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才子辦公室電話響了,才子接起,是趙亞娟打來的。
趙亞娟說:“才子哥,下午你再去一次我父母家唄?我還有點事。”這話語帶着一絲曖昧,才子滿口答應。
下午,才子開着車到了趙亞娟父母家裡,才子敲大門,趙亞娟出來開門。
進屋後,才子發現只有趙亞娟一個人,她的父母不在。
才子問:“怎麼就你自己?”
趙亞娟說:“爸媽回關里老家了,得三兩個月才能回來呢!我現在在這看家。”
聽了這話,才子感覺很親切,趙亞娟沒把自己當做外人。
才子笑了一下,說:“老爺子退休了,回老家看看,應該的,你老家是哪的?”
趙亞娟說:“是河北邯鄲。”
才子說:“你們家過來多少年了。”
趙亞娟:“是我爺爺那輩過來的,我小時候聽爺爺說是爺爺年輕時跑來東北謀生,大概有五六十年了吧。現在河北我還有我三爺爺、老姑奶還活着呢!這次我父母就是看他們去了。”
才子說:“這真是一家一個故事啊!我們家是河南登封的,都過來三百多年了。”
兩人嘮了一會,才子看看趙亞娟纔想起來問:“你電話裡不是說有事嗎,什麼事啊?”
此時,趙亞娟臉紅了一下,隨後低下頭,嘴裡沒出聲,少許,她慢慢地擡起頭,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神死盯盯看着才子的俊臉,才子急忙避開了這勾人的眼神。
趙亞娟溫柔地說:“才子哥,我真的很想你,就連做夢都在想你,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知道我不知量力……!”
說完,她低下了頭,眼淚劈了啪啦的掉着。看見女人的突然間流淌的眼淚,才子心立即軟了,他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嗎?就怕女人的眼淚,特別是這種場合的這種眼淚!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單薄的肩膀說:“亞娟,你別這樣說,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哥已經是個有妻子、有孩子的人了,不值得你愛,你的丈夫不是對你很好嗎?”
趙亞娟並沒有回答,而是不顧一切地扎到了才子的懷裡,雙手抱着他緊緊的,過了一會,喃喃地說:“他不要我了,那次出國後就沒回來過。三個月前他寄來了離婚協議書,我們已經離婚了。”
才子一聽,全明白了,爲什麼這個女人現在瘦成了這個樣子,才子撫摸着趙亞娟的後背,關心地說:“你這麼瘦,是不是因爲這個?”趙亞娟點點頭。
緩了一會,趙亞娟把頭擡了起來,看着才子說:“倒不是因爲離婚我纔想你,那次在我家我是真心的想給你,可你卻不要我……”
才子沒吱聲,這個問題他不好回答。才子抹了抹趙亞娟臉上的淚痕,剛想說點啥。
此時,趙亞娟已經抑制不住自己,她開始瘋狂的吻着他的臉、他的脣、他的脖頸。
這種瘋狂,對於任何一個健康的男人都是無法抗拒的。
於是兩人進入了更深的層次,這雄性的高級動物開始暴露出動物的本能。
她的投入、她的激情、她的呻吟,使得這雄性發揮的得淋漓盡致。
汗已經溼了牀單,當他喘着粗氣躺在她的身邊時,她想起身依偎在他的胸膛,卻發現已經沒了氣力。
這樣瘦弱嬌小的她,承擔了這樣的體力和精神的付出,自然不會馬上恢復過來。
才子起身看看她說:“我全身都是汗,有水沒有?我得洗洗。”
她深情的看着他說:“外屋暖瓶裡有熱水。臉盆裡有涼水,兌點熱水,毛巾是剛洗過的很乾淨,放在臉盆裡。”
才子到了外屋,臉盆裡半盆涼水上面飄着潔白的毛巾,暖瓶就放在臉盆的旁邊。他擡手提起暖瓶倒了一些熱水,用另一隻手試着水溫,之後就是一陣的擦洗。
完了,才子心想,這趙亞娟事先已經做了準備啊!
回裡屋,才子穿好衣服,坐在牀邊。趙亞娟依偎在他的懷裡說:“才子哥,我終於得到你了!這是我做夢都想要的。你放心,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的,只要你有時間陪陪我,我就滿足了。我就這點奢望,其他的都沒有。”
才子卻沒有說話,他知道,雖然趙亞娟是結過婚的女人。可是她現在是孤身一人,又沒有個孩子,又很年輕,將來會發展到什麼程度,他不好預測。
她說的不管真假,卻讓自己覺得很是寬心。
靜下來,一種愧疚感,還是不時的襲來。
他思索了一下說:“亞娟,我不會辜負你的,謝謝你能理解我,看中我。”
趙亞娟說:“才子哥,我說的是心裡話。”
這時,才子的BP機叫了起來,才子一看是公司的電話。他說:“可能公司有事,我得回去了。”
就這樣,趙亞娟依依不捨地送走了才子。
這幾天,才子很是鬱悶,對於和趙亞娟之間的事他很懊悔。心裡一直忐忑不安,也許是良心發現,也許是……。
對於這些,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知道這是一種錯愛。可是,他又低檔不住這強烈的誘惑。這其中的是與非在他的內心中艱苦的交戰着,一直沒有個勝敗。
而趙亞娟那裡就不一樣了,這幾天她覺得很充實。從原來的一天吃一頓飯,到一天吃三頓飯了。
這也許一種願望的滿足或是某種期待的實現。使人心胸開闊的結果吧?她確實感覺到了一種精神上的依託,總是覺得有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後,他無時無刻的發射出一種神秘的力量,這種力量使她感到了安全、不在孤獨。
她覺得,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生活了,每當自己坐在辦公室或家裡時,總想給他這位身後的男人打一個電話。
可是,往往又剛撥幾個號碼又撂下了,這樣反覆了好幾次。她現在有些不敢聽到他的聲音,這種雄性的聲音,她會受不了的。她會不顧一切的撲上去,然後繼續着———。
就這樣,她這些天一直抑制着自己,她很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然而人的抑制力是有極限的。
終於這天,她已無法控制自己,撥動辦公室的電話。電話是別人接的,他又放下電話撥了他的傳呼號碼。“嘟”的一聲預示着電話通了,她馬上放下電話。
她不知所思的等待着,過了一會,電話鈴聲響起,他抓起電話把聽筒放在耳邊,這是他的聲音。她只是說了一句話:“一會到平房去吧?我想你了!”
話很簡單,但是預示着又一個的實現。她放下電話整理了一下頭髮,急忙出了辦公室。打車就回到了那裡,她怕他等她,免得他着急。她忙亂的準備好一切,就等君入甕。
她站在窗前,眼睛一直盯着那扇黑漆漆的大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終於他推門而入,反手插上大門的門閂。
此時,她的熱血像要燒開的水在嘩嘩作響。也許是有了第一次,這第二次倒是很快進入。
就這樣,這兩個多月,幾乎每個星期,兩人都要在這幽會一次。漸漸地趙亞娟也改變了,她身體慢慢地恢復到了從前。不再那樣瘦弱,不再像個麻桿,女人的魅力漸漸呈現出來。
也許是公司那邊很忙的緣故、也許是有了趙亞娟的緣故,才子最近確實瘦了,憔悴了許多。
趙亞娟的父母從老家回來了,兩人的約會地點轉移到了趙亞娟自己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