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點了一下傷亡人數,嶽神飛滿意的點點頭,全殲了倆百彪悍的匈奴騎兵,自身傷亡卻只有二三十,儘管是佔據了地利人和,但也是一場不可小覷的勝利。
“留下幾個受傷的將陣亡的弟兄埋了,給沒死透的匈奴人再補上幾刀,其餘人跟我出發,去全滅了這支匈奴部落!”嶽神飛從容的將任務分發下去之後,帶着渾身浴血的將士們再次踏上征程。
“將軍,這一仗打的真爽,這才叫打仗嗎,以前咱那都只能算是過家家!”一名校尉在嶽神飛旁邊傾訴道。
不少將士也是紛紛點頭同意,確實,像今天這樣擺開架勢,面對面的廝殺,對於很多將士來說還是第一次,着實是相當過癮,最重要的是,它打破了將士們內心對匈奴人的恐懼,只要讓這以前號弟兄活着回去,那就是最好的宣傳,將對整個虎賁軍的士氣有很大的提升。
“哈哈,這次我們是佔盡了便宜,匈奴人吃了個暗虧,所以才贏得如此輕鬆,但接下來咱們就是以少擊衆了,弟兄們怕不怕?”嶽神飛新軍之時不忘做戰前動員。
“不怕,誰怕誰是龜孫子!”一衆將士滿不在乎的哈哈大笑。
“好,就是要這幅底氣,匈奴人也是爹生娘養的,也是有血有肉的,一刀下去,照樣倆個窟窿,所以大家莫怕,只管砍就是!”嶽神飛表現的非常輕鬆自在,讓所有人都忘記了要面對的將是數千號的匈奴人,反而是一羣任宰割的牛羊一般。
這邊提鼓等人已經命喪黃泉了,那邊族人們還在忙着引吭高歌,殺牛宰羊爲篝火晚會準備着,殊不知已大難臨頭。
興沖沖的虎賁軍衝進部落開始大肆砍殺時,所有人才回過神來,來的不是朋友,是惡魔。
部落最精銳,最驍勇的戰士已經陪着提鼓命喪黃泉,剩下的青壯雖然也很勇敢的組織起了幾波抵抗,但是都被嶽神飛帶隊打散。而此時原本應該站出來領導的提鼓之子卻已經嚇得魂不守舍,生在紅旗下,長在新社會的他哪經歷過這架勢,沒尿褲子就已經是超常發揮了。
匆匆集結了幾百號侍衛後,提鼓之子也顧不上族中的老弱婦孺了,急急忙忙的就往後方逃竄,在他眼裡,部落已經守不住了。
古人曾經說過,一隻獅子帶領的羊羣能夠打敗一隻羊帶領的獅羣,這句話當然是有着它的道理的。其實部落青壯的戰鬥力並不是很差,就算不能消滅虎賁軍,至少也能消磨他們大量的有生力量,嶽神飛等人孤軍深入,一旦不能一戰而定,那就只能遠遁。
可惜的是,提鼓之子終究只是一個孩子,危機之下,他顧不了那麼多,畏懼死亡是每個人的天性,所以他選擇了逃亡,親手葬送了整個部落。
首領一套,絕大多數匈奴人都是一鬨而散,有的跟着首領向後逃竄,有的向左右逃命,嶽神飛等人的壓力瞬間輕鬆了許多,派出三個百人隊跟上去追剿之後,嶽神飛率隊開始屠殺。
不論是老人還是婦女,不論是兒童還是嬰兒,只要是匈奴人,一個不留,這是嶽神飛的命令,也是夏侯勇的命令。
一時間,整個部落哀嚎四野,處處上演着慘劇。嶽神飛面目表情的看着手下軍士的行徑,心裡有過一絲不忍,但隨即又消失的無影無蹤,相對匈奴人對漢人的累累暴行,這些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不理會大肆屠殺的部下,嶽神飛帶着親兵直接向提鼓之子逃亡的方向追去,他不知道往後方逃竄的都是部落的貴族,只是下意識的覺得往後逃得匈奴人比較多,後方阻擊的章勇壓力會大些。
事實上,嶽神飛確實沒猜錯,擔任後方阻擊的章勇確實打得很慘烈。一心想逃脫的提鼓之子這次是發了狠,帶着手下的侍衛拼死鬥爭,儘管有後面追上來的一百虎賁協助,前後夾擊,但是章勇手下的倆百人依然陣亡了五六十名兄弟。但好在卻是將匈奴人給緊緊釘上了,沒放走一個。
渾身浴血的章勇氣喘吁吁的又砍下一個匈奴人的腦袋後,忍不住吸了口涼氣,他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個死在自己刀下的匈奴人了,從攔截第一批逃散的匈奴人開始,他和倆百弟兄就沒歇過,揮刀的手都已經麻木了,支撐他堅持下去的信念便是嶽神飛許給他的從九品官銜,只要完成任務,活着回去,他就是陪戎副尉了,一想到這,他渾身再次充滿活力。
就在衆人精疲力盡之時,嶽神飛帶着親兵趕了過來,看到膠着在一起的隊伍後,滿意的點點頭道,”兔崽子們,乾的不錯,回去我替你們請功,現在,打起精神,隨本將全殲了這股蠻夷!“
聽到嶽神飛的聲音。虎賁軍衆將士立刻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道,“援軍來了,將軍帶援軍來了,弟兄們,砍死這幫狗日的!”
同樣精疲力盡的匈奴人聞之對手的援軍來了,頓時泄氣,很快便潰不成軍,被虎賁軍全部殲滅,提鼓之子最終還是沒能逃出去,死在了一名普通的虎賁將士刀下。
成功將這數百號精銳殲滅之後,整個部落便可以說是像脫光衣服的少女呈現在嶽神飛面前了,怎麼處置,都是他一念之間的事。
“將陣亡的弟兄安葬,沒死的匈奴人補上倆刀,別忘了把耳朵割下來!”嶽神飛表揚了一番浴血奮戰的將士們後,這纔有條不紊的安排道。
至於割匈奴人的耳朵,那是一種記功的方式,一隻右耳代表一個人頭,到時候只需憑耳朵去領賞便是。
一切安排妥當後,嶽神飛帶着大隊人馬返回,此時的部落裡的戰鬥已經基本陷入尾聲,雖然零星的抵抗還在繼續,但是已經成不了什麼大氣候,全殲只是時間問題,但是時不時傳來的一陣女人的哀嚎讓嶽神飛皺起了眉頭。
看到老大面露不滿,幾個校尉都是沉默不語,大家都是男人,發生了什麼事心裡都很清楚,只是心照不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