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滿嘴胡言。
楊平的性格一點兒都沒有發生變化,歐陽蘭狠狠的瞪了楊平兩眼,便站起身。
“最近公司怎樣?”歐陽蘭問道。
“一切正常!”楊平回答。
“陳鋒最近很安分?”
“是!”
上次暗算事件,歐陽蘭直接將陳鋒抓捕了起來。
但是因爲沒有什麼證據,過了一天便將之放了。
雖然只是一天的時間,卻爲歐陽集團贏得了不少商業上的準備時間。
歐陽集團準備投資能源、航天這兩個領域。
項目卻一直沒有被批准下來。
其中一個很簡單的原因,便是陳家在背後作祟。
“柳眉準備怎麼處理?”
“這個!——”
“嗯?”
“你那麼聰明,爲什麼問我?”
針對柳眉的問題,楊平有些爲難,畢竟,柳眉是第一個奪走楊平身體的人。
楊平的第一次,連禍國殃民的楊二妞都沒有給,卻那麼無償、無私的交給了柳眉。
他能怎麼處理?
而且,任何一個集團,對於“間諜”的處理,都是十分嚴格的。
如果可以,楊平倒是想替柳眉說說情。
但是在歐陽蘭面前,楊平只有保持沉默。
這個女人,是何其聰明,又是何其具有商業天賦。
歐陽蘭整理了一些資料,然後站起身,道:“陪我去一個地方。”
“哪兒?”
“去了,不就知道了?”
“哦。”
……
賓利穆尚馳騁在海安市的街道上,雖然不算最亮麗的風景,卻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歐陽蘭開車,很少說話。
目光,卻也一直平視前方。
只有楊平,時不時將,目光集中在這個女人身上。
進入歐陽家這麼久,卻沒有那一次,真正的闖入這個女人的內心。要想讓歐陽蘭從內心接受這個老公,楊平清楚,還任重而道遠。但是作爲一個退居江湖的殺手要想成功進入商界,需要一個過程。而這個過程,有可能一年、兩年,也有可能三年、五年。讓一個女生變成女人,只是要一晚上的時間,而要一個男生完成到男人的蛻變,或許要一生來詮釋。賓利穆尚在一處休閒會所停下,歐陽倩摔下走了下去。
楊平緊隨其後,邁入會所。
會所內的漂亮服務員第一時間上來迎接,簡單和歐陽蘭交談幾句,便徑直的帶着歐陽蘭走向一處包間,在門口,女服務員恭敬的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便轉身離開,歐陽蘭將門推開,包間內三男三女,談笑風聲,見歐陽蘭進來,都笑着站起身,經過歐陽蘭介紹,這三男三女是香港一邊的合作伙伴,別看其貌不揚,卻有着各自的商業帝國,今天這個飯局,便是洽談新能源合作的事情。
“這位是?”其中一個女人,二十多歲年紀,略微顯得冒昧,指着楊平問道。
“我的助理!”
“哦,我就說嘛,歐陽小姐不會找這麼不起眼的老公。”
“哈哈哈!”
“咯咯咯!”
“嘻嘻嘻!”
包間內一陣大笑,妖孽之極,尤其是兩個女人,在這種場所早已經解開了“白領”的面紗,三杯兩盞淡酒之後,便開始展現出其本來的面目,楊平旁邊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一直話比較多,和兩個妹妹喝酒,自有一番風趣,接下來,幾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談論新能源投資項目的問題,列舉了許多是適度極高的方案,最後確定了三種,準備進一步研究,新能源領域楊平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有在一邊喝着悶酒,一邊聽幾個人談話。出身決定一切,很多東西,楊平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突然闖入這個領域,一時半會兒,還有些難以接受。
肥頭男叫王國春,八十年代初期在內地發展,做建築、搞白酒銷售等,十多年打拼,逐漸從一個打工宅演變成千萬富豪,九十年代初期,便投身香港,幾乎壟斷了香港的能源產業,在王國春的身上,楊平進一步體會到了什麼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王國春的發家之路沒有什麼秘訣,一靠膽識,而靠智謀。當時王國春在大陸連續投資了幾個建築項目,幾乎血本無歸,九十年代初期前往香港時,身上只有五塊錢,王國春當年白手起家了一次,所以,他根本就不害怕。作爲一個人,一定要懂得抓住機遇,人生就是一次賭博,只不過有的人賭對了,有的人失敗而歸。現實生活中,我們往往記住了成功者的例子,卻從沒有人在失敗者身上吸取教訓,而王國春恰好劍走偏鋒,研究那些失敗者落敗的原因,最後尋找到一條屬於自己的出路,簡短的一陣交談,楊平發覺自己和王國春特別談得來,或許,在王國春的眼裡,楊平有他曾經的影子,而在楊平的眼中,王國春與其它的爆發富不一樣,這是一個有良心,有責任心的商人,每年能夠拿出公司盈利的百分之二十五投資慈善事業,的確不簡單。
王國春旁邊,整個晚上沒有什麼話語,穿着一身西裝,面部略微俊朗,留着平頭的男人叫樑秋實,和一位港臺作家的名字一樣,但是樑秋實卻做的通訊行業,早在九十年代初期,大哥大被少數有錢人使用時,樑秋實便已經看到了蓬勃的上級,無線通訊,必將是這個時代的主流,而當時,無線通訊業務剛剛興起,很不成熟,但是樑秋實苦抓這個領域,十年磨一劍,在無數人都不看好無線通訊的時候,樑秋實堅持了下來,這也是以後無數次樑秋實能夠躋身福布斯富豪榜的原因。後來,據說大陸的移動、聯通、電信等無線行業,都是在樑秋實哪兒取的經。
另外兩個女人,一個叫劉豔,一個叫董文麗,都是港臺一帶的商業巨亨!
歐陽蘭不勝酒力,但是今天中午卻談的特別歡快,多喝了幾杯,臉色緋紅,藉故上洗手間時,楊平也跟了出去,還沒等歐陽蘭到洗手間,便吐的一塌糊塗,楊平趕緊跟上,拍着歐陽蘭的後背,一把將她抱住。
“傻瓜,以後不能喝,就別喝這麼多。”
“我!——”
“好了,以後不許了,你不必那麼操勞,就算沒人養你了,至少還有我。”楊平安慰道,緊緊的樓主歐陽蘭,簡單的一句話,卻像是一個女人等待許久的守候,而歐陽蘭縱使是商業上的精英,卻是情場的小白,聽到楊平的話,一雙手不知覺的摟着楊平。
胸脯那對波峰,頂撞在楊平胸口,格外柔軟。
緊一點,再緊一點。
楊平期許着,盡力的感受着歐陽蘭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