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山下響起的汽車轟鳴聲,焦成義和趙奕德同時望去。 而正在打鬥的蕭瑞東和阿福兩人,也相繼停下手中動作。 稍後,汽車在幾人注視下,緩緩來到半山腰處。 車門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位中年婦孺,中年婦女身材略微有些臃腫,但這並不妨礙她那傾國傾城的容顏。 儘管上了年紀,但從面相中不難看出,此女在年輕的時候,是那種讓男人一見傾心的美豔女子。 而在她身後,還跟着一位靚麗女孩,女孩年齡看起來不會超過20歲,面相與中年婦孺有幾分相像,均是那種讓人打眼一看,眼前一亮的類型。 女孩與中年婦孺穿着光鮮亮麗,渾身上下一席名牌,估摸全身加起來不低於二十萬華夏幣。 這樣一種奢華打扮,可以看出中年婦孺和女孩皆是那種人中龍鳳,小日子過得相當奢華之人。 而事實上的確如此,因爲她倆不是別人,正是趙奕德女兒及外甥女。 美豔婦孺名叫——趙晗,而女孩名叫趙雨柏。 看到這裡,可能會有人納悶,爲什麼女孩隨母親姓氏? 那是因爲趙雨柏的親生父親是誰,至今還是一個謎,連趙奕德都不知道趙雨柏到底是誰的種? 19年來,自從趙雨柏出生後,趙奕德壓根不知道趙雨柏的父親是誰?幹什麼的?又在那裡工作? 這些……趙奕德統統不知道,不光趙奕德如此,趙家人皆不知曉趙雨柏的父親到底是何許人也? 因爲趙晗對這件事隻字不提,所以趙雨柏的出身成了一個謎。 而這件事,始終都是趙奕德心中的痛,自己女兒與人家好上了,並且還生下趙雨柏,但那該死的女婿從未出現過,這讓擁有傳統思想的趙奕德,不禁覺得這是一種侮辱。 但是……即便心中百般不爽,但趙晗終歸是他趙奕德親生女兒,因此,趙奕德只好想這件事軟化處理,沒有在提及過這件事。 …… 與此同時,趙晗和趙雨柏並肩走來,而當趙晗看見站在趙奕德身邊的白啓國時,
那張較好的面容當下變了色,很輕微,在場沒人察覺到。 “爸。”稍後,趙晗不動聲色的將目光從白啓國身上挪開,看向趙奕德。 “你來這裡幹什麼?”趙晗混跡於政界,不攙和商界之事,她是趙家唯一一個躋身於政壇之人。 爲此,趙奕德還是很器重自己這個女兒的。 “我來看看。”趙晗說着話,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目光總是瞟向白啓國。 而白啓國見狀,漆黑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精光,望着趙晗那張較好的容顏發呆。 “爸,我聽說燕翔出事了?是怎麼搞得?” 由於在政壇工作,趙晗極少回家,半年不知能不能回來一次,而這次回來,很大程度上是得知趙燕翔出事了,聽說被人打成太監?! 當這件事通過某種渠道傳進趙晗耳中的時候,趙晗甚至都以爲自己耳朵出現了什麼問題,在長江三角洲這一帶,居然有人敢把趙燕翔打成太監?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是的。”聽見趙晗的話,趙奕德面色難看的點點頭,直至現在,他一想起躺在醫院裡半死不過的趙燕翔,心裡都像是被針紮了一下似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見趙奕德點頭,臉色陰森至極。 趙晗也是目露怒色,作爲趙燕翔唯一的小姑,在後者很小的時候,趙晗便經常帶趙燕翔出去玩,與趙燕翔之間有一定感情,如今聽說自己親侄兒被人打成太監,趙晗心裡很不舒服。 此時此刻,她很想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把趙燕翔打成太監。 “這件事說來話長,不過,眼前這個小雜種就是害燕翔的幫兇,我想燕翔受的傷害,有他一半責任。” 說話間,趙奕德將目光投向蕭瑞東,眼眸中的恨意不加絲毫掩飾,直勾勾盯着蕭瑞東。 小雜種? 害燕翔變成太監的人,有他一半責任? 幫兇?! 隨着趙奕德話音落下,趙晗滿臉震驚的望向蕭瑞東,發現這人面生的很,以前從未見過,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爸,你說他就是害燕翔
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人?” 趙晗不知道蕭瑞東和趙燕翔之間的恩怨,就算她知道了,她也會無條件向着趙燕翔,誰讓他們趙家人都是一個德行呢! “對的,就是這個小雜種把燕翔害成這樣,我現在恨不得把他……” “咳咳……”一句話沒說完,趙奕德氣得開始劇烈咳嗽起來,看那樣子險些嗝屁。 “你是想找死嗎?” 與此同時,趙晗急步走向蕭瑞東,由於氣憤的緣故,她沒有注意到一旁的焦成義,一雙美眸怒視着蕭瑞東。 同時發現蕭瑞東身穿一席地攤貨,就這樣一個屌絲扮相,居然敢把趙燕翔傷成太監。 赫然間,趙晗覺得這個世界亂套了。 “你說誰想死?”當趙晗話音剛剛落下,蕭瑞東沒有答話,甚至都沒看她,顯然把她當成了傻逼。 不過,蕭瑞東把她當成傻逼,可焦成義無法容忍了,趙晗和趙奕德兩人一口一個小雜種、小畜生的,焦成義不禁動怒了,蕭瑞東是他的學生,更是他的親人,由於和蕭宜鬆關係要好,焦成義始終將蕭瑞東當成自己的兒子來看待。 眼下見趙晗和趙奕德當着他的面辱罵蕭瑞東不說,還試圖想讓蕭瑞東死,試想焦成義豈能願意? 答案是肯定的,他絕對不願意。 “焦老?”聽見焦成義話音,趙晗纔將目光看向他,同時臉上狂變,這不是正是那個在華夏有着極廣人脈的焦成義嗎? 赫然間,趙晗不禁一愣,她發現今天這件事情都點反常,不像表現上那般簡單。 “老師,我父親現在到哪裡了?” 就在趙晗驚愕之際,蕭瑞東淡淡開口,扭頭看向焦成義,問蕭宜鬆到哪裡了? “快到了,他剛纔跟我說,會在今晚抵達東海,你不要心急。” 耳畔響起蕭瑞東的問話,焦成義笑着回道。 聽見焦成義與蕭瑞東的對話,旁邊的趙奕德身軀不禁一顫,蕭宜鬆要來?就在今晚? 須臾間,一抹冷汗從趙奕德額頭溢出,他忽然覺得眼下跟蕭瑞東鬧僵不是一個明智選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