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拳難敵四手,一人難以遮天,在短暫的較量過程中,楊平便已經試探出,這些人都是訓練有術的的殺手。
身手敏捷,動作迅速,百步穿楊,橫掃千軍如卷席。
只不過可惜,他們遇見的人是楊平。
全球第一殺手,自然非同凡響。
楊平將這些人全部解決掉之後,身形快速閃電,朝着樹林沖去,歐陽蘭的一切,他都十分關注,雖然進入歐陽集團這麼久以來,從來沒有和歐陽蘭有過肌膚間的接觸,有過過分的想法,但是在楊平的心底,早已經將歐陽蘭當成自己的老婆,自己真正的家人。
要是歐陽蘭出什麼事情的話,楊平心底一定一百個過意不去。想到當年在師門內,十四歲的楊二妞帶着十二歲的楊平殺出重敵,一騎絕塵。
那個時候,楊平體弱多病,而且,對功夫沒有多深的造詣。
楊二妞便開着玩笑說,你以後一定要學好功夫,否則,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怎麼敢嫁給你?楊平因此發憤圖強,苦練基本功,武學造詣,一日千里,很快便將師門內的絕學發揮到極致,老爺子甚至誇讚,說楊平是師門內幾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當楊平能夠保護楊二妞時,楊二妞已經遠渡重洋,追隨自己的夢想去了。現在,被安排這麼一樁意外的婚姻,捲入一場意外的殺戮,楊平一定要保護好身邊的女人,這般想的時候,楊平已經衝入樹林,這片樹林,很久沒有人涉足過,所以,憑藉楊平的直覺,很快能夠判斷歐陽蘭的行蹤。
這是一個殺手最基本的素養,千里追蹤,踏雪無痕。
不多久,楊平便發現了歐陽蘭的身影,快步上前,一把將其抓住,歐陽蘭一驚,這一路上,她都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聽着遠處不斷的槍聲,歐陽蘭心驚肉跳,生害怕楊平出現什麼意外。
何時,在歐陽蘭的心底,也這麼關心一個男人。
爲之牽腸掛肚,爲之提心吊膽。
“沒事吧?”楊平問道。
“沒事!——”只是有些擔憂,有些害怕,如果可以,歐陽蘭希望這是最後一次遇見這種情況。見到楊平沒事,歐陽蘭也放心下來,楊平見歐陽蘭渾身被汗水溼透,輕輕的撫弄着她的秀髮,讓歐陽蘭別害怕。黑幕內,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們兩人,在黑色雙眸前邊,一支冰冷的槍管已經對準了歐陽蘭的後背。
“嘭!——”
一聲槍響,撕裂寂靜的夜。
子彈擦過林梢,驚起飛鳥,折斷無數的林木,直擊歐陽蘭的心窩,關鍵時刻,楊平一把撇開歐陽蘭,手中一把烏靈,迎着子彈射來的方向,精準無誤,擊打在對方身上,兩道身影,同時跌倒。整個樹林,再一次化爲寧靜,歐陽蘭驚慌失措,呆滯的站在那兒,過了片刻才緩過神來。
“楊平!——”
“楊平!——”
“你沒事吧,你不能死啊。”歐陽蘭搖了幾下,楊平身體逐漸僵硬,沒有什麼反應,從後背流出許多的血,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濃烈的血腥,歐陽蘭摸了一把,渾身冰冷,心底又是一驚。她慌張了,剛纔最擔心的事情,卻在自己以爲最安全的時刻發生,歐陽蘭嘴裡不斷呼喊,說,你怎麼可以拋下我,怎麼可以一個人離開,咱們,咱們都還沒有做過一天的夫妻啊。
其實,在歐陽蘭的心底,早已經將楊平當成自己的老公了。
若是楊平這麼死了,是一輩子的遺憾,還是其它的什麼?
“我——我——還沒死呢。”
“什麼?”
“你剛纔說什麼夫妻來着?”楊平咳嗽兩聲,緩緩坐起,剛纔主要是被子彈的巨大彈力給震疼了,一時半會兒沒有緩過神來,但是歐陽蘭的話,卻字字句句透入楊平的心底,聽得楊平心底暖洋洋的。
“你裝死?”歐陽蘭一把鬆開楊平,再一次恢復了冷漠的外表,粉拳一下砸在楊平的身上,太過分了,你什麼不好裝,非要裝死?歐陽蘭一拳砸上,楊平“啊呀”一聲,一股鮮血,再次噴出出來,將歐陽蘭的白色衣衫噴的猩紅,歐陽蘭這纔想起楊平身上有傷,趕緊詢問有沒有事情,楊平強忍着疼痛,開着玩笑說,都還沒有洞房,怎麼能這麼死了呢?歐陽蘭一陣嗔怒,但終究沒有再去砸楊平一拳,若是以往楊平說這種話,歐陽蘭肯定早就生氣了,但是現在卻不一樣,或許是一起經過了生死,歐陽蘭的心底變得暖暖的,甚至覺得楊平這種玩笑很可愛。
楊平自己處理了一下傷口,還好以前經過專業訓練,在最短暫的時間內,楊平將子彈的威力降到最小,子彈射穿皮肉之後,並沒有傷及骨頭,楊平拿出一把軍刀,在軍用打火機上將軍刀烤紅,然後撕開自己的衣服,將軍刀交給歐陽蘭。
“照着傷口刺進去。”
“啊?”
“刺進去。”
歐陽蘭拿着刀,看着不斷冒着血的傷口,子彈深不見底,她連一隻雞都沒有殺過,突然要她拿着刀對準人,那麼是麼恐怖,多麼嚇人的事情?歐陽蘭拿着刀的手甚至在一陣陣顫抖,她開始害怕,還是眩暈。最後還是狠狠的一刀刺入傷口,只聽的“茲”的一聲,然後就是一股濃煙中間瀰漫着烤焦的肉味,楊平要緊呀,單手握刀,大致探到子彈的方位,然後狠狠一刀給翹了出來,歐陽蘭捂住嘴巴,險些嘔吐。將子彈取出來之後,楊平從身上掏出一個藥瓶,將一些白色的粉末撒入傷口,疼痛舒緩了一些。
“怎麼樣?”
“暫時死不了,都還沒有和你做過,我怎麼忍心一個人離開?”
“你!——”
“好吧,把內衣脫了。”夜幕下,楊平又恢復了往日的花花腸子,滿嘴胡言亂語,目光猥瑣的盯着歐陽蘭的胸脯,若是脫離了內衣的束縛,歐陽蘭一定比較波濤洶涌吧。
“你——想做什麼?”歐陽蘭警惕道。
“孤男寡女,共處荒郊野外,而且,我們還是夫妻,你說,我想做什麼呢?”楊平戲謔道。
“無恥!”
“我哪兒無恥了?”
“哪兒都無恥。”
“爲什麼?”
“你——你想做那種事情,也別在這種地方呀。”歐陽蘭憋了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那你是說,在其它地方就可以?”抓住了歐陽蘭話語中的毛病,楊平緊緊不放,趕緊問道。
“我!——”
“你想什麼呢,我讓你把內衣脫了,我要拿來包紮傷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