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進入店門的時候,歪着腦袋回眸瞧了一眼,發現自己等人來的路上,就跟了小尾巴,不知道是何來意。
反正它們不露頭,自己也懶得管,心中暗暗戒備就行。
當下,進入這家安靜的奶茶店,古典靜雅的環境,讓人感覺到心安。
和這裡十分符合的是,一對對小情侶,親親喔喔的。
這種氣氛,讓夏雨頭皮發炸,心中有種說不上來的心虛感,總感覺自己和林婷涵來這地方,是不是有些不搭啊。
頓時,夏雨甕聲道:“還是換個地方吧,你看這一對對小情侶,親暱的樣子,我們坐在這裡,也忒難爲情了。”
夏婷婷歪着腦袋,看向他尷尬不已的臉色。
頓時,她玩味笑道:“爲什麼難爲情啊,我們看起來不像情侶麼?”
“呵呵,婷涵這位小傢伙是誰啊,看上去比你還小啊,不會是你男盆友吧?”
一聲暖綿綿的聲音,在夏雨背後響起,一位身穿淡青色牛仔褲的女孩,秀髮爲金色波浪卷,一張精緻的瓜子臉,充滿蠻活開朗的熱情感。
她到不客氣,一下坐在夏雨的身邊。
硬是把夏雨擠得靠近身邊的林婷涵,這場面頓時有些尷尬了。
夏雨坐在兩大美女中央,夏婷婷大眼帶有狡黠之色,直視着自己。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
果不其然,三個女孩居然同一時間保持靜默,都是看向夏雨,目光好奇、玩味、清冷等等。
硬是把夏雨看的看的臉紅了,連忙嘟囔道:“別看了,你們這樣就不好了,這擺明是欺負人麼。”
“哈哈,有趣的小傢伙,能夠坐在婷涵這個冰女神的身邊,就證明人們兩個的關係不一般,我叫清雅。”
波浪卷女孩伸出嫩白小手,率性而爲,帶有落落大方的韻味。
夏雨伸手握住她的柔軟小手,感覺軟軟的,非常滑膩,一時間有些不想鬆開。
但被清雅白了他一樣,夏雨訕訕一笑,立馬鬆開,道:“你們原來是熟人啊。”
“那當然了,不過你告訴我,你和我的冰女神,關係發展到什麼地步了,有木有那個啊?”
清雅眼睛眨巴着,問題胃腸犀利。
夏雨大感吃不消,咳嗽一聲,道:“咳咳,那個你誤會……”
“他是我男朋友!”
“咳咳!”
“噗!”
“你麻痹!”
林婷涵突然回眸,大眼依舊充斥着清冷之色,第一句話沒有半點羞澀,薄脣微動,非常乾脆的說出這句話。
這讓夏婷婷她們目瞪口呆,口中的奶汁瞬間噴出,一個個呆若木雞。
後邊,夏雨更是嘴角抽搐的,順口罵了一聲。
而林婷涵目光瞪着他,清冷道:“別在我面前說髒話,我不喜歡。”
“爲啥你不喜歡,我就不能說啊,這邏輯不通啊。”夏雨憋屈叫喚道。
殊不知,處於戀愛期的情侶,從未邏輯而言,因爲一旦將邏輯,那麼兩人就是到了分手的時刻了。
而林婷涵,方纔那句話,心中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定。
她自己知曉,夏雨身邊圍繞很多女孩,但沒有一個正式女朋友。
自己不想錯過他,只因爲一種感覺,似乎自己錯過了,將會抱憾終身。
因此,雖她自己也從未談過戀愛,但她依舊把話說出來,不過就是傾城容顏上,寒意更足了。
似乎只要夏雨敢拒絕,她就殺掉他的架勢。
這讓夏雨嚥了口唾沫,小心詢問道:“那個,是不是你體內的寒毒又發作了,把腦子也燒糊塗了?”
“我很理性,而且很認真,你忘記了之前承若的話語麼,會幫我,不嫁給閻家那個傻子,你不像遵守承若?”
林婷涵冷冽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
只要夏雨稍微有一絲抗拒,她就會心死,從此兩人將會沒有半點瓜葛。
而夏雨嘴角一抽:“我說過,不讓你嫁給那個傻子,也沒那個,你看這事兒給整的,我沒有圖報答,還有侵佔你的意思。”
“你不用解釋,是我追的你!”林婷涵話語更加清冷犀利。
這讓清雅玫瑰花般的紅脣吸管掉落,目光呆滯,彷彿今天接二連三的震撼事情,一件接一件的發生了。
她目光轉向夏雨,更加狐疑了,小聲嘀咕道:“小傢伙,你給我家婷涵,灌了什麼迷魂藥了?”
夏雨:“……”
一番無語之後,夏雨有些頭大,感受着自己坐在兩大美女中間,猶如坐在火堆上,倍感煎熬。
同時,這段風流賬,到底誰欠誰的,夏雨到現在也說不清。
對此,夏雨回眸看着她,發現她的眸子依舊清冷,注視着自己,一語不發。
夏雨有些尷尬道:“那個你再想想哈,不着急,你身上的病我絕對會幫你治好,你也不用感激。”
“不是感激,我想應該考慮的是你,一旦你承認是我男朋友的身份,閻家可能會對你動手,以及林家宗族也可能會針對你。”
林婷涵眼眸閃過掙扎之色,紅脣蠕動,吐出這麼一段話語。
夏雨懵嗶道:“爲毛?”
“你說爲什麼,林家和閻家聯姻,我若在這個時間段,稱找到男友,林家宗族會視爲奇恥大辱,是我敗壞門風,難逃一死,因爲這些大家族,規矩繁多,極爲重視規矩,有人敢觸碰,就是死。”
林婷涵冷冷道,帶有一抹淒涼。
夏雨似懂非懂的點頭,道:“那閻家呢,關他們什麼事?”
“閻家同樣是名門大族,婷涵一旦這樣做,會被閻家視爲他們的侮辱,會瘋狂報復林家,報復婷涵,懂了麼?”tqr1
清雅在一旁嫣然笑道,別有一番風情。
夏雨立馬大剌剌拍桌子道:“這都啥人和啥人啊,都啥年代了,還特麼包辦婚姻呢,他們有啥事衝我來,欺辱她算啥本事。”
“不許說髒話。”林婷涵在旁蹙眉冷喝。
夏雨剛提起的氣勢,立即蔫吧了。
對於真心關心自己的人,夏雨從來不會反抗,而且林婷涵似乎經歷之前瀕臨死亡之後,對自己的目光,有點不一樣啊。
可能是在她之前,真的以爲要死去,自己是最後陪伴她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