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結巴巴的夏雨,腦袋快速轉動了起來,陡然把問題扔給了夏忠義。
然而,楊蟬哭得更加厲害了,哭訴說:“你就是嫌棄我,嫌棄我家借了這麼多錢……”
“哪有啊,我不是那樣的人,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借了這麼多錢,幹啥了?”
夏雨看着她哭的稀里嘩啦的,心中大感無奈。
對此,自己只能攬着她羸弱的芊芊柳腰。
發現這小妞的羸弱腰肢,真得很細,自己大手就能握住大半,隔着紗衣,隱約能感受到裡面滑膩肌膚的彈性。
而楊蟬還在抽噎,說:“一個月前,我在縣城工作的父母,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出了車禍,爸爸堅持到醫院,媽媽沒沒堅持醫院……嗚嗚!”
說着說着,楊蟬眼眶紅腫,又失聲痛哭了起來。
夏雨這一刻都想抽自己幾個大耳瓜子,自己問啥不行,幹啥問這個問題。
這剛剛有明顯止哭的跡象,轉眼有哭的稀里嘩啦的,不知道的還以爲自己把她怎麼着了呢。
於是,夏雨柔聲寬慰說:“節哀吧,叔叔現在怎麼樣了?”
“搶救過來了,但成爲了植物人,我每天都要去縣城照顧爸爸,奶奶年紀大了還暈車,只能在家歇着。”
楊蟬哭訴着。
夏雨劍眉微挑,心中微微嘀咕,治病救人可是自己的專業啊。
自己現在就能動身,前往縣城人民醫院,把自己這個未來的老丈人給救活了。
可救活了咋辦啊?
自己把老丈人救活了,萬一腦袋被驢踢了,醒來後對自己感激零涕的救他一命,到時候非把自己女兒嫁給自己可咋辦,現在自己特麼不能結婚啊。
這裡面的原因有很多重。
其一,單單是自己師父那邊,若是知曉自己偷跑下山,還特麼結婚了,估計能一棍子捅爆自己的屁股,讓自己知道含笑待放的菊花是啥樣。
對此,夏雨狠狠地打了個冷顫,嘀咕道:“反正都是植物人了,說明情況都穩定了,那就多躺幾天吧,我現在也挺忙的。”
“雨哥哥你說什麼?”
楊蟬揚起頭,居然換了聲稱呼,柔弱的聲音,甜甜的喊了聲雨哥哥。
這讓夏雨一張清秀小臉,立馬臭屁起來,說:“你喊我啥麼?”
“雨哥哥~啊!”
這等親暱的稱呼,讓楊蟬也頗爲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小腦袋,嬌羞說。
夏雨嘿嘿一笑:“哥哥都喊上了,你這妹子那我就認定了,錢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我替你解決,這些天你專心照顧叔叔,有空我會去一趟縣城看望他。”
“嗯,我也該回家了,奶奶不知道父親發生的事情,我撒謊告訴她,說爸爸工作忙,這段時間不會來,雨哥哥你可別說漏嘴了。”
楊蟬鬆開摟着的夏雨,嫩白小手摸了摸眼角的淚珠。
這不免讓夏雨心中騰起一股心疼之意,深邃眸子閃過憐愛之色。
因爲楊蟬的話語很明顯,她現在那個支離破碎的家,都是她一個人在撐着。
真不知道,她承受了父母一死一昏迷的打擊,是怎麼撐下來的。
此時,楊蟬已經轉身離去,前往村子最外圍的家。
夏雨盯着她離去的背影,一顆強韌大心臟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心中隱約已經看出來。
楊蟬柔弱的絕美外表下,卻隱藏着一顆極其堅韌的心。
一顆本應享受美好生活的心,如今卻只能承受着天大的委屈和難過。
若不是今天碰到自己,大哭一場,夏雨真不知道她一個女孩家,承受了這麼多的事情!
長呼一口氣,夏雨才發現剛纔兩人散步的時候,就是圍着破學校轉悠,不知不覺,又回到了破學校門口。
夏雨整理一下心情,甚至穿過院子進入屋中,星辰般的眼眸,看向周冰冰正翹着修長玉腿。
她正坐在牀上吃零食,看着筆記本上放映的電影,粉脣微張,打着哈欠,微卷的睫毛下落,一副昏昏欲睡的慵懶樣子。
對此,夏雨開口一笑:“這些零食咋樣,比你吃那些清粥鹹菜強多了吧。”
周冰冰對他丟了一個白眼,拍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坐起身伸了個懶腰,蔥白玉指捏着一個金黃色果仁,送進坐在牀邊的夏雨口中。
隨後,她沒好氣道:“我正在減肥啊,你買這麼多東西,是不是沒安好心,想讓我吃得像肥豬啊?”
“你有點良心沒,這東西我買過來,可一點都沒吃呢,全給你了,還有我給你買的那條裙子怎麼說?你咋個也得來聲謝謝吧?”
夏雨小臉一黑,坐在躺在柔軟大牀上,張嘴吃着周冰冰用蔥白玉指送進嘴裡的果仁,滿是無奈道。
周冰冰俏臉微紅,反而落落大方說:“謝謝啦,不過你怎麼知道我穿衣服型號的?”
“我當時跟女服務員說,你身高一米七左右,腰很細,我摸過,一隻手能攬住大半,還有胸很大很挺拔,一隻手握不住,還有腿很白很纖細,還很長,屁股很翹……”
夏雨說着說着,感覺不對勁,感覺兩道要殺人般的眸光,冰冷的注視着自己。
頓時,夏雨回眸看着周冰冰如同母老虎般,瞬間撲向自己。
兩人瞬間扭打成一團,自己攬住她的纖纖細腰,不堪盈盈一握。
夏雨非常不爽道:“你又咋了,這小暴脾氣,咋說犯病就犯病呢。”
“你去死,臭流氓。”
周冰冰俏臉緋紅,帶有一抹誘惑嬌羞,轉而張嘴就咬向夏雨的胳膊,連啃帶咬的,一副嬌蠻樣。
這讓夏雨臉色一變,又不敢大力掙脫,怕弄傷了她,只能讓她咬着,疼得呲牙咧嘴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還真咬啊,這要的也忒狠了吧。”
夏雨非常憋屈不滿的嘟囔說,看着手臂上整齊的貝齒痕跡,頓時欲哭無淚,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平白遭了這份罪。
當下,周冰冰得意洋洋道:“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出言調戲我,再有下次,就咬死你啊。”
夏雨聞言哭喪着臉,渾身如被她折騰散架了般,趴在充滿馨香的木牀上,一動不動,準備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