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寶完全沒有預料到,而且盧卡斯的拳頭又大又塊,顯然李天寶已經要結結實實的捱上這一拳。就在這時,李天寶突然看到,盧卡斯偌大的拳頭停了下來,因爲一隻顯得有些瘦弱的手已經牢牢將它的拳頭抓住。
許飛看似柔弱的身體沒想到居然會有如此大的爆發了,將盧卡斯的拳頭死死抓住,讓他一點也不能動彈。
李天寶這下心裡可有了底,將半起身的身體挺起,伸手狠狠一巴掌抽打在盧卡斯的臉上。
“草,還真他媽禁打,手都疼了。”
李天寶揉手的樣子,把剛捱了李天寶一個耳光的盧卡斯氣的夠嗆,但無奈許飛將他牢牢控制着,讓他一點脾氣都沒有。
就在這時,臺上的主持人,也就是剛剛和盧卡斯唏噓的那名男子也發現了下面的情況,並朝着後臺大聲喊了幾句。
這時四名彪壯的法國男子朝着許飛走了過來,看那樣子便是來者不善。
許飛抓着盧卡斯的拳頭一直沒有鬆手,因爲盧卡斯的勁頭確實夠大,如果一回頭,手勁一鬆,那就成了腹背受敵。
許飛,明顯感覺身後四個人其中的一個,已經衝到了自己身後,而且已經將手中的棒球棒擡到了高空中,眼看就要砸下來。他趕忙伸出一腿將那人直接掀翻在地,臺上臺下立刻竟然同時激鬥起來。而且,太下明顯要比臺上還要熱鬧,這讓下面的觀衆已經將注意力轉移了下來。
許飛將其中一人放倒後。已經在沒有多於的力氣對付身後的三名男子,這時。他也只能將自己的安全寄託在,在他眼裡只是個小混混角色的李天寶身上。
李天寶看看剛纔出盡風頭的許飛,呵呵笑了笑,道:“許飛,剛纔你可是把我這個大主角的風頭都蓋過去了,現在該輪到小爺我了吧!”
說完,李天寶結下身上的揹包,猛然朝着剩下三人衝去。先是迎頭蓋臉地一腳將最前面的一個輕鬆放倒在地。而後乾淨利索地將另外兩個打倒在地。
許飛和盧卡斯同時一驚,他們沒想到李天寶的身手也着實了得,雖然放倒的三人只是普通的看場子一類的小人物,但讓李天寶能如此輕鬆的將他們放倒,還是讓兩人有些沒有想到。
李天寶打完也不管許飛和盧卡斯,而是縱身一躍跳上高擡,對剛纔那個主持人。大罵道:“丫挺的,敢刷壞叫保鏢,我日你大爺。”
面對來勢洶洶的李天寶,那名主持人顯得有些害怕,並不住的後退。直到退到全臺的邊緣,差點掉了下去。
李天寶一把將他的話筒拿了過來。而後對準麥克風朝着太下的安德魯,道:“孫子,有本事就給我上臺,小爺我好好教訓教訓你。”
臺下的觀衆已經熱血沸騰了起來,吩咐大聲叫起鬨。一時間口哨和叫喊聲響成一片。
許飛看了一眼李天寶,大聲道:“小寶。還是讓我來吧?”
“不行,這傢伙不是我的情敵嗎,想使壞讓我李天寶出醜,那就讓他上來吧,我李天寶今天就要在這裡告訴你們法國人,英法聯軍的時代已經是一去不復返了,操!”
李天寶的話已經將許飛說服,雖然還是擔心他究竟有沒有能力打贏盧卡斯,但許飛也還是充分尊重了李天寶的意思,畢竟在他眼裡,李天寶本身就是個聰明絕頂的傢伙,他如此的自信,肯定有他的道理。
許飛瞬間鬆開了盧卡斯的手,讓他把拳頭收了回去。
盧卡斯甩甩手腕,看着許飛冷冷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格鬥高手,等一會兒我把你同伴放倒,再回來跟你較量。”
“我怕你沒那個本事!”許飛說完,便做到了原先的座位上。
盧卡斯撇撇嘴沒有說話,而是自信滿滿地縱身跳到了臺上。這下,將現場觀衆的熱情推上了另外一個高潮,歡呼聲和口哨聲立刻響徹夜店的上空。
盧卡斯看着體型稍稍有些瘦弱的李天寶,振臂高呼道:“李天寶,你來法國真是個錯誤,因爲我一會兒要把你打得爬不起來。”
“草,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我他媽還真不知道,你一個法國盧浮宮的文物學着,怎麼也他媽這麼野性。不過,小爺我今天不像你只是要把我打倒在地,我他媽今天非宰了你丫的。”
李天寶說完,從身後揹包內取出那把鋒利無比的“夫差劍”,兩道寒光閃過,李天寶的雙眼再次發出獸性一般的眼神,道:“這裡不是打死人不用負責嗎,那今天咱倆動點真格的。”
李天寶顯然是在給盧卡斯製造心理壓力,因爲他知道,盧卡斯只不過是個業餘的搏擊選手,真說用命來拼的話,他還真不見得有那個膽子。
盧卡斯見李天寶拔出了一把非常鋒利的寶劍,心裡頓時愣了一下,但上臺了豈能就這麼灰溜溜下去,所以他跟主持大聲的要了一把牆上掛着的歐洲戰斧。
“好,那就來點男人的東西。”
見到這等場面,太下有些膽小的女人都已經閉上了眼睛,但大多數的人可是沒見過這等刺激的場面,所以叫喊聲已經更加的大了一些。
許飛卻和其他人的反應完全不同,尤其是李天寶拿出夫差劍的時候,他立刻看出那把劍成色,雖然臉上依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但內心的中的激動卻是溢於言表,而且也明白了李天寶爲什麼那麼有信心打贏盧卡斯。
臺上的盧卡斯已經被下面觀衆的歡呼聲弄的熱血沸騰,並怒目圓睜地看着泰然若定的李天寶。
“啊”盧卡斯振臂大喊了一聲,突然舉起巨大的戰斧,朝着李天寶的肩頭砍去。
看到盧卡斯的戰斧朝着自己砍來時,李天寶更是興奮地大喊一聲:“草,就等你這下呢!”劍光閃過一刀經黃色的霞彩,伴着一聲清脆的金屬聲,巨大的斧頭重重摔落在了臺上。
太下的觀衆已經傻眼,喧鬧聲戛然而止,成爲了一片死寂。盧卡斯更是傻傻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斧柄上被削斷的茬口,又看了看李天寶的手中金光閃閃的“夫差劍”。
當盧卡斯看到李天寶壞笑的面孔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危險當中。
李天寶沒等盧卡斯在做出反應,揮舞手中的寶劍應聲而上。嚇的盧卡斯連連後退,腳後跟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失去重心後的盧卡斯,“撲通”一聲,仰面躺倒在了檯面之上。
李天寶見狀大喊道:“草你大爺,小爺我要你的腦袋。”說完,李天寶揮舞寶劍飛身而起,劍尖朝下猛然朝着盧卡斯的更桑咽喉刺去。
盧卡斯看着那鋒利的寶劍,嚇得趕忙閉上了雙眼。縱使臺下的人在怎麼激情現在都被李天寶的行爲嚇壞,紛紛閉上了雙眼。
寶劍落地後猛然傳來刺穿“骨頭”的聲音,而那聲音直接導致盧卡斯的褲襠成了一片洪流。良久,盧卡斯卻沒有感覺到疼痛,當他裝着膽子睜開雙眼的時候,李天寶已經把劍從刺入臺子的木板中拔了出來。
“行了,小猩猩,小爺跟你開玩笑的,看你丫那慫樣!”李天寶嘲笑道。
太下的觀衆這時才爆發出了一陣驚呼聲,而後便是山呼海嘯般的掌聲。
李天寶向下一躍,來到許飛的跟前,道:“怎麼樣,拳腳上沒把握贏那大塊頭,難道還不能用點計策。”
“你的計策可太大了,拿着一件國寶跟人鬥毆。”許飛說完指了指李天寶手上的“夫差劍”,道:“這可是‘夫差劍’,絕對的無價之寶。”
一直以來,李天寶只以爲許飛是個做舊天才,而且只是書畫界,但沒想到他居然一眼就認出了自己手上的劍,就是當然吳王夫差用過的寶劍。
“‘青銅器’,你也懂?”李天寶疑問道。
“一點點,我們還是走吧,不然這裡肯定還會有人挑戰你的。”李天寶說完,和許飛一起朝着夜總會的門口走去。
靠在奔馳車上,李天寶不禁好奇道:“許飛,你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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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我告訴你我是個怎樣的人,你會看不起我。我絕對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我以前的事情。”許飛面無表情地說道。
“不會的,我拿你當我的兄弟,一輩子最好的兄弟,永遠都不會瞧不起你。”李天寶說完,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哈哈!不過你不想說以前,我也不問了。你說你以前跟現在的我很像,想想也能知道你以前是個豪情萬丈的傢伙,對不對?”
李天寶顯然是在吊許飛的話,不過這時,盧卡斯低着頭從夜總會裡走了出來,來到李天寶跟前也沒有把頭擡起來,只是狠狠道:“這次算我輸了,不過下次我要跟你比拳腳。”
“還比拳腳呢,還是找個地方把你褲子換了吧,一股尿騷味。”
李天寶的話讓盧卡斯氣得臉都綠了,可他現在不管從心裡還是從褲子都不能跟李天寶再次動手,所以盧卡斯只能無奈的打開車門便發動起了汽車。
李天寶以爲盧卡斯要帶自己和許飛去酒店,所以伸手便去拉車門。可沒想到盧卡斯竟然一腳油門將車朝着遠方開去。
“草泥馬,你他媽把我們兩個仍在這裡。”李天寶朝着車燈大喊着,但卻依然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