來好幾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
才子剛起身,他感覺隱隱約約有一個東西向自己的頭上東西砸來,之後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這幾個小子架着才子剛到大門口,被兩個服務員攔住了。
服務員問:“發生了什麼事?”
其中一個說:“我們的朋友病了,到醫院給他看病去。”
此時,服務員將信將疑,但是又無力阻攔,只好任憑他們把才子帶走了。
…………
當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發現這裡不是旅社,而是在一個陌生的房子裡。他斜歪在一把破舊的木椅上,偶爾聽見外面幾聲麻雀的叫聲,才子明白這應該是在農村。
才子感到的腦袋在疼,他摸摸腦門一個大腫包,大包下還遺留着一絲血跡。
他站起來,想通過這間屋唯一的一扇小窗看看外面。踉踉蹌蹌走了幾步到了窗前。窗玻璃上鋪了一層薄薄霜,他用手指卡索一下玻璃上的霜,又用呼出的哈氣融化了殘餘部分。
他看見外面只是一片的白,這是雪鋪在大地上形成的,從窗戶裡沒看見一間房子,只有窗前幾米遠有一道一米來高的土牆是人爲的東西,其他的就再沒有了。
正看着,門開了。進來幾個人,嘰嘰咕咕的說着什麼,才子慢慢聽懂了他們的意思,問他是不是叫才子,才子對着一個穿着利落帶有幾分傲慢小夥點點頭。
他們又小聲的嘀咕了一會,傲慢小夥出去了。隨着門開開,從另一間屋子飄入一縷青煙,他聞得出,這是燒柴草的煙味。
過了一會,一個瘦高的小夥子進屋,幾個小子把才子按在椅子上不讓他動。來人仔細的端詳着才子,點點才子的腦門,拉長了音說:“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還有幾分愛人肉,體格挺棒的啊?可惜!可惜!”
旁邊幾個流裡流氣的小子也說:“這小子長得真他媽的不賴!”才子沒吭聲。
這時,他仔細打量着這個瘦高個,個頭有一米八,頭髮上打着油,根根順溜。穿的也及其的講究,筆挺的西服,有棱有角的襯衣領子上掛着領帶,皮鞋擦的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