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個比一個倔強,一個咬着不鬆口,一個拼命啪嘰人家屁股。
這對活寶一天不打架,這日子簡直就過不下去,而夏利和姜凡基本上也習慣了,低眸繼續種着中草藥種子。
而夏雨和她大腦過後,終於把她放了下來,回眸看着自己,已經腫了的肩膀,頓時一陣欲哭無淚。tqr1
自己這胳膊肩膀等部位,上上下下快被這小妞咬了一遍,簡直就是可惡,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屬狗的呢。
而周冰冰磨着亮晶晶的扇貝牙齒,很明顯還準備下口。
夏雨見此,心中惡寒不已,猛然退後一步,和她保持一點安全距離。
周冰冰白了他一眼,歪着腦袋,猛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之前你騙我,說要修路,我問你,什麼時候開始修?”
“修就修唄,這破路早該修了,還有再把咱們住的學校翻修一遍,我給你蓋一所大教學樓,這都不算個事。”
夏雨張口隨意說道。
周兵兵眯成月牙狀,高興道:“拿錢!”
“又要錢?”夏雨瞪了倆大眼,聲音提高了三度。
她瓊鼻微皺,嬌憨道:“修路需要很多錢啊,你不說要修路麼,你不拿錢,準備讓我拿錢啊。”
“你坑我,真不知道你咋想的,這破村子你管他那麼多幹啥玩意。”夏雨沒好氣道。
對此,周冰冰目光嚴肅,莊重道:“我來村子,就是要幫大家富起來,你必須幫我,不管你有啥委屈,心裡有啥疙瘩,必須幫我,而且你想想老祖奶那樣的老人,孤寡無依……”
“得得,您別說了,怕了你了,別拿老祖奶說事兒,說我我心裡堵得慌。”
夏雨低眸不耐回了一句,提起老祖奶,就想起自己頑劣的童年,這個慈愛的老人,總是照顧自己。
長出一口氣,夏雨對姜凡招呼一句:“姜凡,你過來一下。”
“小哥,啥事?”
姜凡放下藥簍子,小跑過來,擦了把臉上的汗水。
夏雨無奈道:“我要修路,就村子通往鎮上的路,你盤算一下,估摸着得花多少錢?”
“這個啊,你們想要修啥樣的路啊,是水泥路,還是那個柏油路啊?”姜凡問道。
夏雨聞言劍眉一皺,對這種事情,兩眼一抹黑。
當下,他回道:“就修和鎮上公路一樣的路,黑色路面的那種。”
“那就是柏油路,不過花費開支會很大,你看需要動用大型設備,還有打下好幾層墊層,多一層墊層,按照這段路二里地左右,我估摸着就需要一百萬。”
姜凡在旁盤算着,說出了一點數據。
而夏雨皺眉皺眉道:“這麼說的話,這條路下來,沒個五百萬左右,就修不成了?”
“應該就是這個數。”姜凡肯定道。
而夏利卻大喊道:“雨哥,這事可以交給我啊,我幫你聯繫施工隊,我小舅就是做這樣工程的,而且我老爹知道我幫你幹正事,肯定會幫我們的。”
“你等會,讓我想想。”夏雨沒好氣道。
隨後,他回眸目光不善的看向周冰冰,低喝道:“周小妞,你都聽見了,修個破路要五百萬,我去哪給你弄這麼多錢去。”
“我不管,反正你得把路修了。”
周冰冰聞言吐了吐了粉色小丁舌,也被這個數目驚到了,目光有些歉意,但還是非常固執的嬌憨道。
對此,夏雨也頭疼了,自己該去哪弄到這筆錢。
現在自己肯定不能亂跑,因爲單香香肯定在盯着自己呢,若是自己自己痊癒了,肯定催促自己前往隔壁縣城任職。
這樣自己就要離開爺爺,離開周小妞,自己打死都不願意。
當下,山腳下突然傳來一聲甜甜的喊聲:“師父,你在山上麼,我來看你了!”
“怡然,她們怎麼來了?”
夏雨聞聲,臉色一變,立馬明白了,肯定是破學校沒人,她們找到了這裡。
眼下,夏雨回眸道:“周小妞,就說沒看見我,說我回龍虎山了,知道不?”
“嗯,我知道。”
周冰冰眼眸閃過疑惑之色,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事,夏雨這個呆子,纔會躲着她們。
而且,周冰冰也不希望夏雨跟她們走,因爲太危險了,昨天那滿身傷疤,現在她還歷歷在目,纔會禁足夏雨在自己身邊,不讓他亂跑出去。
而王怡然和寧允兒,以及後面跟着兩名高傲青年,衣着不凡,其中一位,正是傷勢痊癒的吳冬青,另外一位顯然是他的好友,來者不善啊。
然而,王怡然嘟着粉脣,大眼四處觀望,不惜道:“哼,師父跑哪去了,找了這麼久都找不到人,太可恨了。”
“你師父回龍虎山了,不在我這裡。”
周冰冰話語柔和,卻隱藏這一股冷意。
讓有心靠近她的王怡然,立即止步,大眼霧濛濛的,委屈道:“師孃你肯定在騙人,師父怎麼會一聲不吭,就走了,就算這樣這樣,也應該通知我一聲啊!”
寧允兒在旁,明眸暗淡,知曉肯定是周冰冰看到了夏雨受的傷勢,在怪罪自己等人,不然話語不會帶有一股冷意。
對此,寧允兒歉意一笑:“冰冰姐,我們找夏雨真的有急事,他真的不在這裡麼?”
“不在!”
周冰冰話語更冷了,帶有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感。
這讓乘興而來的吳冬青,當即破口大罵道:“你肯定在胡說,那個混蛋被你藏起來,知道我和我表哥來了,要找他算賬,所以藏起來了,對不對?”
“吳冬青,閉嘴!”
寧允兒微微蹙眉,對於口出不遜的吳冬青,異常反感。
吳冬青回眸帶有愛慕之色,依舊強硬道:“我說的是實情,先前他打傷我,如今躲着不敢出來見我,我看就是屬烏龜的,怕了我們。”
“你胡說,我師父纔不怕你呢,就算你到了明勁二重的地步,我師父也一樣能把你打趴下。”
王怡然香腮氣鼓鼓的,揮舞着小拳頭,大聲喊道。
然而,站在吳冬青身旁的俊朗男子,五官輪廓分明,身穿白色運動裝,顯得格外出塵。
他話語和煦,卻暗藏鄙夷道:“怡然妹妹,此言差矣,我表弟因禍得福,重傷不死,瀕臨絕境,實力更進一步,就算你師父在這裡,也斷然不可能是我表弟的對手,他只是一個未明悟明勁的廢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