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談及女人以及兩性關係的時候,很少有正經的時候,而楊平滿口花花腸子,幾乎沒有正經的時候,歐陽倩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重傷之際,還有心思開玩笑,簡直是太那個啥了。
“你再說——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好,我不說,那你先把我弄回去唄?”
“哼!”
歐陽倩冷哼一聲,但是還是上前將楊平攙扶着,走了將近十分鐘,纔到停車的地方,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將近六點,天色早已經矇矇亮,歐陽倩問楊平要不要去醫院,楊平搖了搖頭,說自己不想去,經過簡單的處理,現在身上的血已經基本止住,楊平再次處理了一番,基本上沒有多大問題,小腿上、背上的刀傷都不是很深,沒有傷及骨頭以及要害,否則的話,楊平現在肯定已經掛了,而肩上那一槍,楊平更沒有放在眼裡,要知道以前做殺手的時候,經常槍林彈雨,都已經習以爲常。
歐陽倩扶着楊平進入房間,楊平困頓至極,倒在牀上便睡。
一覺醒來,已經下午三點。
楊平身子動了動,感覺渾身疼痛,最主要的一個問題還是下邊漲疼,想噓噓。楊平自己嘗試了好幾次,現在小腿的疼痛已經瀰漫全身,而且,單獨靠自己走路,根本就不現實,正在楊平一籌莫展的時候,歐陽倩再次走了進來,見到楊平已經醒了,便放心下來,詢問楊平需不需要吃什麼東西,不說還好,這麼一說,楊平還真的餓了。昨天下午的小男孩事件開始,便被無緣無故帶入警局,晚上陳鋒的行動,一切都在說明,這件事情背後的主使者就是陳鋒。
楊平狠狠的捏了捏拳頭,眼神裡閃過一抹殺意。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而楊平報仇,只在朝夕。
若不是此時腿腳不利索,楊平早已經單槍匹馬,闖入陳家,殺一個坦坦蕩蕩了。
“想吃點兒什麼?”歐陽倩問道,雖然平日裡對這個姐夫極爲不滿,而且,還喜歡佔自己便宜,但是這個時候,畢竟人家是脆弱的一方。爲了不讓歐陽蘭和三妹歐陽雪擔心,歐陽倩還沒有將這件事告訴他們。原本將楊平送回家之後,歐陽雪想去上班,但是反覆思考一陣,還是隱忍住,一來是因爲自己太困,根本就沒有那個精力,二來,楊平還不是需要人照顧?
歐陽倩性格粗暴,不過粗中有細。
“奶!”楊平看了看歐陽倩的胸脯,聯想着裡面的那一對白鴿,你說,都是女人,怎麼就那麼平呢?
“可恥!——”歐陽倩罵道,一股怒氣,頓時升起,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那麼滿嘴花花腸子,沒有正經。還吃奶,不是說人家的小麼,說人家的平麼?難道,姐夫平日裡只是和自己開玩笑?歐陽倩這次說“可恥”兩個字的時候,顯然沒有平日裡那種力度。
“我只不過只想喝一杯奶,哪兒可恥了?”如果喝奶也是一件可恥的事兒,相信天底下沒有幾個人不可恥。
“——,是嗎?”歐陽倩臉上一陣嬌羞,難道自己想歪了?天啦,最近都在想一些什麼?
“不過——”
“啥?”
“我想先去一趟洗手間。”楊平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低微,甚至還有些害怕和顫抖。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這個時候跑去上廁所啊。
人有三急,不是沒有辦法麼?
“——”
“好吧,我自己去。”
“等等,我——扶你過去吧。”這個禽獸,分明是知道自己不能拒絕,也沒法拒絕,即便是他再壞,再色狼,再流氓,也是自己的姐夫啊。再說,現在楊平渾身是傷,歐陽倩也不害怕他會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來,不過爲了以示警告,去洗手間之前,歐陽倩冷冷的對楊平道:“要是你待會兒對我圖謀不軌的話,哼!”說着,在楊平小腿上捏了一把,只聽得楊平一聲大叫,歐陽倩一個寒戰,她沒有注意,剛纔一把捏住楊平受傷的那一隻腿上,不過歐陽倩心底卻安樂,算是給你一點兒教訓吧,再說,能被本小姐捏一下,那可是你三生修來的福分。
歐陽倩將楊平扶進洗手間,便準備轉身離開,誰知道楊平根本就站立不穩,而且,小腿上、後背、肩膀上的幾處傷口,使得楊平基本上是一個廢人,怎麼?難道要自己替他拉開拉鍊?
想到這裡,歐陽倩一陣面紅耳赤。
“二妹,你出去吧,我自己來。”
“你自己——行嗎?”
“不清楚,先試一試——哎呀,疼,不行,還是你幫幫——別這麼看着我,如果你身體受傷想要上洗手間,我會二話不說幫你忙,你看你那叫什麼表情,哎呀,別掐,我的傷口,疼——”
“哼,讓你胡說。”
“——”
“來吧!~”本小姐什麼時候伺候過男人上廁所,歐陽倩一陣委屈,而且,即將看見楊平下邊的東西,不知爲何,歐陽倩既有一些嬌羞,還有一些隱隱期待,她不斷安慰着自己,眼前這個人就是禽獸,就是壞蛋,他都“偷窺”過自己的身體,爲什麼自己就不能夠看他一次,這也纔算是扯平了,歐陽倩這麼想的時候,一把拉開楊平的拉鍊,喊楊平開始撒尿,楊平鬱悶的道,裡面的東西,還沒有拿出來呢,楊平受傷的部位很巧妙,小腿、後背、肩膀。這使得他不得不用剩餘的一隻腿以及一隻胳膊保持平衡,撐在歐陽倩的肩上,給楊平一種特殊的感覺。
歐陽倩聽到楊平的話,想要抓狂,不過還是一把將楊平下邊那東西扯了出來,白白的,嫩嫩的,肥肥的——怎麼還鼓鼓的?歐陽倩不禁在手裡多捏了一會兒,而楊平本來就一直依靠着歐陽倩的身體支撐着,肢體的接觸,下邊早就有些硬朗了,現在經過歐陽倩這麼一捏,那東西不聽話的像一根鋼管一般,迅速膨脹。
“怎麼還不開始?”
“我也想啊。”
“啊?”
“——”都被你弄硬了,還怎麼撒尿?楊平現在心底又委屈,又尷尬,被一種莫名的情緒給佔據着,不就是一個簡單的噓噓麼?上天怎麼這麼折磨人啊?楊平不僅尿漲,而且此時,還有另外的一種,都活了二十多年來,還是一個處男,這件事,一直是楊平內心深處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