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喝完,才子把他們一個個送出飯店。回來結賬時,才子發現躺在沙發上的趙亞娟還沒走。
才子迷迷糊糊的結完帳,到了趙亞娟身邊,他想把趙亞娟叫醒,可是她喝的確實太多了。
才子想,怎麼辦?也不能長時間地讓一個女同志在這躺着?才子又叫了她幾次,只是聽見她嘴裡含糊不清說着什麼。
才子費了好大得勁才聽清楚一句:“送我回家?”
才子不知道她家在哪住,只好又一遍一遍的問她,費了九牛二虎得勁才弄明白,他說出的住址。
才子叫了出租車,他扶着趙亞娟上了車。
到地方,才子一看這是一棟老式的住宅樓,趙亞娟說,她家住在五層。
下車後,趙亞娟一下子躺在地上又動彈不得了。才子只好揹着趙亞娟一步一個臺階的挪動着腳步,不知用了多長時間,到了五層。
要是平時沒喝酒背這個嬌小的女性,他不費什麼力氣很容易將她背到樓上。可是今天自己沒少喝酒覺得趙亞娟身上有了分量。
到了門前,才子放下趙亞娟。看趙亞娟還是沒醒酒。才子問:“是哪個門啊?”
趙亞娟擡了一下眼皮,指着旁邊的門。
才子敲門卻沒人應答,他只好扶着趙亞娟靠在牆邊。可是趙亞娟已經站不住了,她蹲下來,做着嘔吐狀。
他繼續問她的住址是否正確。趙亞娟含糊的說出了這個地址,才子覺得沒錯。
沒辦法,她翻找着趙亞娟的鑰匙,在一堆鑰匙中他挨個的試開,果然把門打開了。
他把趙亞娟拖進屋,回手關門,開燈。
屋內空蕩蕩的,一點人氣都沒有。
到了臥室,趙亞娟被放到牀上。
此時,才子自己也累的眼冒金花,他仰面躺在牀上也動彈不得。他想躺一會喘喘氣之後離開,可是他這一趟卻感覺一陣的眩暈,他睡着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醒了。覺得後背有什麼東西硌着,他覺得難受。前胸像似壓了一塊冰冷石頭,肚子冰涼一片。
他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一切嚇他一跳。藉着客廳射進來的燈光,看見趙亞娟腦袋壓在他的前胸上,右手墊在自己的身下,左手放在他的重要部位處,他的左腿被趙亞娟的兩腿緊緊地夾在中間。她的裙子已經摟起,雪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他的視野中,半透明的褲衩緊緊的包裹着圓圓的小屁股。
他起身,下意思的把趙亞娟推到牀上。
此時,他看見了自己的腹部一汪的嘔吐物,嘔吐物已經粘附在衣服和褲子上。轉頭一看,後背處硌着自己的是一個那串鑰匙,它正好墊在後背處。
才子急忙看看趙亞娟,她的嘴還在和嘔吐物相連着,才子明白這些東西是趙亞娟奉獻的。她似乎醒着,半睜着眼睛,咯吱咯吱的咬着牙。看到這些,才子才放心,這趙亞娟還活着。
可是嘔吐物沾滿了她的前胸和嘴,只有鼻子還留有餘地能通氣。
才子坐起來,下牀找衛生間,到了衛生間他急忙放了一盆水端到牀邊,把她的頭拖近盆邊,開始給她洗着嘴上和前胸的嘔吐物。洗完了,她還沒醒過來。
他端着洗過的水又進了衛生間,把水倒掉。脫下身上的上衣、褲子、褲衩放入盆裡,隨後接滿了水。拿起另一隻盆,一盆一盆的接滿水沖洗着自己的全身。這時,全身的嘔吐物散發出的氣味才慢慢地散去。
完事,他剛要出衛生間,卻犯了難。自己現在是一絲沒掛,衝完涼水自然全身發冷,他悄悄地推開衛生間的門,觀察者外面的情況。發現趙亞娟還在睡着,他大膽的溜出了衛生間,找東西遮體。他輕輕地打開了衣櫃,卻見幾件男士的衣服在裡面掛着,他不在多想,拿出一條褲子就往身上套,可是這褲子小了一號,穿不進去。
他只好披了一件上衣,又回到了衛生間,急忙把自己的褲衩和衣褲搓洗乾淨。他看見了一旁的洗衣機,搓洗完了,他把這些東西放入洗衣機脫水。洗衣機的聲音很大,當他撅着屁股從洗衣機甩幹桶裡取衣褲和褲衩時,他感覺到衛生間的門開了。
他回頭一看,趙亞娟就站在門口,才子的屁股和下身完全暴露在趙亞娟的視線中。趙亞娟並沒有關門離去,而是進入了衛生間。她擰開洗手盆的水龍頭旁若無人的又是一陣嘔吐,之後是沖洗。才子被突然進入的趙亞娟嚇了一跳。
他沒敢擡頭,轉身拿着甩乾的衣褲、褲衩出了衛生間,他顧不得褲衩還是溼的,急忙穿上,又把溼漉漉的褲子穿上傻坐在沙發上。
此時,他不知道怎麼辦好。這時,衛生間傳出了嘩嘩的水聲。
好長時間,才子聽見裡面在喊:“到櫃子裡把睡衣拿來。”
才子到衣櫃去找,果然找到了睡衣,才子開了門縫遞了進去。
過了一會,趙亞娟手裡拿着一條毛巾,穿着睡衣出來了。
她看都沒看才子一眼,好像才子根本不存在。她對着鏡子擦乾頭髮,稍許站着那裡對着才子說:“才子哥,你看我身材還行吧?”之後轉了兩圈。
才子隨便地看了一眼說:“挺好的,有線條。”趙亞娟走進才子,挨着才子坐下。
看見才子的衣褲都是溼的,就說:“才子哥,一個大老爺們怎麼還不好意思呢!把褲子脫了,我給你烘乾。”
才子說:“不用了,一會就幹了,我得回去了。”
趙亞娟說:“都幾點了?”
才子看看錶說:“半夜兩點半。”
趙亞娟站起身到了牀邊,把牀罩拽吧拽吧往地板上一撇,到櫃子裡又拿來新被子鋪好。
趙亞娟說:“得了,你進被窩把溼褲子脫了,我打開煤氣竈給你烤乾了。”
才子說:“這樣不好吧?”
趙亞娟微微笑了一下,說:“放心吧,我又不會強姦你。”
才子確實感到這溼漉漉的褲子穿在身上難受,他在沙發邊,還是按照趙亞娟的吩咐把溼褲子脫了,他把溼褲子遞給趙亞娟。
趙亞娟看看他說:“褲頭,不溼嗎?”
才子說:“一會就幹了。”
他沒在脫,也沒有進入那被窩。只是照樣坐在沙發上,趙亞娟看看才子笑了一下,把才子的褲子和上衣拿到廚房打開煤氣點燃爐竈,烘烤着才子的褲子和上衣。
趙亞娟離開了自己的視線,才子靜下來,仔細看看客廳和兩個臥室。這是典型的兩臥室的房子,兩個臥室各有一張雙人牀,並且都有兩雙被子,兩個枕頭。
才子問:“你結婚了?”
廚房裡的趙亞娟回答:“結婚兩年多了。”
才子問:“那妹夫怎不在家?”
趙亞娟說:“出國進修了,一年後纔回來呢?”
過了一會,褲子基本上幹了。趙亞娟拿着上衣、褲子回到客廳掛在了衣架上。
她看看才子說:“可把我烤死了。”
轉身回來看着才子說:“褲頭幹了嗎?”
才子說:“差不多了。”
趙亞娟全身是汗,她拿起毛巾擦着,擦完趙亞娟順勢坐在了才子身邊。
才子感到了全身一陣陣的燥熱,他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才子說:“我得走了,這樣不好。”
他起身去取褲子,此時,趙亞娟猛然的起身一把抱住他,她說:“我喜歡你,我就想……。”
才子不知如何是好,他沒吱聲,也沒有做出反應,他感覺到那雙冰涼的小手在向下移動。
才子無法抵抗,這手已經進入了他的褲頭,直達他的關鍵。順着手的揉搓,關鍵部位已經充血。猛然間才子的眼前浮現了哈順格日麗的身影。
他心想,我不能這樣,他輕輕地推開了她,隨後把她抱在了牀上。轉身把從衣櫃裡拿的上衣脫了,到了衣架上拿起褲子穿上,換上自己的上衣推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