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健給劉欣妍打電話,沒想到到裡面傳來一聲驚叫,腦袋嗡的一聲,急忙對着電話喊道,“欣妍你怎麼了,有沒有事情?”
過了一會兒裡面傳來劉欣妍的聲音,“剛纔開車差點撞到人,不跟聊了,等我辦完事酒店見!”說完這句話掛了電話、
張子健鬆了口氣,攔出租車準備上酒店,忽然看到一輛外地牌子的奧迪汽車旁放着一個箱子,而且箱子裡面還有隱隱約約的黃光,不過這個黃光散亂不堪,而且很微弱,隨時都像消失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年輕人急匆匆跑過來,看到自己車跟前有個皮箱,頓時愣一下,向周圍看了看,“這是誰的箱子,誰的箱子?”
喊了幾聲沒人答應,嘴裡嘀咕了一句,伸出手將箱子挪開,剛把箱子放到旁邊,立刻出來幾個人圍過來,這幾個人膀大腰圓,而且滿臉橫肉,一看絕非善類。
“你碰了我箱子,把我箱子撞到了!”其中一個人大聲說道。
“我,我沒有啊,你的箱子擋住了我的車,我只是把他挪了一下!”年輕人分辨了一句。
“誰說我的箱子擋住你車,我的箱子好端端放在這裡,結果你走路不長眼,將箱子碰倒了,我告訴你我這裡面裝的可是古董瓷器,如果碎了你就等着賠吧!”
箱子當着衆人面被打開,張子健看了一眼,果然裡面還真是一些碎瓷片,那微弱的黃光就是從瓷片上散出來的。
“好啊,你打了我的乾隆粉彩繡春壺,竟然就想跑,賠錢,你他媽的快點賠錢!”說話人一把揪住年輕人的衣領,氣勢洶洶的喊道。
“你,你,明明是你的箱子擋住我的車,我挪了一些,怎麼成了我撞倒你的箱子,你這是訛詐,你這是碰瓷!”年輕人大聲分辯着。
“我他媽的是碰瓷?我告訴你,你今天不賠我的粉彩繡春壺,你甭想走!”
“你放手,你給我放手,好多人都看見你的箱子在我車跟前,不信你問問他們。”話音還沒有落,剛剛圍攏過來的人立刻閃得老遠,只有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裡。
張子健看了看前後左右,我擦,不是吧,速度這麼快,看來我的反應還是變慢了半拍。
“這個兄弟剛纔看見了,對他看見了!”年輕人看到只有張子健還站在原地,立刻指着張子健喊道。
“小子你看到了是嗎?”有兩個人立刻圍攏過來,臉上帶着威脅之意看着張子健。
“兄弟你可要憑良心說話,這個箱子到底在哪裡?”年輕人急切地說道。
“我告訴你,識相的趕快滾,要不然我打折你一條腿!”有個人低聲惡狠狠地對張子健說道。
張子健輕輕嘆口氣,“我確實看到這個箱子在車的跟前!”
“什麼?”這幾個人聽見頓時詫異地看着張子健,同時臉上露出猙獰的兇色。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一輛巡邏車開過來,裡面走下兩個巡邏警。
“警官您來的正好,我的箱子好端端的擺在地上,這個人走過來把我箱子碰倒,將裡面裝的乾隆粉彩繡春壺撞碎了,讓他賠,結果他非說我訛詐他,您可要評評理!”
“不是,他們把這個箱子故意放到我車前面,我只不過挪了一下,他們就說我打碎這些破玩意,而且我還有證人,這位兄弟剛纔說看見了!”年輕人指着張子健。
“破玩意?我告訴你這是乾隆粉彩繡春壺,值好幾百萬!”說話人跺着腳說道。
“告訴你,你別蒙我,就算是真的,也早就碎了,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少跟我胡咧咧!”年輕人一着急說出一句方言,張子健聽着笑了,原來是他們老家話。
“你是橫江人?”
“是啊,難道你也是?”
“呵呵,還真是巧!”那個年輕人竟然也是橫江人。
“現在這也說不清,你們都給我回派出所!”兩個警察將人們帶到派出所。
張子健本來不想去,只想快點見到劉欣妍,不過碰上這事情,實在沒辦法。
到了派出所將事情所見講了一遍,那個年輕人打了幾個電話,過了一會兒派出所的警察直接將他們走了。
“我叫孫正奇,兄弟貴姓!”
“免貴姓張,張子健!”
“子健兄弟,今天還真是多虧你,要不事情就麻煩了,你放心這個人情我記下來,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在橫江市有什麼擺不平的,直接給我打這個電話,我還有事先走了!”孫正奇遞給張子健一張名片。
名片很普通,上面就印了個名字和電話號碼,不過質地相當的好。
“想走沒那麼容易!”話音剛落,好幾個人圍攏過來,將他們堵在一個小巷裡。
“你們想幹什麼?”孫正奇厲聲問道,不過閃爍的眼神卻露出膽怯之意。
“幹什麼?你他媽的弄壞了我的東西還想跑,要不賠錢,要不留下一隻手,你自己選!”說着這幾個人從懷中掏出明晃晃的匕首。
“至於你,還真他媽的多嘴,打折兩條腿直接丟到珠江餵魚!”看着張子健惡狠狠地說道。
“得,你們不是要錢嗎?我給你們,十萬夠不夠,不要爲難他好吧!”孫正奇直接說道,畢竟張子健是爲了幫他才惹到這些人。
“十萬,想的你美,沒有五十萬,你們今天誰也別想活着出去!”手中的匕首輕輕晃動着,折射的刀光晃着張子健和孫正奇的眼睛。
“我擦,你們有完沒完,我還要趕時間,你們一個勁兒的墨跡,真他媽的心煩!”張子健在一旁不耐煩的說道。
“我擦,你的嘴還挺硬!”這幾個人聽見張子健這麼說,心中有些奇怪,不過這些人也是橫慣了,在火車站那一片也算是一霸,欺行霸市、敲詐勒索沒少幹這些事,而且各個手上都沾過血,身上的戾氣很重。
“今天爺教教你怎麼做人!”其中一個手中拿着匕首,照着張子健的肚子攮了上去,如果攮實了肯定是重傷,如果把腸子捅破了,絕對有生命危險,一看這些人出手不是一般的毒辣。
孫正奇也沒有想到這些人說動手就動手,想開口阻攔已經來不及,眼睜睜地看着匕首紮了上去,眼睛瞬間閉住,不敢看血淋淋的場面。
可就聽着一連串呼喝和拳腳之聲,接着就是不停的慘叫聲,這是怎麼回事,有些納悶的慢慢睜開一隻眼,只見一個人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裡,除了張子健還有誰。
剛纔氣焰囂張的流氓,各個躺在地上不停地哀嚎着,雙手捂着自己的大腿根,蜷成了蝦米樣。
不用問肯定是張子健的絕技——蛋碎!
“張兄弟還真沒看出來,你是個練家子!”孫正奇激動地說道。
“呵呵,也就是隨便練過幾年,行了,我們走吧!”張子健招呼道。
“哎哎!”孫正奇答應着,不過在走過這幾個地痞跟前,很“無心”踢了他們好幾腳。
張子健看了看那個皮箱,琢磨了一下,將皮箱提溜走了,“省得他們再用這些玩意害人!”
張子健跟孫正奇解釋道,孫正奇笑着點點頭。
“健哥,你要去的飯店到了!”孫正奇經歷了那件事情,倒是跟張子健變得熟絡起來,而且非要親自送張子健,同時知道張子健比自己大,索性稱呼張子健爲健哥。
“辛苦你了!”張子健笑着對孫正奇說道。
“這不叫事,對了,今天晚上我請客,咱們坐一坐!”
“不用太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