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讓單雲一陣納悶,暗道這個小魔王咋這麼老實,心中納悶,不過夏雨老實點也好,他們也不能那麼費心。
而陳老他們也在各自的位置上,看着雜誌,打發時間。
隨着時間漸漸推移,飛機開始緩緩滑行,應該是要起飛了。
夏雨瞬間彈起身子,直起腰,大叫道:“不行,這裡太悶了,我要下去喘口氣。”
“這飛機都起飛了,你就別鬧騰了,行不?”
單雲就知道這個小魔王,不會這麼老實的待着,直接在飛機起飛的時候,立馬開始鬧騰的,
他不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勸道。
夏雨同樣沒好氣說:“那你把窗戶打開,我要透透風!”
“很抱歉,機艙內的剝離都是封死的,無法打開。”
一直站在最後面的空姐,此刻哭笑不得,上前給年紀頗小的夏雨解釋說。
夏雨斜眼看這名空姐,大約二十四五歲,瓜子臉,五官精緻,瓊鼻高挺,黛眉如畫,一張臉能打九十分。
關鍵是身材前凸後翹的,修長筆直的玉腿,穿戴着黑色絲襪,給人無盡的誘惑。
夏雨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亂,閃過狡黠之色,瞥向她飽滿的胸前,說道:“我暈機,第一次坐飛機,姐姐你有啥辦法木有?”
“啊,您要是有暈機反應,建議您趕快坐下,同時調整呼吸。”
氣質不凡的空姐,看到夏雨直翻白眼,頓時下了一跳,連忙扶着他坐下。
而卻不知,夏雨一個強悍武修,身體素質高的可怕,豈會暈機,是暈奶還差不多。
此刻,夏雨見她附身過來,讓自己躺下,等着倆大眼珠子看了過去,那一抹雪白偉岸,讓他瞬間打了個機靈,不再無病呻吟。
而空姐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走光,看到眼前的清秀小子,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半點暈機反應都沒,不由又氣又樂。
她連忙起身,柔聲說:“您感覺好些了麼?”
這不問不要緊,一問立馬讓夏雨又開始耍賴了,無病呻吟說:“哎呀,不行了,我腿疼腰疼,肚子疼,要喝奶!”
“喝奶?”
空姐以爲夏雨要喝飲料,不由轉身去給他拿東西。
哪知道夏雨目光一急,連忙拉住她的小手,換了句話:“不,我要喝哈薩姆奶茶!”tqr1
“機艙內沒這種飲料啊!”
空姐聽到夏雨的話後,不由哭笑不得的迴應說。
夏雨眼珠子急轉,還未說話,就讓單雲沒好氣道:“我說小祖宗,你消停點行不,看見美女就走不動,你身邊那麼美女你不拱,專挑外邊的野花下手,你是不是閒得慌啊。”
“閉嘴,沒你的事,一邊涼快去,再瞎嘀咕,就把你從飛機上扔下去!”
夏雨黑着臉,對於拆臺的單雲,沒好氣呵斥說。
這讓單雲翻了個白眼,起身去廁所方便一下,不搭理拈花惹草的夏雨。
不過周不悔卻豁然起身,面色肅然,來到這名空姐的面前,淡然開口:“我老闆要泡你,你和她睡一覺,需要多少錢?”
“啊?”
這名空姐不由傻眼了,感覺這次貴賓艙的乘客,咋一個比一個奇葩,這個更直接,上來就讓自己陪睡。
不由讓空姐微微蹙眉,拒絕說:“抱歉,我們不提供您所述的服務!”
“一百萬!”周不悔淡然出聲,看都不看這名空姐。
不由讓夏雨眨巴着眼睛,不在鬧騰,看着周不悔的金錢攻勢,能不能行得通,自己也樂意看好戲,也就沒出聲。
這讓空姐面色一滯,呼吸有些不自然,但依舊艱難張開櫻紅小嘴:“抱歉……”
“兩百萬!”周不悔再次開口,依舊不看她,而是注視着手中的兔女郎雜質。
空姐面帶猶豫,強行露出僵硬的笑容:“對不起……”
“三百萬!”周不悔再次開口,這時仰頭淡淡瞥了她一眼。
對此,空姐呼吸聲有些紊亂,想必沒見過這等土豪的客人。
對此,她差點沒堅持住自己的底線,道:“我不……”
“四百萬!”周不悔淡然開口,放下手中雜質,說道。
而空姐此刻已經沒有拒絕的勇氣了,默默坐在坐在夏雨跟前,有些羞澀的小聲說:“老闆,請跟我來!”
“成交,付錢吧,我的老闆!”
周不悔在旁重新拾起雜誌,淡然對夏雨壞笑道,讓他付錢。
夏雨看的目瞪口呆,驚訝道:“這就成了?”
“你以爲呢,這種事情很好辦的,別以爲所有人都和你身邊那些女孩一樣麼,祝小幽她們那個不是省城的世家大小姐,真想不通,你何必捨近求遠,專門猜外邊的野花。”
周不悔不愧是世家大少,想必也有紈絝的一面。
如今對於尋常人,顯然這貨精通各種套路,用錢直接就能辦成事情。
而夏雨微微咂嘴,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羞答答的空姐,嬌柔的身軀,散發着淡雅的清香。
不由讓夏雨暗暗嚥了口唾沫,隨後拒絕道:“我沒錢!”
“噗!”周不悔剛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進去嘴裡面的茶水,瞬間吐了出來。
他回眸驚詫道:“不是吧,你居然有這種嗜好,喜歡吃霸王餐麼?”
“吃你二大爺的霸王餐,我修煉是童子功!”
夏雨黑着臉,嘴角抽搐道。
這不由讓周不悔起身,挽住空姐的柳腰,想外邊走去,玩味道:“那這樣,我就不客氣了,我們臨走前,森伯給了我一張卡,讓我負責我們的吃穿用度,裡面錢不少,既然你無福享用,我就替你享用了!”
“滾滾,什麼玩意!”
此刻,夏雨才明白自己被這貨給算計了,弄了半天,最後被他落得好處,花自己的錢,泡原本屬於他的妞。
不由讓夏雨嘴角抽搐着,不去看周不悔瀟灑離去的背影,而是驚醒一個事情。
自己下山這麼多天,居然疏忽修煉了童子功。
不論是空閒無事的時候,還是與人打架的時候,自己都沒修煉童子功。
這不由讓夏雨面色更加黑了,跟個用了多年的平底鍋底一樣,暗恨自己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