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蕪菁儘量把自己表現成一個超級變態狂,回憶着血腥電影裡可以把人活活嚇死的場景:“先在人的腦袋上開一個洞,然後往小洞裡灌水銀,將全身血液全都堵塞住。“
“知道爲什麼要灌水銀麼?因爲割人皮的時候不會有鮮血流出來污了材料,容易上手,得從頭皮開始剝開,然後整塊撕下來,據說手藝精湛的,可以把人皮只剝成兩塊,我早就想試試了。”
只見那雙佈滿血痕的手中握着把大剪子,鋒利的刃口閃爍着瀲灩寒光。
沈蕪菁像玩轉筆一樣將剪子旋轉飛起,騰空又重新落在她手中,剪子依然旋轉着,衆人瞧得冷汗直流。
沈蕪菁驀地將剪子朝射出去,快得瞧不真切,沈碧婷兩眼驚恐地瞪成銅鈴,快得來不及閃躲。
剪子從沈碧婷的鼻尖擦過,飛了一圈後也回到了沈蕪菁的手中,把所有人都給瞧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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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碧婷後知後覺地知道了,若是對方想要殺掉她,只在擡手之間,剛剛僅僅是一個警告震懾。
其實只要掌握好技巧和拋物弧度,讓刀子飛回來並不難,更遑論沈蕪菁這個王牌級別的,可是在這些沒有見識的丫鬟媽媽眼裡簡直就是神話。
沈蕪菁眼珠子骨碌直轉:“難妹妹是大娘身上掉下來的肉,臨死的時候把肉送回去纔算全了你的孝心。乾脆把妹妹挖了心肝斬了足踝,燉成湯送去給大娘品嚐,就和妹妹平素裡喝的豬蹄養顏湯一個味道。”
沈碧婷腦子裡不由自主地閃過豬腳湯,一陣反胃,扣着喉嚨吐出來一地酸水。
沈蕪菁自己都快被說吐了,太變態!
沈蕪菁掠過院裡的一株碧綠的須烏草,眼睛一亮,興奮至極,沈蕪菁心底蠢蠢欲動,眼裡光芒大作。
這幫看起來可憐兮兮的丫鬟媽媽們嚇在原地不敢動。她沈蕪菁惡劣不代表毫無原則,她不想衆人是因爲受道沈碧婷的脅迫而逼不得已才攻擊自己,她不忍心動手只能動嘴了。
若是這些人若是先前那般自告奮勇地來找茬,她也不會留餘地。
沈蕪菁給狂吐不止的人順了順背脊,“把髒手拿開,誰要你假惺惺。”沈碧婷恨不得將肝咳出來,一把甩開對方的手。
“妹妹如今不再是一個人了,千萬別激動,前三個月正是非常危險的時刻,一切都要小心。”沈蕪菁滿臉擔憂地道,眼睛卻像個調皮的大孩子,帶着頑劣。
完全沒聽懂的沈碧婷愣了愣,滿臉疑惑,不解至極。
“用大夫的話說你這種情況喚作害喜,一般人都稱爲懷孕,我的乖妹妹,你肚子裡有貨了。”沈蕪菁十分耐心地解釋道,換了好幾種說法,生怕沈碧腦子轉不過彎來。
此話一出,如同一個響雷憑空炸開,衆人如遭雷擊,甚至懷疑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
未幾,沈碧婷明白過來,她張口剛想要爲自己辯解,胃裡狂翻雨覆,心微微發慌,比方纔被嚇出來的情況要厲害幾倍,嘔意驟然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