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聽了李天寶的話剛忙道:“沒問題,交給我了。”說完,白棋便走出了門外。
王芳趕忙上前看看李天寶道:“寶哥,剛剛杜姐姐打電話來過,我告訴她你回來了。”
李天寶聽後直拍大腿,道:“你個死丫頭,可把我害苦了,被她知道我在這裡,還不又得把我弄回醫院,我這剛剛還在嚷嚷,潘家園之王又回來了。”
李天寶剛說完,身後便傳來了杜悅欣嫵媚的聲音。“放心吧!既然出來了我怎麼會讓你在回去。”
李天寶回頭的一瞬間,便被杜悅欣一把抱住。那一刻,李天寶感覺到自己臉上的已經佔滿了杜悅欣的淚水,心裡如同刀絞一樣的難受。
“別難過了,我這不是回來了麼,想欺負我們的人我剛剛也收拾了三個小嘍羅,後面的頭子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杜悅欣的擁抱更加緊了一些,而後道:“小寶,對不起,精瓷居被我弄成了這樣。”
李天寶摸着杜悅欣的秀髮再次安慰,道:“別傻了,我們的對手有多狡猾狠毒我是見識過的,張曉氣、劉明,可是讓我都差點栽了跟頭的,我怎麼會怪你呢。”
李天寶的安慰讓杜悅欣心裡寬鬆了不少,就在杜悅欣準備鬆開李天寶的時候,卻反而被李天寶一把抱起,並笑呵呵的朝着後面的小屋走去。
“小寶,你幹嘛?”杜悅欣大聲的媚笑道。
李天寶邊走邊大聲道:“讓你做我的媳婦。”說完,他還不忘大聲對王芳道:“丫頭,你可別偷聽哦。”說完,李天寶便將杜悅欣抱緊了小屋,而後一把將他扔到了牀上。
杜悅欣的呼吸顯得有些急促,這一刻她不止一次想象過,可沒想到會是這樣。
李天寶看着牀上朝着自己媚笑的杜悅欣,心裡一股火焰燃燒,他猛然將上衣脫掉,而後朝着杜悅欣撲了過去。
李天寶的吻如同猛虎撲食一般的兇猛,而後杜悅欣更是嫵媚的迎合着他的每次一次的進攻,氣喘吁吁間便已經被李天寶將衣服全部除去。
李天寶的進攻還在繼續,當他將杜悅欣最後的遮攔退去的一刻,心裡顯得格外的激動。並小聲對杜悅欣道:“這一刻我想了很久,你願不願意?”
杜悅欣使勁抱住了李天寶的腰,喘息道:“小寶,我想要你,進來。”
李天寶正要挺動腰肢的時候,門卻被白棋一把推開,道:“老爸,那三個人……”
白棋的話還沒說完,看到牀上李天寶和身下的杜悅欣的時候,白棋笑道:“老爸,你這是在做什麼運動。”
李天寶氣得起身穿好衣服,朝着白棋跑去並大聲道:“你個臭小子進來也不知道敲門。”說完,李天寶一把將白棋抱起來,並大笑道:“哈哈,我跟你乾媽在做運動。”
回頭一看杜悅欣,李天寶發現她也已經將衣服穿上,而後纔將白棋的眼睛放開,道:“以後叫乾媽聽到沒有?”
白棋聽後趕忙對朝着杜悅欣大聲道:“乾媽好。”
杜悅欣在醫院已經知道了白棋這個小傢伙,今天雖然被他給破壞了好事,但聽他這麼嘴甜的叫自己乾媽,杜悅欣的心裡也是一陣的高興。
李天寶深情的看着杜悅欣道:“我和白棋去會會背後使壞的那個王八蛋。”說完,李天寶拉着白棋便朝着門外走去。
杜悅欣起身跑向李天寶,從他的背後緊緊將其抱住,並道:“小寶,你要小心哦。”
李天寶出門後看了一眼王芳,而後道:“死丫頭,白棋進來你也不說叫住他,是故意想整我是吧?”
王芳笑了笑,而後神秘兮兮的小聲道:“吃人手短,林美茹這些天可沒少請我吃飯。”李天寶無奈的搖搖頭,而後帶着白棋走出了精瓷居。
白棋帶路,李天寶緊跟着他朝着豐源堂的方向走去。李天寶不禁問白棋道:“那三個傢伙到底去了哪裡?”
“就在前面那個店鋪,他們三個拐彎抹角的走了進去,如果不是我夠機靈,估計會被那三個混蛋發現。”白棋說完繼續朝前帶路。
沒過多久李天寶已經走到了豐源堂的門口,這時白棋停下腳步,指着旁邊的佳琪閣道:“就是這裡,那幫人就是進了這家店。”
李天寶咬咬牙,道:“媽的,果然是同一批人,今天小爺就看看到底是誰在坐鎮。”說完,李天寶轉身看了一眼依然是一副悽慘模樣的豐源堂。
“白棋”李天寶叫道。
白棋轉身道:“老爸,我在呢。”
李天寶義正言辭道:“記住,這就是我們家的店鋪,是我們的仇人把它弄成了這樣。”
白棋稚嫩的小臉上露出了和李天寶一樣的憤怒之色,小拳頭也攥得緊緊的,那樣子和李天寶還真有幾分相似。
“好了,我們走。”說完,李天寶拉着白棋便走進了旁邊那奢華無比的佳琪閣。
李天寶進入佳琪閣後,因爲裡面很大所以只看到了裡面兩個迎接而來的女店員。兩個女孩見到李天寶的時候,紛紛一愣。
李天寶認出了兩個店員依然是以前自己認識的那幾個,李天寶很清楚當時自己在這裡還被張佳琪扣住當了幾天的小夥計,並差點在這裡和張佳琪發生了關係。
李天寶朝着兩個女店員笑了笑而後做出了一個噓的動作,並小聲道:“小聲說話,我不想讓你們老闆知道我來了。”
兩個店員有些尷尬,但卻明白李天寶的意思,可其中一個還是很小聲道:“李哥,你這是?”
李天寶笑了笑,道:“我想你們也知道你們這裡的新老闆和我的過節,這件事情跟你們沒有關係,我今天來也只是想知道下那人到底是誰。”
李天寶正在和兩個女孩說話的時候,一個身藏族族服裝的老婦人和他擦肩而過走到了門裡,老婦人碰到李天寶的一刻還有些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小夥子。”
李天寶見自己擋在門口,而人家還跟他道歉,所以趕忙客氣道:“沒事,剛剛是我當着您的路,應該是我向您道歉纔對。”
兩個店員趕忙將老婦人攙扶着走進了店鋪裡面,而李天寶和白棋則和他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朝裡走去。
幾兩個女孩將老婦人攙扶着走進了佳琪閣的會客區,而後便朝着門口走去,見到李天寶的時候,兩個女孩則像沒有見到她一樣,而後還跟李天寶是個眼色,那意思顯然是讓他和白棋注意躲好。
李天寶朝着兩個女孩笑了笑,而後拉着白棋躲在一個展櫃後面,觀察着裡面的情況。
老婦人坐在沙發上,李天寶除此之外也只能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孩將一杯茶水端過來,放到了他的跟前,並道:“您好,請問需要些什麼?”
老婦人做到沙發上後,對女店員笑着道:“小姑娘,我有個玉鐲子不小心摔碎了,請問你能不能給我修好?”說完,老婦人將手中的一塊絲帕打開,將裡面一個摔成三段的玉鐲子放到了女孩跟前的茶几上。
“好細膩的羊脂玉。”女孩開口道。
老婦人見女孩也是識貨的主,便道:“是不是可以修復?”
小姑娘有些爲難道:“這個我也不太懂,要問問我們這裡的鑑定師了。”女店員說完,便消失在了李天寶的視線中。沒過多久,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李天寶的視線中。
李天寶見到那人的時候,咬咬牙,心想,“媽的,原來還是你個孫曉強。”想罷,李天寶有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爲剛剛女店員明明說孫曉強現在只是這裡的鑑定師而已,顯然老闆確實還另有其人。
孫曉強來到老婦人跟前後,傲慢的看了看放在茶几上的玉鐲而後冷冷道:“東西還不錯,是個籽料的老貨,可惜摔成了兩段。”說完,孫曉強瞪了一眼旁邊的女店員,而後道:“以後別什麼事情都讓我過來看,這東西已經碎了是沒有辦法修復的。”
女店員顯然有些不太高興,但卻又不敢說什麼,只能低頭不語。
老婦人見狀對孫曉強道:“年輕人,東西不能修就算了,不過這姑娘也是好心人,以後做人要給自己留個臺階。”
孫曉強聽這話,撇撇嘴道:“老東西,關你屁事,趕緊走人。”
老婦人見人家已經動氣,臉上也並沒有多餘的表情,起身便準備離開。只是她從沙發上起來的時候,身上卻突然掉下了一個小盒子,那盒子掉落在地上的一刻,從裡面滑出了一個方形、金黃色的印章。老婦人見印章掉落趕忙彎腰將其撿起,而後便要裝入懷中。
孫曉強見到那東西的時候,兩隻眼睛如同見到了一百萬塊錢一眼,立刻直愣愣的看着沒完,而後對老婦人道:“老人家,等等,能不能讓我看看您那塊印章。”
老婦人此時有些不耐煩,但卻並沒有理會孫曉強而是將東西裝入懷中便要離開。
孫曉強趕忙上前攔下老婦人,道:“老人家,剛剛是我不對,您能不能讓我看看你那東西。”孫曉強的聲音有些偏大,似乎傳到了樓上,因爲他剛剛說完話,樓上便傳來了一個讓李天寶頗感熟悉的聲音。
“孫曉強,你個笨蛋,是不是又差點毀了老子的聲音。”這個極具傲慢的聲音讓李天寶立刻想到了一個人,而當他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李天寶才確定了就是這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