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混蛋,說話自然要算數,不過還是李哥決定吧。”蔣天齊更是很客氣的將決定權還給了李天寶。
“走吧,趕快找個地方治療,不然這條命可就沒了。”
李天寶說完,大光頭一行人自然很是感激,並在其他三個的攙扶下將大光頭帶走了出去,但此時李天寶卻還是不明白,到底是誰想綁架了李思雨,不過倒是有個最可疑的人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當然,那人並不是陳豔茹,而是山口艾子身邊的黃光。
“李哥,既然事情解決了,那我們兄弟去吃飯吧,這麼一折騰下來,我都餓壞了。”
蔣天齊和李天寶一行人開車找了家酒店,他先是洗了個澡,而後便和李天寶一起吃了頓飯,當然也少不了李思雨和陳豔茹的陪伴,而後折騰了一天就蔣天齊和李天寶回到了蔣家。
“李先生,我好累,想去你房間洗個澡。”李思雨拉着李天寶的胳膊別有一番用意道。
“好,我帶你上樓。”李天寶回頭看了一眼蔣天齊,發現他正朝着李天寶笑着,而陳豔茹卻顯得有些驚魂未定的樣子,在看了李天寶一眼後便轉身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來到李天寶的房間,李思雨張開雙臂抱住李天寶,踮起腳尖肆無忌憚的在李天寶的嘴上瘋狂的吻着,並拉着李天寶的手反正了自己的胸前。
“喂,你真得洗個澡了,身上都有味道了。”李天寶趁機會對李思雨道。
“對呀,我怎麼把這個都忘了,我在那小屋裡我呆了那麼長時間。自己都聞不出身上的味道了。”李思雨說着,趕忙脫去了身上的衣服,在李天寶跟前,他顯得很是隨便。
“把門關上,一會兒蔣天齊肯定會來。”李天寶坐在牀上。不忘提醒李思雨關上了浴室的房門。
果然,敲門聲在不到五分鐘的時候便響了起來,李天寶伸手打開房門,發現果然是蔣天齊,並將頭讓到了屋裡。
“李哥,方便嗎?”蔣天齊壞笑着問李天寶。
“方便。我可不是個沒有見過女人的主。”李天寶自然知道蔣天齊的話是什麼意思,所以也回答了他。
“李哥,我們明天是不是在去古玩街找那金鑰匙,我看你對那提皮箱很在乎,但對照金鑰匙卻並不時那麼熱衷呀?”
蔣天齊雖然是在問李天寶問題,但語氣卻很隨和。就像一個弟弟在問哥哥問題一樣。
“兄弟,你相不相信我?”李天寶很鄭重其事的問道。
“李哥這話說的,今天一天要不是你李哥在,我都死了兩次了,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剛剛我問你也只是想盡快幫你搞定那隻提皮箱,來還你一個人情。”
蔣天齊的話一點也不做作。這讓李天寶的也短時露出了一個笑臉。
“既然兄弟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我李天寶也不隱瞞你什麼了。”李天寶說着,伸手取出了嘴中的變聲器,扯開了嘴上的鬍子,而後講自己的來臺灣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聽得蔣天齊呆愣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哈哈,李哥,你可真有一套,原來那箱子根本就不用什麼鑰匙,當時你可真就把我給嚇到了。”
蔣天齊並沒有生氣。當然這全部在李天寶的預料中,人是個很奇妙的動物,當你已經對人有了強烈的信任感後,你會原諒他的所有過錯,更何況當時兩人並不認識。
“既然是這樣就更好說了。明天我們去山口家,將提皮箱給搶來,到時候兄弟也算對李哥的救命之恩有個交代。”
蔣天齊說完,起身朝着房門走去,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掃了一眼浴室並朝着李天寶挑挑眉,那意思顯然是羨慕他的豔福。
“老闆,能不能幫我擦擦背。”浴室中傳來了李思雨略帶羞澀的話語。
李天寶看着磨砂玻璃中那淺淺的臀體,心中不免也有了一絲觸動,臉上更是露出一個壞笑,而後三下五除二脫掉了衣服,開門走進了浴室裡。 шшш ▲тт κan ▲¢ Ο
“是不是想我想的要死?”
李天寶進門後,看到被水浸溼的李思雨手臂抱住胸前背對着自己,顯得有些羞澀的樣子。
“嗯,我都快想瘋你了。”李思雨說完便要轉過身來,沒想到李天寶卻已經在她身後將她抱住,雙手更是不老實的覆上了她的酥胸上。
短時,浴室裡的男女“激戰”了起來,所謂小別生新婚,兩個人的投入更是瘋狂到了極點。
良久,李天寶和李思雨躺在了牀上,後者將頭放在前者胸口,幾乎半個人都已經趴在了李天寶的身上。
“李思雨你睡了?”李天寶試着叫了一聲,李思雨沒有任何的動靜,臉上透露着幸福的微笑,看來剛剛的激戰讓她體力透支的厲害,睡得也格外的香甜,甚至能夠聽到她輕微的鼻息聲。
“睡了正好,我還要去會會那個陳豔茹,一定要弄清楚提皮箱中到底是不是頭蓋骨化石,這個陳豔茹一定知道。”
李天寶很輕柔的將李思雨的頭和胳膊從自己身上拿下,緩緩放到了枕頭上,她也只是輕微的動了動,隨後便繼續睡了過去。
穿好衣物,李天寶輕手輕腳走出了房門,並朝着記憶中陳豔茹的房間走了過去,早在上樓之前,他就已經視線記住了陳豔茹的房間位置。
門果然沒有鎖,看來陳豔茹已經知道李天寶晚些時候一定會來找她。
輕輕推開房門,李天寶發現屋裡黑壓壓的一片,當他慢慢關上房門的一刻,燈光也頓時亮了。
“你果然來了。”陳豔茹半露酥胸,身着這一件性感的睡衣躺在大牀上。
“你果然在等我。”
李天寶轉身的一刻,突然感覺到了一股無比的驚訝之色,因爲整個房間的樣子和他一直認爲的夢中仙女糾纏的地方一模一樣,這讓他不禁講目光看向了穿上的陳豔茹。但很快他便感覺未必是這裡,也未必是牀上的女人,畢竟這裡屋子那麼多,相同的應該也有不少。
“怎麼會是你?”陳豔茹看到轉過身的李天寶後,驚訝的立刻睜大了雙眼。這也很容易理解。因爲她剛剛以爲是那個“李先生”進入了房間,可沒想到會是應該已經回大陸的“李天寶”。
“不用那麼驚訝,有時候李先生也有可能就是李天寶。”
李天寶的話讓陳豔茹好好思考了一番,而後她纔想到了什麼,臉上的驚訝之色也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份嫵媚的笑容。
“原來你並沒有離開?”陳豔茹對李天寶道:“既然一直都是你。那我們的約定你好像還沒完成吧,我要的東西你還沒有幫我得到,既然這樣,那你大晚上偷偷摸摸來我房間幹嘛?”
陳豔茹想了想,似乎對李天寶這樣的男人並不時特別的感興趣,並有了請他出去的打算。
“你好像忘了。今天白天我可是幫你的大忙?你這個幕後黑手,居然連自己的小叔子都不放過。”李天寶見陳豔茹想要耍懶,他有怎麼會放過她。
“你別胡說,告訴你,只要現在我喊人的話,你就會死的很慘,三更半夜的你可是闖入了蔣家大少奶奶的房間。別以爲我這個寡婦好欺負。”
面對李天寶的指控,陳豔茹顯然想要在搏一把。
“你以爲組聯合的兄弟們會聽你的,今天你也看到了,蔣天齊對我的話是惟命是從,而且別以爲我不知道,僱傭大光頭四人的就是你陳豔茹,如果我說出去的話,好像應該是你承擔後果吧。”
李天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完了上訴的話語,但隨後他的臉色卻瞬間發生了變化,那樣子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嚴肅。也讓陳豔茹氣勢瞬間跌入了谷底。
“說吧,你想要什麼?”陳豔茹媚笑着看着李天寶。
李天寶很從容的走到了大牀邊,並做到了陳豔茹的身旁,伸手放到了他的雪白的大腿上。
“首先,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李天寶一邊感受着大腿的細膩肌膚。一邊對陳豔茹露出了陣陣的壞笑,但他卻並沒有忘記自己的此行的目的。
“別告訴我你都那東西也產生了興趣?”陳豔茹一字一句問李天寶道。
“沒錯,我的確對那東西很有興趣,而且是勢在必得。”
李天寶絕對不會放棄的東西就頭蓋骨化石,而且和他說的一樣,那東西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這輩子如果還有什麼牽掛的話,你一定就是它和那爲解開的藏寶圖。
“別怪我沒提醒你,那東西只能給你帶來禍端,相信我,別碰那東西,我可以給你一筆錢讓你離開。”
陳豔茹的話非常凝重,似乎那提皮箱的確會給人招來禍端一樣,並且她說話的感覺並不像是在故意嚇唬李天寶,而更像是一種勸慰。
“禍端,爲了那頭蓋骨,我的禍端還少嗎?”李天寶咬着牙對陳豔茹一字一句道,顯然,他的特殊經歷依然歷歷在目。
“你怎麼知道里面是頭蓋骨?”
陳豔茹無比驚訝的話語也讓李天寶的心裡一陣狂喜,因爲這說明她已經道出了提皮箱中就是頭蓋骨化石無疑。
“我一直在尋找頭蓋骨化石的下落,當然,我也知道它來到了這裡,所以我才從北京一路追蹤了過來,只是我卻不知道你爲何知曉,又爲何要得到那東西,我想不僅僅是因爲錢的關係吧?”
李天寶一直以來都覺得陳豔茹沒有那麼簡單,更猜測她想得到頭蓋骨的目的似乎和來蔣家的目相同。
“我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一切也只是猜測,總之,我不允許有人更我搶那隻鐵皮箱,我說的是任何人,當然也包括你。”
陳豔茹一副兇狠的樣子,這和她平時的妖媚絕對背道而馳,而她的樣子卻並不能給予李天寶任何的打擊。
“還敢狡辯,別忘了你今天說過的話,如果我幫了你。你會用所以的東西來交換。”
李天寶眼看陳豔茹一副兇狠的樣子,頓時也來了脾氣,他猛然一個翻身將她牢牢的壓在了牀上,並要去親吻那張美麗無比的天使面孔。
“啪。”陳豔茹一個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李天寶的臉上,但隨後她看到李天寶臉色大變的時候。卻突然變得有些害怕起來。
“媽的,敢打我,本來我只是逗你玩玩,可現在……”
李天寶摸摸有些疼痛的臉頰,猛然拿起旁邊陳豔茹的褲帶,三兩下便將她的雙手綁在了一起。雖然如此,但陳豔茹卻依然在拼命的掙扎。
“李天寶,你這個色鬼,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可是有夫之婦,而且我是個望門寡。難道你就不怕招來黴運嗎?”
陳豔茹一直拼命的掙扎,怎能他畢竟是個女人,而她有偏偏碰到了李天寶這麼個混不吝,掙扎無果後,她便改變的策略想用黴運來讓李天寶罷手。
“沒有實質性的婚姻,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而且我也知道。你並不是蔣天齊哥哥的女朋友,他身前的時候,你根本就不認識他,你來這裡的目的也沒有那麼簡單。”
李天寶說話間,陳豔茹的臉色已經變了無數次,顯然她沒有想到身上這個看似粗魯的男子居然有如此強的洞察力。
“混蛋,放開我,我說了,我已經是別人的人了,你難道想用我這個其他男人的女人嗎?”
陳豔茹的掙扎越來越無力。氣喘吁吁的她也只能在口頭上給予李天寶障礙了,但她這招卻出奇的管用,李天寶的動作瞬間停止了下來,並講吻在他脖頸上的頭猛地擡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你不是沒有男朋友麼?”李天寶問陳豔茹道。
“是沒有男朋友,但我昨天晚上已經成爲了別人的女人。而且是在不知不覺中,因爲我每天晚上都要靠安眠藥入睡,可就在昨天,我昏昏欲睡中便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你忘了我還曾經問過你有沒有看到陌生人。”
“什麼,不可能,難道昨天晚上我上的就是陳豔茹?”
李天寶猛地從陳豔茹的身上跳了下來,翻身躺在了她的身邊,撇開嘴巴大笑了起來,好在屋裡的隔音效果好,不然這聲音估計屋外的人一定會察覺到。
“你是不是個神經病,沒事亂笑什麼,快把我解開。”陳豔茹依然被腰帶舒服着雙手,見李天寶發笑,還以爲他得了什麼失心瘋之類的怪病。
“我說昨天爲什麼內褲上會有血漬,原來是陳豔茹的……”
李天寶突然決定不能這麼容易放過陳豔茹,他要征服她,如同以往征服的所有女人一樣征服她,做好決定後,他猛然一個翻身再次將陳豔茹壓在了身下。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陳豔茹有些失魂落魄,因爲這次的李天寶顯然更加的瘋狂,不光強吻着她,而且還在用手撕扯着她的睡衣,另外一隻手更是已經開始解去了他的褲帶。
“如果你在這樣下去,我真的要叫了。”
陳豔茹顯然對李天寶並沒有什麼好感,尤其是他強行想要跟自己發生關係的當下,更是讓她對這樣粗暴的行爲感到深惡痛絕。
“我保證一會兒你會像個小綿羊一樣溫順。”
“我纔不會,我討厭你這樣的傢伙,你簡直就是個畜生。”
李天寶面對陳豔茹的咒罵,一把抓過了她牀頭的紅色文胸,並像上次“夢境”中一樣,猛然罩住了她的雙眼,並系在了她的腦後。
陳豔茹掙扎了幾下,突然一動不動得呆愣了,她似乎想起了什麼,但卻因爲喝了安眠藥後記得並不時很清楚。
李天寶將頭從新放在了陳豔茹的耳根出,開始肆無忌憚的親吻起來,兩隻手更是在她高聳的酥胸上溫柔的揉搓着,那輕柔的手法讓愣神的陳豔茹有些不自然的開始擺動身體,似是迎合着李天寶的侵犯,又像是在想要掙脫他的束縛,但是那動作卻十分的輕緩。
慢慢的,陳豔茹的呼吸變得急躁起來,胸脯更是上下起伏着。
李天寶突然將一直手從陳豔茹的酥胸上轉移到了她的胯下,那一刻,後者不自覺的發出一聲高亢的聲響。
“是你?昨天晚上的人是你?”
雖然很享受李天寶手上帶來的快感,但陳豔茹還是很快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個奪走她最寶貴東西的男人就是此時身上的男人。
“這次想起來嗎?不過昨天我也是因爲喝多了,所以纔不知不覺走到了你的房間,當時我還以爲是夢。”
李天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並解開了束縛着陳豔茹的雙手的腰帶,在解開他臉上的文胸後,他翻身仰躺在了陳豔茹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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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寶,你這個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奪走了我最寶貴的東西。”
陳豔茹猛然將身體側身,一雙惡狠狠的眼睛也頓時盯在了李天寶的臉上,並伸出了不大的粉拳,那意思顯然是想要將這個男人暴打一頓,只是當她看到李天寶那雙深邃的眼神後,她卻很快放下了拳頭,捂着臉嗚嗚痛哭了起來。
“哭個毛,我記得當時可是你說什麼都不要我離開的,所以我才上了你的牀,並和你發生了那事。”
李天寶可沒有太多的憐香惜玉的情懷,不但如此,嘴上更是一句好話也沒有,盡是挖苦言辭,這讓陳豔茹不禁哭的更加厲害了。
“別哭了。”李天寶有些心煩,但他的話卻似乎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讓事態有些加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