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辰飛跟阿文隨着鬼影進入後堂的時候,趙東成和張大力正好要離開,二人恰好看到了龍辰飛的背影。兩人只是詫異了一下,卻沒有多想,接着就走出了靈堂上車離開。
他們之所以走的匆忙,而是商量好了回去喝酒慶祝一下,同時說說鬼影的壞話,好好地樂呵樂呵。俗話說,別人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快樂嘛。
黑色的奧迪車上,前面是兩個小弟,後面坐着的是趙東成和張大力。
“哈哈,當時我看見鬼影那個熊樣差點笑出來!哈哈哈哈。”趙東成一張老臉本就有很多皺紋,這樣大笑起來一張臉成了一朵菊花。
“黑豹居然被人一板兒磚拍死了,我擦,他孃的,你能想象黑豹那五大三粗犛牛一樣的身板就被一個神經病一磚頭打死了?哈哈哈哈。”張大力笑的更猛,車都在晃動。
二人充分體現了什麼叫人至賤則無敵,一路上手腳並用的講述着自己想象出來黑豹的各種死亡時的表情和動作,遭塌的黑豹和鬼影一文不值甚至不如茅坑裡的石頭。前面的兩個小弟笑的眼淚直流,心中大罵老大真是賤的要命,不知道鬼影知道了會不會氣的吐血。開車的小弟笑的幾次差點沒控制好方向險些撞在護欄上。
鬼影派去的小弟此時正埋伏在公路兩側,這裡正好在一個工廠後面,公路兩邊都是一人多高的野草,密密麻麻,十分茂盛,人趴在裡面根本不會被人看到,更別說在路上的小汽車裡。
“虎哥,你說豹哥是怎麼死的啊?真的是讓人用板兒磚拍死的嗎?豹哥那麼厲害,我纔不信呢。”草叢裡,一個小弟咬着一個小草說道:“當年豹哥打地下拳賽,那功夫,我可是見過的。”
虎哥一聽,兩眼一瞪:“嗎的,豹哥是我的生死兄弟,他的身手我最瞭解不過,怎麼可能被人用板兒磚拍死!肯定是被人害了。沒聽見大哥說嗎?是被張大力僱傭的殺手害死的。嗎的,張大力,老子跟你沒完!”
“虎哥,我也覺得豹哥是被人害死的,前幾天咱們大哥不是跟張大力和趙東成開會了嗎,聽說鬧得很不愉快,我覺得肯定是他們害死了豹哥。”小弟吐掉小草,惡狠狠地說道。
“虎哥,張大力的車過來了。”忽然一個小弟放下望遠鏡,飛快的趴到虎哥旁邊說道。
“兄弟們,等會把子彈全部打完,絕對不能讓張大力活着回去!”虎哥一拉槍栓說道。
一陣拉動槍栓的聲音過後,小弟們做好了進攻準備。漸漸地,張大力坐着的那輛奧迪車開過來了。
老虎怒火高燃,端起手槍就要衝出去,忽然身後一個小弟按下了他的胳膊:“虎哥,不能開槍!”
虎哥剛剛對準奧迪想要開槍,忽然被一股大力按了下去,不由大怒:“草,你幹什麼?”
“虎哥,大哥剛纔急電,讓我們放棄暗殺立即回去!”小弟看到奧迪遠去這才舒了口氣:“虎哥,大哥這麼做自有他的打算,你還是趕緊回去吧,大哥要開大會了。”
老虎嘆了口氣,罵了一聲,一揮手,小弟們跟在他的身後,迅速的撤離了這片區域。
虎哥回去之後,渣哥和鬼影已經商談完畢此時正要離開。虎哥此時不便詢問老大爲何停止行動,默默地站到了一邊。
“渣哥怎麼來的?是坐的幫裡的車還是?”鬼影掃視了一圈,看的全是那些名貴的車輛,想知道渣哥這樣跟自己一樣的大哥坐的是什麼車,心下已起了攀比之心。
“哦,我們是自己開車來的。”渣哥從口袋裡掏出鑰匙說道。
“哦?渣哥一個堂堂的老大竟然要自己開車嗎?怎麼不讓小弟代駕?”鬼影詫異地看着渣哥手裡的車鑰匙,無論如何都不能把它跟汽車聯繫起來,卻想到了農村裡的大鐵鎖!
渣哥哈哈大笑,說道:“自己開車更自由,更清閒,也更舒服,而且自己開車的感覺比坐車的感覺要爽。有些事還是自己親自去做纔好。”
鬼影心道你真是個土比,不過表面上卻露出欽佩的表情:“渣哥說的有理,趕明兒我也開開車,體會一下渣哥說的那種感受。”
鬼影收回四處掃視的目光,問道:“渣哥,哪輛車是你的?這裡車太多,我好讓他們給你讓開路啊。”
渣哥一轉鑰匙環,說道:“不必了,我的車就在眼前!”
鬼影和虎哥以及四水街的一衆小弟順着渣哥的位置一看差點驚叫出來。我擦,二八大梁!而且還是這麼破的!
“鬼影哥覺得我的座駕如何?”渣哥愛惜的撫摸了一下車座說道:“哎,這種車,騎着舒服,速度又快,載重又大,物美價廉,真是好車啊。”
“文哥,你的座駕不會也是二八大梁吧?”鬼影看到阿文也拿出了一把大鐵鎖的鑰匙眼睛不禁瞪得更大。
“呵呵,此車乃座駕中之上上選。”阿文說完與渣哥一起打開大鐵鎖,抽出手腕粗細的大鐵鏈子。
鬼影再也不說什麼,率領小弟直接回了靈堂,我草,龍辰飛,只有人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啊。
“渣哥,葉少德我們怎麼辦?”回到胖胖迪廳之後,阿文和渣哥在浴室洗澡,阿文不小心被渣哥掏了一把。
“呵呵,想知道嗎?”渣哥故作高聲的說道,同時做好了護襠神功。
阿文放棄了還手,說道:“告訴我啊。”
“北街的棚戶區要拆遷了,很多人都不願意搬走,你明天帶着幾個小弟,喬裝打扮一下,混進棚戶區,高呼打死也不搬遷的口號,煽動幾戶人家做釘子戶。葉少德黑道關係不少,而這次的工程他又撈了不少好處,絕對不允許有人阻擋他搞建設,他絕對會找黑道分子去強拆。我們要把這事弄大,弄得盡人皆知纔好。”
“渣哥,你這一肚子壞水兒是怎麼想出來的?”阿文側目看着這個變態問道。
“等你像我一樣帥的時候就想出來了。”渣哥平靜的說道。
“你大爺的。”阿文白了渣哥一眼,然後走了出去。
“葉少德,哼哼,不能跟你硬幹還不能用別的方法嗎?”渣哥雙手伏在腦後,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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