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連忙搖頭:“不對,你說的不對,林家要殺婷涵,能動手的機會太多了,何必等到現在,我現在到時懷疑令一路人!”
“誰?”
寧允兒眼神非常好奇,連忙追問。
夏雨微微擺手,道:“我自己瞎猜的,先不告訴你了,對了,我們不是要執行任務麼,你把我拉到這幹啥玩意?”
“你是真傻,還是呆啊,林子風前天剛到縣城,這兩天就開始發生各種事情,我說兩者沒關聯,你信不?反正我不信!”她氣哼哼道。
這番話語,不由讓夏雨陷入思考中。
過了兩分鐘。
夏雨陡然驚呼道:“我知道了,兇手絕對是林子風!”
“你又開始傻呆呆的了,我剛纔只不過是懷疑,你立馬給我來個肯定句,拍本姑娘的馬屁,也不用這樣啊,再說就算本姑娘喜歡你,你現在跟個假太監差不多,你還是別對我起其他心思了!”
“本姑娘對假太監不敢興趣!”
寧允兒揚起天鵝般的雪白脖頸,挺翹瓊鼻微皺,一副嫌棄的樣子。
這立馬讓夏雨臉色瞬間黑了,內心欲哭無淚,這到底哪跟哪啊,好好的分析的事情,咋就扯到自己身上了,可恨的是,既然知道自己的情況。
幹嘛還說出來,這不淨打擊人麼!
對此,夏雨捂着臉崩潰道:“寧小妞你故意的是不是,這特麼哪跟哪啊,驢脣不對馬嘴了,我在說案子,你特麼給我扯太監,信不信我豁出命,就地把你給辦了!”
“嚇死你,你敢嘛?你個慫貨。呆瓜、蠢蛋……”
寧允兒俏生生的站在夏雨跟前,拋着媚眼挑逗着。
夏雨頓時嘴角都在抽搐,逐漸蔓延到臉上,以致全身都在顫抖。
“今日就辦了你,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囂張,挑釁我,就要付出代價!”
夏雨低吼一聲,雙眸通紅,滿是邪惡的慾望之色,身影晃動,陡然伸出胳膊,攬住她羸弱的柳腰,一把將她撲倒在柔軟沙發上。
寧允兒銀牙緊咬,依舊底氣十足道:“哼,我還就不信,你個呆瓜今天能把我怎麼樣!”
“怎麼樣?把你給辦了!”夏雨低吼道。
看着近在咫尺的精緻俏臉,五官精緻柔美,眼睛澄澈雪蓮,雙脣紅潤,脖子泛着白玉般誘人的光澤,夏雨低眸直接吻向她的脖頸。
寧允兒有些慌神了,她感受到夏雨的野性目光,充滿強烈的征服欲。
這麼多天了,夏雨每天都被這幾個小妞欺負,還百般挑逗自己。
真以爲把自己給馴服了啊,自己又不是狗,能被她們馴服,自己小時候可是經常和虎豹打架的,論彪悍和好戰程度,夏雨這王八犢子,絕對強於任何人。
撕啦!
一聲布料撕裂聲傳出,寧允兒的黑白相間的上衣,瞬間化爲了布條條,飽滿的文胸,還晃了晃,一抹驚心動魄的雪白,更加刺激的夏雨。
同時寧允兒尖叫道:“啊,夏雨你個大畜生,給我爬開!”
“你說爬開就爬開,今天不辦了你,你就不知道我是吃肉的!”
夏雨邪邪一笑,低眸在她光潤誘人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吻痕。
“呸,不要臉,別解開文胸鈕釦啊,你個混球快住手……啊!我要殺你個大畜生。”
她羞憤欲死,暗恨自己幹嘛挑逗這個王八蛋。
但夏雨手底下一點都沒客氣,不僅脫她的衣服,連自己的衣服都脫了個精光。
把王怡然嚇得俏臉通紅,捂着單純小臉跑了出去,單純道:“師父好霸道哦,允兒要被師父沙發咚了,這要是師孃知道,師父這輩子都別想上她的牀了!”
說完,王怡然小腳穿着雪白小短靴,一蹦一跳的離開這裡,名曰這裡少兒不宜。
寧允兒見王怡然跑出去,心中更加慌神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冰涼小手推攘着夏雨壓在自己身上的胸膛,卻發現無濟於事,自己如今全身酥軟,根本提不上一點力氣。
而且全身感覺越來越異樣,好像無數只螞蟻在啃咬,心中涌現一股原始的渴望。
她櫻紅小嘴一張一合,吐着幽蘭花瓣般的香氣,呼吸的節奏越來越紊亂,也有些那個啥,應該叫做嬌喘吧!
而不自不覺中,夏雨這個大畜生,把人家的褲子都給扒拉掉了,而寧允兒渾然不知,雙眼迷離。
夏雨也摩擦出的真火,正準備提槍上馬的時候。
姜凡和夏利風風火火的趕來,手中提着一個白色玉盒,兩人喘着粗氣,是以最快速度趕來的,因爲這是夏雨嚴厲要求的,要救人用得。
誰知,泥馬剛氣喘吁吁的趕過來,就被強制性餵了一臉狗臉。
如此勁爆的一幕,差點讓這倆兄弟一口氣沒提上來暈厥過去,按照賈凡哥倆看av的經驗,這尼瑪是打出了真火啊!
當下,姜凡迅速反應過來,拉着夏利急忙跑出去。tqr1
兩人站在門口喊道:“雨哥,俺來啥也沒瞅見,你和允兒姐繼續,悠着點,別閃到腰了,實在不行來兩滴風油精,專治不舉的!”
夏雨聞言嘴角一抽,看着被自己剝的如同一個白色小羊羔的寧允兒,粉紅脖頸上,到處是吻痕。
夏雨狠狠了打了一個激靈,自己剛纔可差點失身了,差點就功虧雞炸了啊!
對此,夏雨如避蛇蠍般,迅速從寧允兒身上爬了起來,胡亂摟起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跑。
寧允兒面色錯愕呆滯,望着夏雨落荒而逃的背影。
她銀牙緊咬,豆大的淚珠落下,嬌喝:“夏雨你個王八蛋,每次都是這樣侮辱人,你要是看不上我和婷涵這些人,你就當面說,不用拿童子功當藉口!”
話語充滿委屈,數次三番被夏雨這樣捉弄,由不得寧允兒不往這個方向想。
這要是討厭自己,就明說,不帶這樣玩的!
偏偏夏雨欲哭無淚,跑到外邊,才覺得事情棘手了,這要是處理不好,林婷涵她們都和自己翻臉不成。
王怡然大眼充滿怒氣,看着狼狽而又倉皇逃竄出來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