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電話裡說:“才子啊,你安排的事,我都安排好了。一會車就到,他們爺倆就可以出發了。”
才子說:“汪大哥的事你安排好就行,我也沒啥事。”
才子本想再說點啥,可是考慮到汪偉樹爺倆在場也就沒再說下去。
才子撂了電話,一種不明的鬱悶從心底升起。他自己也不知道因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這也許是一種即將得到老丫消息的一種祈盼或者是什麼?
才子自語:估計三四個小時,汪偉樹爺倆就會看見老丫,如果那裡現在手機有信號,他會打過來的?嗨……!估計可能性不大,我去這些回都沒信號,這種可能性不大啊?還是等着吧!
就這樣,才子一直等到下班時間,汪偉樹也沒有電話打過來,他拿起了電話,撥通汪偉樹的手機,電話的提示音告訴他“該用戶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才子撂下電話自語:確實沒信號,等明天吧?
晚上,才子回到了家裡,雖然他的心裡不得勁,但是畢竟他還有另一項重要的事要辦。自己要認鮑斯日股冷做乾女兒的事,他必須和哈順格日麗還有女兒娜莎商量好。才子想,認文彪做乾兒子時就沒和哈順格日麗商量,那時哈順格日麗倒沒說什麼,可是現在哈順格日麗的思想和那時已經不同了,娜莎也大了。何況還有老丫這層特殊關係,所以必須在掙得哈順格日麗同意的情況下在認這個乾女兒。
吃完飯,才子主動收拾碗筷,收拾廚房。這樣的目的是爭取哈順格日麗的愉悅,爲即將和她商量的事做好事前的鋪墊。
收拾完,才子回到了沙發上開始看電視。
娜莎也湊過來,哈順格日麗也抱着兒子過來了。
才子想,這正是一個好時機,現在這娘倆心情看來都很好。才子思索一下說:“娜莎啊,我們的旭峰嘉苑社區高層就要交工了,娜莎你也大了,懂事了。你看看我們該怎麼裝修啊?”
這個話題這娘倆是愛聽的,娜莎高興地說:“老爸,房子多大啊?”
才子故意問哈順格日麗說:“誒啊,多大了?”
哈順格日麗說:“252平。”
娜莎說:“那可比我們班趙雨薇家大多了,她家是147平。那次去她家我都感覺挺大的!”
哈順格日麗笑着說:“姑娘,你沒去看呢,那的客廳都能跑摩托車了。媽正犯愁怎麼裝修呢!”
才子笑着說:“娜莎,不如下個星期天老爸領你看看,怎麼裝修你說得算。”
娜莎說:“怎麼裝修我可不管,不過我的房間得整好點!”
哈順格日麗笑着說:“姑娘,看你還是和你老爸學那些土話,還整的好點?應該說收拾的好點啥的。”
娜莎看看哈順格日麗“哼!”了一聲,之後對才子說:“老爸,那個旭峰嘉苑社區在哪啊?離我現在上學的地方遠嗎?”
才子思索一下說:“挺遠的,到時候你得轉學。”
娜莎說:“我們學校老師對我可好了,我可不想轉學。”
才子說:“不轉學也行,等一段時間給你媽買一輛好車,讓她開車接送你得了。”
哈順格日麗說:“我也不會開車啊,那我怎麼接送啊。”
才子說:“學唄,現在女的開車的可老多了,開得都是好車。咱家差啥啊?媳婦你學吧?”
哈順格日麗看看娜莎說:“姑娘,你看媽能開車嗎?”
娜莎說:“老媽,你也不笨,怎麼不能。學吧,等我長大了我也學學,到時候,老爸也會給我買車的。”
才子帶着一絲激動說:“買,給我媳婦和姑娘花錢我心裡舒服!老爸一個心眼的賺錢,還不是爲了你們過得好點嗎!”
哈順格日麗微笑着,說:“姑娘,剛過車高就想着買車了,好好學習才行,你得學着文彪哥,考研究生都挑着考,那纔是老媽老爸的最高興的事。”
這時,才子看到這娘倆的表情都美滋滋的。
才子心想,嗯,到時候了,應該和她倆說說鮑斯日股冷的事了。想到這,才子說:“現在的孩子確實難調理,鮑斯日股冷最近出現自閉症了?”
才子故意這樣說,是事先打下一個埋伏,讓這娘倆對鮑斯日股冷事好感興趣。
哈順格日麗看看才子說:“她怎麼了?李秀娟不是照顧的很好嘛?”
娜莎說:“鮑斯日股冷出現啥症了?”
才子說:“這孩子也得了自閉症了,整天悶悶不樂的,學習成績一路下滑,都後幾名了!李秀娟這幾天正爲這件事犯愁呢!咋辦啊,後悔當初怎麼把她整到瀋陽唸書呢?嗨……!”
才子說完用餘光掃視了一下哈順格日麗的表情,哈順格日麗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她一隻手抱着兒子,另一隻手捋捋頭髮。
這時,娜莎說:“老爸,那她怎麼就不高興呢?”
才子說:“她的班級的學生不是都比她小嗎,她的個子在班上最高了。有的學生開始笑話她了!說她是個傻子,都那麼大了才上二年級。人家和她一般大的都要上初中了。”
娜莎說:“那個學生怎麼這樣說話啊,太損了。老爸不行我找幾個同學去她們學校扁他一頓。”
才子笑着說:“誰能知道是那個學生說的啊,反正不少的學生都這樣說。再說了,你去和人家打架算怎麼回事啊?你也不是她的什麼人,那些學生也不服你啊?”
才子明白這樣說,是在鼓勵娜莎去打架,這樣肯定是錯誤的。她的目的是激起哈順格日麗和娜莎對着個話題的敏感度和對鮑斯日股冷的同情心。
才子這樣說,哈順格日麗果然中招,哈順格日麗說:“娜莎,咱可不能打架,什麼事都會有最好的辦法解決的,打架那是最無能的一種表現了。”
才子說:“娜莎,你媽說的對,咱不能打架,啥事都會有最好的辦法處理。”
哈順格日麗急切的問才子:“那麼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啊?”
才子說:“我以前辜負的她的家人,現在可不能在鮑斯日股冷身上出現問題,否則我這輩子,揹着這個負擔過日子會很痛苦的。”
這時,娜莎說:“老爸,我知道你和鮑斯日股冷她媽媽的事,小時候你和鮑斯日股冷她媽媽,還有張明運,趙立新叔叔都在一個村裡。鮑斯日股冷她媽媽還是你的初戀呢!後來也是因爲你辜負了鮑斯日股冷的媽媽,她媽媽才失蹤的,你費那麼大的勁找她媽就是爲了贖罪。”
才子和哈順格日麗聽到這話都呆住了,才子心裡一驚,才子感覺關於老丫的事,他和哈順格日麗一直到瞞着娜莎,就怕她知道的太多會對娜莎不好。沒成想,這時的娜莎一語道破這個天機,而且說得那樣的透徹,沒一絲的遮掩,才子和哈順格日麗能不吃驚嗎?
稍緩一下,哈順格日麗問:“娜莎,你是怎麼知道的。”
娜莎說:“我二叔結婚時,我聽那幾個老太太嘮我老爸和鮑斯日股冷她媽媽的事了,我偷聽來的。”
才子說:“娜莎,你也十四五歲了,你也懂事了。老爸和你說說也行了,你也會理解了。”
說完,才子看看哈順格日麗,哈順格日麗沒表示出反對,才子接着說:“娜莎,這件事確實像他們說得那樣,老爸和鮑斯日股冷的媽媽都是一個村的,我倆還有你張明叔叔,趙立新叔叔都是同學,我們上學時一同去,一起回。那年,我們畢業了,我到鮑斯日股冷媽媽家串門。當時只有鮑斯日股冷媽媽自己在家。由於是三伏天,天特別的悶熱,我由於走急了,出了很多的汗,鮑斯日股冷媽媽就遞給我一條毛巾。我撩起背心擦汗時,正好她家來了幾個也和我一樣串門的婆娘,我們以爲我和她在幹什麼事呢?後來,她們說我和鮑斯日股冷媽媽處對象了。”
說到這,才子停住了,他在想下邊的事該怎麼說下去。
娜莎聽的入神,看看才子問:“那你真的和她處對象了?”
才子輕笑一下,眼睛一轉說:“那時我們還小,都不懂啥叫處對象。可是鮑斯日古冷的老爺是那樣想的。可是他們家看我們家窮啊……!”
說到這,嗨……!才子故意嘆口氣。
這時哈順格日麗說:“所以鮑斯日股冷的姥爺就把鮑斯日股冷媽媽送到赤山一個叫諾爾的地方補習了,你老爸也出來打工了。第二年,鮑斯日股冷的媽媽和幾個同學到諾爾那個叫沙溝子的地方玩時就失蹤了。當時,你老爸在瀋陽打工不知道鮑斯日股冷媽媽失蹤的事。當你老爸知道了,他開始尋找她,也就是那年我和你老爸才認識的。”
娜莎問:“那麼說,沒有鮑斯日古冷媽媽你們倆也不會認識了?”
才子笑了,說:“可以這樣說,我和你媽處對象經過了很多次磨難。那年有一個赤山當地的混混相中了你媽,他們綁架了我,讓我永遠離開赤山,不準再找你媽媽,好在我挺聰明,想辦法脫險了,老爸纔有機會娶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