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對了!”老馮笑了笑,“因爲他們不可能跟我們一暫時來說就成爲了我們的敵人,就算不是敵人,也是我們的阻礙,爲了一切順利,只好暫時委屈一下他們了!”
“陳sir,你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這……”老陳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急得滿頭都是汗。
“不幹什麼,不幹什麼,陳sir只是想跟你們大家玩個遊戲一個很好玩的遊戲……”老馮一邊說一邊挨個解下了他們身上所有的攻擊性武器,又把他們的手機等通訊工具也通通卸了下來關閉掉,才把三名警員連同羅鵬在內一齊給弄到了車子裡,挨個左手並右手用他們自己的手銬把他們一連串的銬在了一塊兒。
把四人牢牢的“拴”在了車子裡,看了看沒有外力協助應該是沒有逃脫的可能性了,老馮才笑着對幾人說道:“不好意思了,暫時委屈一下,如果覺得悶的話可以看一看監視器,樑滿的告別式應該更加精彩,很有內容的,呵呵!”
說罷便鎖上車門,扯上剛剛出馬就已經被搞得頭大的老陳,繞了天大一個圈繞到墓園背後爬牆進去。
雙腳剛一着地,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崔平打來的,在短短時間之內崔平已經按照崔遠山的吩咐幫老馮召集了近兩千多個拳館弟兄,並且保證在一個小時之內趕到明陽山私人墓園,如此強大的聚衆能力,再加上聚齊的人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崔遠山如果不開拳館而是搖旗當老大。紫荊花市地這些大小社團哪裡還有立足之地。
把現場的情況跟崔平一介紹,崔平便輕鬆答應過來以後肯定能幫老馮擺平,讓老馮安心做自己的事情。
又不是真要打打殺殺,只要求他們能夠控制住明陽山私人墓園外面的萬餘名古惑仔而已,對付這些並不“專業”的火拼手們。兩千多人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明陽山私人墓園地悼念大廳裡已經擠滿了人,所有人或真或假。表情都是一致的悲痛,正低頭爲逝去地樑滿默哀,就趁這當口,老馮和老陳已經混入了悼念大廳後面默哀的人羣當中,雖然幾乎清一色所有人都穿着黑色的料子服裝,但由於人數衆多。其他人暫時也沒有發現默哀隊伍後面混入了兩個在這黑色莊重的場合裡穿着顯得有些“鮮豔”的老馮和老陳。
默哀完畢以後,牧師開始了對樑滿一生功過添油加醋的長篇大論。所有人都已經坐了下來,老馮四下望了望,只見洪三和林貌以及那些在紫荊花市黑道上有些份量地龍頭老大們都在前排陪同樑滿親屬就坐,而後面這些大多是樑滿生前的親戚朋友之流,也有前來參加樑滿告別式地紫荊花市黑道龍頭老大們的親屬。七七八八坐了一大“窩”。
“什麼時候動手?”老陳扯了扯老馮的衣袖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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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老馮調笑道,“你想上去把這個?嗦得跟唐僧似的牧師幹掉麼?我不反對!”
“靠!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開玩笑,”老陳皺眉道。“我是說……”
“我知道我知道,開個玩笑又怎麼了,調節一下這沉悶的氣氛啊!”老馮聳了聳肩道,“先等一等,看一看情況,今天這麼多人都來齊了,我總覺得會有事情要發生,我們……就先坐着看場戲再說。”
“唉!”老陳無奈地搖了搖頭,“那我們這麼快進來幹嘛?”
“看戲!看戲!看戲啊!”老馮瞪眼道,“我說的是外語,很難懂麼?”
老陳又莫名奇妙的被老馮嗆了一頓,正要反嗆幾句討回便宜,卻被旁邊一人捅了捅:“陳sir,你怎麼親自進來了?”
一看是自己之前預先安排進來地警員,老陳交待讓他把墓園內的其他同事聚齊到悼念大廳外面,有事要交待,這才白了老馮一眼,挪着小碎步忍受着衆人的白眼率先在這種“尷尬”的時候出了大廳。
牧師把罪大惡極的樑滿吹噓成天使化身的長篇大論聽得老馮睡意大起,深深打了一個呵欠,剛想靠在椅子上小?一會兒,卻聽得背後有
笑了笑,回頭一看原來是顧晴,不禁大驚:“你來幹
“噓!”一身標準黑色“悼念制服”的顧晴皺了眉皺眉,示意老馮在這種嚴肅的時候不要講話。
“不讓人講話,自己剛纔卻在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人家死得好!”老馮頗爲不屑的搖了搖頭說道,便把腦袋轉回前面,氣得顧晴真想用高跟鞋踢爆他的腦袋。
“就讓我們仁慈的主把樑滿先生這顆偉大的靈魂送上天堂,讓我們爲他祝福,讓他在天堂裡爲我們感到驕傲……不是……不要……我還沒有說完,不要趕我下去,噢買噶,仁慈的主,請寬恕這些無知的人們吧……”
?嗦的牧師這些不着邊際讓人聽着耳根發燙的奉承話連樑滿的家人都聽不下去了,趕緊差了保全把這不知道是誰請來的笨蛋牧師給趕了下去,也算有點自知之明,他們哪裡敢奢望樑滿上天堂,只盼望有神能幫下了地獄進了油鍋的樑滿給“撈”出來不要被炸成“油條”也就很是安慰的一件事情了。
牧師剛被趕下去,就有人迫不及待的跑了上去,那是紫荊花市一箇中型社團的龍頭老大,這人一上去就藉着樑滿已經掛掉,紫荊花市的地下行業需要重新洗牌,趁着今天人齊,想要開個會大家商量商量以後該怎麼辦。
這明顯是衝着林貌來的,樑滿死了沒幾天他的地盤和生意就已經被林貌接手得七七八八了,現在林貌又逼着他們所有的龍頭老大都“歸順”於他,有了壓迫當然就有反抗,看來好戲即將開始上演了,這一趟真的沒白來,老馮坐在下面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想道。
樑滿的家人們本來還想爲他準備一系列的悼念活動,可是眼看這告別式即將變成一場黑道談判大會,人走茶涼,樑滿已經掛了,他這些現在無權無勢只能任人欺凌的家人們哪裡敢上去阻止,只好退到一邊,把整個悼念大廳都讓了出來,讓給這些“黑”傢伙們自己去搞,愛怎麼搞怎麼搞,管不了了。
這龍頭老大的提議立馬被幾個支持林貌的“鐵桿粉絲”跳出來質疑,假仁假義的說要尊重死者,要開會要談判以後再說,現在應該繼續樑滿的告別大會,而不是把它變成談判大會。
雙方爭執了起來,一方不讓一方,都在據“理”力爭,一時間原本安靜的悼念大廳變得沸沸揚揚,比起菜市場來還有過之而無不及,跟議會裡頭那些吵架罵街甚至要動手的場面沒有什麼兩樣。
老馮冷眼旁觀這熱鬧的場面,暗中點了點人數,除了那些親屬,來參加樑滿告別式的紫荊花市有份量的黑道老大一共三十多人,這其中大部分都是準備還“反”林貌的,也有小貓兩三隻在支持林貌,因爲他們本來實力就不太行,支持林貌的話所得到的利益遠比反對他要大得多。
這三十多個人要讓老陳來對付並不難,可總不能讓老陳擡挺機槍把他們全部掃死啊,總得師出有名,要不然且不說警察部那裡交待不了,當着他們那麼多親屬的面,老陳也下不了這個手啊。
老馮說有辦法幫老陳收拾殘局其實也是想先把老陳“騙”進來再說,要不這麼說的話老陳可能不會幹,不過看現在這種雙方一觸即發的火爆場面,興許真能坐收漁翁之利。
看了看坐在前排的洪三,他還和洪立民穩穩當當的坐在那裡冷眼旁觀,洪三要對付自己孫子和林貌的都還不着急,自己着什麼急,說不定一會兒洪三還要玩點什麼花樣出來呢,老馮懶得再看這些傢伙爲了利益爭鬥談判,饒有興致的轉頭對顧晴說道:“你還沒告訴我你來幹什麼呢?”
“那你來幹什麼?”顧晴反問道,在賭船的時候顧晴親眼看到樑滿是被老馮給“逼”了跳海了斷的,而現在老馮卻跟個沒事人似的坐在樑滿的告別大會上,心中更是好奇不已。
“我當然不會是來給這老王八蛋上香的,”老馮笑了笑,“我是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