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妍正在洗澡,忽然看見有個黑影快速的從眼前竄過,頓時驚叫起來。
張子健聽到這聲驚呼,頓時竄了過去,一隻潔白的玉臂,指着某個地方大聲喊道,“木頭,我,我看見那邊有個東西!”
張子健豈敢怠慢,幾個箭步衝過去。
劉欣妍影影綽綽也看不清楚,心中不禁非常擔心,“木頭木頭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張子健快步走回來,手裡提溜着一個小東西,這個小東西發出吱吱叫聲,還不停地掙扎着。
“這,這是什麼?”劉欣妍詫異地問道。
“你看看……”忽然張子健不再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看着。
在水波的盪漾中,潔白如玉的身體,烏黑的頭髮如雲波散開,伴隨着朦朧的水汽,和五彩變幻的光芒,充滿了香豔與誘惑,同時還有聖潔和美麗。
張子健忽然想起一句名詩,“小憐玉體橫成夜!”,口乾舌燥,死了,死了,我真的死了!
熱熱的暖流從鼻子流出,一滴滴的落到地上,張子健竟然流鼻血了。
劉欣妍看見張子健忽然不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這時纔想起來,沒穿衣服,嘴裡發出一聲驚叫,掬起水朝張子健潑灑過去。
“臭木頭,你給我轉過身,不許看,聽見沒有不許看!”嘴裡急切的叫着。
張子健被水一澆,這才清醒過來,急忙轉身,可沒想到地上有水,而且很溼滑,立足不穩,手臂高舉着揮了兩下,頗有幾分揮手自茲去的豪邁,義無返顧的掉進了水池裡。
而且他落下的方位,跟劉欣妍非常近,人不小心掉進水裡,正常的反應就是胡亂撲騰,想找到能抓的地方。
儘管張子健比普通人強,而且算是強的沒了邊,可他還是人類,更何況這廝不會游泳,立刻沉底,還嗆了兩口水,頓時就急了。
兩隻手胡亂的抓着,忽然入手光滑,接着聽到一聲驚叫。當然這些張子健已經顧不上來了,連忙抓着那個就往上爬。
好不容易露出頭來,接着一個黑影突如其來,“色木頭,你好混蛋!”的話語,一股大力而來,整個腦袋再次被摁到水裡。
我,我不會游泳,這個,這個不科學啊!張子健胡亂抓着,手腳使勁撲騰着,又連連嗆了兩口水,不過兩隻腳總算站在了池底。
手在撲騰之間,抓住了軟軟,帶着彈性,滑膩的東西,上面似乎還有凸起。
立刻腦袋的壓力減輕,張子健冒出頭,使勁抹了一把臉,正想看個究竟,忽然一道風聲,然後一隻手帶着無數殘影而來,拍的一聲脆響,“色木頭!”
張子健捂着熱辣辣的臉,看着一個曼妙無比的背影,直接爬出水池,抓着衣服向着對面的石頭背後走去。
張子健琢磨了一下,根據手感來判定,第一次抓住應該是美腿,第二次抓住的應該是……男人嘛你懂得!
抹了一把臉,嘴裡發出嘿嘿的笑聲,趁這個的功夫,趕快把身上清理一番。
可剛把衣服扒的剩個小短褲,又聽見一聲驚叫,怎麼回事?張子健急忙向着池邊而去,用手一撐,準備爬上去,這是一個身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過來,結結實實的撞到張子健愛的身上。
艾瑪,這份衝撞,也不知道算不算合理,也不知道裁判掏不掏牌。
就這樣張子健懷中抱着一個溫熱的嬌軀,再一次義無返顧的倒在池子裡,這一次沒有了衣服的阻隔,而且是主動的投懷送抱,張子健心裡有底了,雙足穩穩地站在池底,笑眯眯的看着劉欣妍。
劉欣妍詫異的看着張子健,兩個人就這樣摟着站在池子裡,那啥肌膚相親,那份觸感,張子健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強壯的男人,生理髮育很健全的男人,於是那啥有反應了。
劉欣妍在慌亂中,抱得姿勢也非常的了得,只見雙臂緊緊摟着張子健的脖子,兩條修長的美腿夾着他的腰,就像八爪魚一樣,緊緊貼在張子健的身上。
好死不死,劉欣妍感覺有個散發着熱量的東西,快速膨脹起來,而且正好對着門口。
熱乎乎的溫度,從那裡開始擴散開,向全身蔓延,酥酥的,還有一種渴望從心底滋生。
張子健笑了笑,低下頭*了劉欣妍的紅脣,兩脣相接,一種狂亂的意亂情迷,將劉欣妍擊中。
熱烈的迴應起來,兩個人就在氤氳的水汽裡,五彩變換的光芒中,豔豔的水波里,忘情的糾纏起來。
急促的呼吸,還有微微的*,在這個鐘乳石洞中迴盪。
“木頭,愛我,好好愛我!”劉欣妍低聲在張子健耳邊說道,她已經徹底將自己打開,爲自己的愛人打開,等着與他一起沉淪,永不回頭的沉淪……。
“啊啊啊啊啊……”一連串沙啞的聲音,將兩個人沉浸在激情中的男女驚醒。
兩個人扭過頭看去,只見一個黑影在他們頭頂上盤旋,不停的大叫着,看來不像是助興,更不像是吶喊助威,似乎像是攪局的。
劉欣妍剛纔的熱情像被一盆冷水澆過,理智重新迴歸了,盤着腰的兩條腿分開,手也從張子健的脖子上拿下來,面如寒霜的看着他。
“我,我,這個事情真不賴我!”張子健腦袋一抽,也不知道怎麼說出這句話。
果然一股逼人的殺氣襲來,接着一個巴掌帶着無數的殘影,夾雜着風聲襲來,啪的一聲脆響,張子健捂住了另一邊的臉,用哀怨的目光看着對方。
“哼,色木頭!”劉欣妍向着池子的另一邊游過去。
張子健看着在上空的盤旋的幽冥渡鴉,使勁揮了揮拳頭,“*!”
與此同時,張子健的身體裡也傳來同樣的罵聲,忽然張子健臉色一變,想到什麼,手忙腳亂的朝着池邊而去,他媽的,差點讓這個東莞回來的老傢伙,看了現場直播,心中暗自慶幸不已。
同時對幽冥渡鴉的滿腔怨念,化爲了一腔感激,衝着幽冥渡鴉揮揮手,大聲喊道,“九五二七,謝謝你!”
“謝你個鬼鳥蛋!”血袍老祖沒好氣的罵道。
劉欣妍穿好衣服,看了看溼漉漉的張子健,低下頭咬了咬嘴脣低聲說道,“那個,我,我習慣在這裡,我,我,等咱們結婚了……”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簡直低不可聞。
張子健笑了,很開心的笑了,用手將劉欣妍摟在懷中柔聲說道,“欣妍我明白,我一切都明白,我也是一個很傳統的男人,而且現在世風日下,道德淪喪,我最鄙視的行爲就是婚前那啥,你放心我會爲你守身如玉,我會在結婚的第一夜,將我的第一次奉獻給你!……”
張子健大談着婚前那啥的壞處,可心中卻想,草,這個老小子在我體內,怎麼能出去呢?如果真的結婚,難道我要帶着這個東莞回來的老傢伙一起洞房,那可就太荒謬了,怎麼辦纔好呢?一時間愁腸百結。
忽然劉欣妍想起什麼,用手輕輕撫動張子健胸前釦子,一邊低聲說道,“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問你,那個,你跟宮菲花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嗎?”
“嗨……”張子健正打算先用義正言辭話語,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批判一下宮菲花,然後在用自我剖析的辦法來證明清白,最後用委婉口氣批評一下怎麼會有這樣不切實際的念頭,你這樣是不信任我,我們之間要有充分的信任。
總之打算營造出既嚴肅又活潑,既緊張又團結的範圍,在友好祥和的氣氛中,將這個棘手的問題,輕描淡寫的解決掉。
可沒想到,劉欣妍直接將手一揮,“你先不要說話!”然後將耳朵趴在張子健的胸膛聽了聽,這才說道,“好了你可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