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怎麼辦?”
“——”
“要不,我這就帶人,將姐夫救出來?”
“——”
歐陽倩得知楊平被抓入監獄,比誰都還激動,一邊的歐陽蘭一直保持着沉默。以前,她是沒有將楊平當成過自己的丈夫,但是此時此刻,歐陽蘭的心底早已經接受了這段婚姻,將楊平當做她的男人。昨晚,楊平提前告訴歐陽蘭曾青奇會請他吃飯,當時歐陽蘭心底就恨奇怪,曾青奇爲什麼會請楊平吃飯,但是從現在看來,一些東西,自然不言而喻。
不行,楊平是無辜的。
歐陽蘭這麼想着,一拍巴掌,道:“小倩,跟我走。”
“啊?”歐陽倩一怔,原本以爲大姐歐陽蘭要罵楊平禽獸、混蛋、敗類之類的詞語,卻沒想到,歐陽蘭說出這麼一句話,歐陽倩心底既開心又失落。歐陽雪剛起牀便聽到大姐二姐的談話,朝着嚷着要一起去,歐陽蘭執拗不過,反正歐陽雪上午沒課,便上歐陽雪一起去。
……
“啪!”
舒雅本來心情就不好,昨晚審訊,遇見楊平這個一個奇葩,讓她心底更不開心,剛從警校畢業沒多久,懷着一顆報效祖國,報效人民的崇高理想,站在女性角度,更多這種強姦之類的事情,痛恨至極。
“招還是不招?”舒雅氣勢洶洶,毫不客氣。
“——招。”
“說吧,你是採用什麼卑劣手段誘姦少女,從你的作案動機,作案過程,作案結果一一說明。”
“啊?”
“啊什麼,快。”
什麼叫作案動機,作案過程,作案結果?還有一個誘姦少女。楊平感覺自己很冤枉,而且,心中這種冤屈,即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這個女警察那是審訊,分明就是憑藉自己的主觀臆斷,任意遐想,然後給人扣着一頂巨大的帽子。
“警察通知,即便是你一千次的問我,我也要一千零一次的告訴你,我是冤枉的,是無辜的,是被人陷害的。”
“放屁。”
“請你注意你的言辭。”
“我哪兒不注意言辭了?”
“身爲國家公務人員,粗話連篇,暴怒無比,審訊夾雜着太多個人情緒以及主管臆斷,這樣極難保證法律的公正,公平。”楊平毫不客氣的加以指正,不說還好,這麼一說,舒雅瞬間面紅耳赤,楊平這話,不正是說她經驗缺乏,不適合做一名警察麼?原本脾氣就恨暴躁的舒雅此時更加憤怒。正待發飆,身後一個男子一把止住,對舒雅搖了搖頭。
“陳隊,你這是什麼意思?”舒雅鬱悶的道。“像這種敗類,就應該直接拉出去槍斃,爆頭一個,少一個禍害。”
“舒雅,作爲國家公務人員,請你注意措辭。”陳銘是這個刑警分隊的隊長,當初舒雅進入警局實習,便分配在陳銘的手下,後來實習期表現優異,實習期滿後,便被警局留下,舒雅有很多優點,但是唯一的缺點和不足便是脾氣暴怒,主觀臆斷。
“陳隊,你——也這麼說我?”
“那是事實。”
“我!——”
“好了,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陳銘說着,便讓舒雅站起身,自己來審訊楊平,一番審訊,極爲順利,最後,陳銘詢問楊平一些具體細節的問題,因爲從剛纔楊平的話語中,陳銘注意到了問題的關鍵,楊平的酒量不錯,但是喝了沒多少紅酒,便頭暈目眩,不知不覺,暈倒過去。“你再說一下問題的關鍵,確定是喝酒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嗎?”
“是的。”楊平回憶。“當時我只覺得腦袋一陣眩暈,再次醒來,便是你們看到的那一幕了。”
“——哦。”陳銘陷入沉思,思考一陣,道:“依你所說,問題的關鍵應該在這個曾青奇身上。”
“不錯,我也這麼覺得。”楊平老實的回答,對於陳銘,倒是有幾分好感。畢竟辦案經驗豐富,一點兒也不主觀臆斷。“我能不能見一見那位受害者?”楊平離開時,隱約感覺到受害者是一位女性,如果沒有猜錯,根據牀單上的那一抹緋紅,應該是個處女。現在這個社會,處女就像是稀有動物一般可貴,那麼這個女性,要麼太醜,要麼還是一個學生妹。這是楊平行走江湖多年的經驗。
“這個,不怎麼好吧?”陳銘爲難的道。“我們必須保護受害人的個人,除非她想見你。”
“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凌辱了別人一次還不夠,難道還準備有第二次?”舒雅譏諷道。
“我如果就是癩蛤蟆的話,也不想吃你。”楊平回擊道。
“什麼意思?”
“飛機場,有什麼好凌辱的?”
“啊——”
舒雅大叫一聲,就要撲向楊平,被陳銘止住。陳銘讓人將舒雅帶出去,自己又問了楊平幾個問題,便走出警局,舒雅站在警局門口,看了看自己的胸脯,鬱悶的道,人家明明也是一個“b”嘛,什麼叫飛機場?女人最在意的莫過於自己的胸脯和大腿,舒雅雖然有一雙迷人的大腿,但是胸脯不怎麼挺拔,一直是她的軟肋,記得大二做暑假工,原本公司一個男同事女舒雅的關係很好,有一天說舒雅這個人,長的是很瘦,相貌也可以,不過,不是男人喜歡的對象,舒雅指着鼻子問爲什麼,那男生毫不客氣,直接道,太平了。舒雅當即和那個男生斷交,從此再沒聯繫過。
鄭爽一直哭泣的很厲害,突然之間,便被一個陌生男人奪走了自己的身體,她能夠不難過?
作爲一名少女,無數次的幻想着在一個如何浪漫的時刻,將自己的初吻,自己的第一次送出去。
可惜,卻在那種情況下。
舒雅哭泣了整整一個晚上,直到現在,雙眸都還紅腫。陳銘和舒雅走入房間,看到哭泣的一塌糊塗,稀里嘩啦的鄭爽,舒雅心底又是一股莫名的怒火。陳銘比較細心,關切的問道:“你要不要見一下那個男人?”
“——不。”
“好吧,不出意外,我們將以強姦罪向法院提起訴訟,法律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事情已經發生了,你還是想開一點。”
“——恩。”
怎麼想開?鄭爽哭泣的一塌糊塗,稀里嘩啦。木已成舟,事情已經成爲定局,一夜之間,她便由一個萬人敬仰,無數雄性牲口垂涎的校花蛻變爲笑話。從一個女生變成一個女人,鄭爽怎麼保持一顆平常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