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揮手,自己摟着摟着寧允兒肩膀,把這個目光恨不得殺了自己的小妞,給弄走。
三人步行在馬路上。
寧允兒氣呼呼喝道:“呆瓜,你去死吧,吃飯沒錢,把我的車給抵押了,你怎麼不上天呢!”
“不就是一輛車麼,直接上報執行任務時損壞了,不就完了麼,讓行動組再給你配一輛啊!”
對於她的不滿,夏雨滿不在乎的應答一句。
差點讓寧允兒氣歪了瓊鼻,蔥白玉指指着夏雨的腦門,半天沒說出來話。
她最後氣哼哼道:“你個死呆瓜,不是你得東西,你用起來,還真是不心疼啊,要有你說的那麼好報銷,我還跟你在這裡廢話麼?”
“切,你上報的時候,就填我的名字,說不定能管用!”
夏雨低眸閃爍思索之色,腦海裡面響起枯槁老者林森說的話,好像琅琊市行動組的組長,和自己早已掛了的老爹,有着交情。
不知道這個沒見過面的組長,護不護着着自己點?
其實,此刻自己也有借寧允兒的手,來試探一下,行動組高層那些老頑固,對自己的態度,到底是個什麼樣的。
若是敵視的話,不用說自己這張報銷單,鐵定被打入深淵,沒有音信。
反之的話,嘿嘿……
夏雨脣角不由上挑一絲邪魅笑意,若是那個組長念舊情的話,自己再遇上林子風這些雜碎,不妨把事情鬧得大一些,宰了這些混蛋,出了事,反正有人撐腰嘛!
就在夏雨出神的適合,寧允兒低着頭搗鼓着黑色腕錶,似乎在填寫什麼東西。
自己勾過頭瞧了一眼,驚奇道:“在這上面,就能填寫報銷單子?”
“你傻啊,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一切都在網絡上面處理,會有智能系統自動過濾,然後傳遞到後勤部,審批的答覆的,而且還很快!”
寧允兒說完話的空檔,就把填好的單子,提交了。
結果剛提交的完成的瞬間。
琅琊市特別行動組總部。
成片連棟別墅中心位置,一名身材精瘦,渾身透發着精悍之氣的青年人,一雙歷經滄桑的眸子,透露着與之青年面孔不相匹配的衝突感。
偏偏青年一頭白髮,似乎是經歷了某種變故,從而一夜白頭。
如今只見他盤腿坐在一間密室內,感覺自己銀色腕錶的震動,眸光透露着疑惑之色,低眸看下去。
正是寧允兒填寫的那張報銷單子,但是署名卻是夏雨。
而且按理說這種單子,後勤部任何一個人,都有權限審批,畢竟只是世俗的物品,不是特殊武修所用之物。
根本值不得移交到組長手裡。
除非一種可能,就是這位白髮青年組長吩咐過,凡是夏雨的信息,都會移交到他手中,親自查看。
然而,白髮青年在查看報銷單之後,眼睛微眯,透發着一股懾人的威壓感,代表着絕強的實力。
此刻,他居然低沉開口:“當年教官的遺腹子,是你麼,夏雨!?”
略帶疑惑的聲音,帶有淡淡的殺氣,透發着一股森然寒意。
他居然念着夏雨的名字,帶有強橫殺機,其意不明啊!
不過所幸的是,帶有夏雨署名的報銷單,居然快速審批過去,答應了!
這讓時刻注意腕錶動靜的寧允兒,立馬興奮喊起來:“呆瓜快來看哇,居然是組長親自審批的,你看末尾居然掛着組長的名字——葉猴。”
“葉猴,名字真逗,咋不叫葉熊、雞毛狗兔子呢!”夏雨咧嘴沒心沒肺說道。
這讓寧允兒白了他一眼,櫻脣微動:“你別說啊,還真有葉熊這個人,是隔壁市行動組總部的組長!”
“還真有,這倆貨不是兄弟吧?”夏雨十分無語。
寧允兒目光怪異:“你怎麼知道,這兩位組長的確是生死兄弟,關係可不一般!”
“切,一個熊一個猴,一會你再給我蹦出個十二生肖,我也不稀奇。”
對於她怪異的目光,夏雨一臉壞笑,摟着她柳腰的爪子,卻是不消停,上下齊動。tqr1
寧允兒瞪着他,香腮粉紅,嬌喝:“別亂,我和你說正事兒呢,你說連你的小小報銷單,組長都親自審覈,乾脆你去省城跟着人家混吧,保證吃香的喝辣的。”
“想多了,進入省城直接進入了某些人的老窩地盤內,我嫌命長了啊!”夏雨賊精賊精的解釋說。
寧允兒微微撇嘴:“也是,走吧,去找婷涵姐!”
就在三人同行,在馬路上晃悠着前往升龍集團的時候。
青雲居。
單香香卻接到了她上面的組長電話,不由讓她嫵媚的小臉,帶有一絲緊張。
她吐着紅色脣膏的櫻脣輕啓:“組長,又有任務下達麼?”
盯着腕錶投射出來的影像,單香香的芳心狠狠抽搐一下,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戀,而是對於某人的強烈敬仰畏懼,所導致的。
然而,白髮青年聲音依舊低沉道:“讓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還不確定,不過有些進展了!”單香香語氣透着一絲緊張。
她似乎很擔心自己的答案,讓對方不滿意,連呼吸都情不自禁的屏住了。
然而,白髮青年皺眉低沉道:“三年了,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
“再給我一些時間,我就能下結論了!”單香香連忙肯定說。
白髮青年聲音依舊低沉道:“再給你一個月時間,身份得不到確定,就滅了他,處理的乾淨一些,別留下痕跡,這些年的假消息太多了,那些老兄弟也折騰不起了,每次出現這樣的情況,都會讓不少老兄弟,爲此喪命!”
“同時騰起的希望,又被無情覆滅,這種情況,我不允許在我的轄區內出現!”
白髮青年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身上似乎盪漾出強大的威壓氣息。
讓隔着屏幕通訊的單香香,俏臉煞白,毫無血色,連忙回覆:“明白了!”
隨後屏幕黑了下去,顯然是聊天結束。
而單香香此刻香肩背後,卻被冷汗打溼,長呼一口濁氣做起,身體癱軟般的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