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師叔靈人二段的修爲,那個可惡的肖天在您的面前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罷了,那個肖天如果和您對上的話,恐怕走不過三招,就得直接倒地不起了!”一旁的玉秋子師父趕緊拍馬屁說道。
此時此刻,在另一邊,玉清醫館裡,玉秋子正坐在自己的店裡對着徒弟們發脾氣,各種難聽的話都說了出來,此時此刻他幾乎氣壞了腦袋,卻又完全沒有地方撒氣,之後將氣出在他的徒弟身上。
玉秋子此刻身中了肖天銀針上的艾滋病病毒,好不容易纔運轉真氣壓了下來,但卻根本沒有辦法將其清除掉,甚至連抑制它們的蔓延都十分的困難。
原本玉秋子去找肖天是抱着報仇的目的去的,沒想到仇沒報成,卻反而弄了一身的艾滋病病毒回來,這種奇恥大辱,玉秋子幾曾遭受過,卻偏偏總是不吸取教訓,所以才栽在了肖天的手上。
玉秋子還想再繼續罵他的弟子們,卻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制止了他的怒罵:“住嘴,你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玉秋,你倒是厲害,被人踩到了頭上去了,卻沒有能力反抗,還將氣出在了徒弟們的身上,你還真是好手段啊,你師父我可不記得教過你這些東西!”
玉秋子聞聲看去,頓時大吃一驚,說話的正是他的師父,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憑玉秋子的實力根本無法發現,而且這一次不僅他師父來了,旁邊還跟着一個不知名的老者。
那個不知名的老者滿臉的皺紋,鬚髮都已經完全花白,也不知道究竟多少歲了,看起來簡直就是傳說中的人瑞,或者說更像是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了,比起玉秋子的師父都要老太多太多了。
這個時候玉秋子正被他師父訓斥着呢,也沒有機會詢問,只能趕緊回答他師父道:“你老人家教訓的是,是弟子太過魯莽了,沒有聽從師父的勸告,不然也不會落的這麼狼狽的樣子了。”
玉秋子的師父看着他有些認錯的樣子,便語氣放鬆了一些,繼續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那個肖天不是個好惹的貨,你打不過他,就不要跟他作對了,現在可好,弄成這副樣子,還在這拿一羣徒弟出氣,真是一點出息都沒有,收了你這個徒弟也只能我自認倒黴了!”
玉秋子聽他師父把他說的這麼不堪,雖然心裡十分不願意承認,卻也不敢反駁,只好靜靜的聽他師父說完,好一會兒,他纔敢開口說道:
“師父您老人家說的我都明白,可是肖天對我們玉清醫館做的事情您也清楚,實在是太過分了,幾次闖到我們玉清醫館裡來,直接踩到了我們的頭上,甚至您老人家親自出手他也不放在眼裡,還直接出手打傷了您,這口氣,我真的是咽不下去啊!”
玉秋子的師父看了看玉秋子,沉默了一會兒,又看了看默默站在他旁邊的老者,那個老者從始至終都是一言不發,玉秋子的師父看向他的時候,他也依舊保持着他的沉默。
好一會兒,玉秋子的師父纔開口說道:“唉,你所說的事情我都明白,被人欺負到了頭上來了,我豈有不氣之理?從來都是我們玉清醫館欺壓打壓別人,什麼時候輪得到別人踩到我們頭上來了呢?只是我們實力不如人,打不過人家,什麼道理都是假的,什麼惡氣咽不下去也得咽,難不成要我們玉清醫館的人統統跑去送死麼?”
說到這裡,玉秋子的師父頓了一頓,又看了看他身邊的老者,那個老者仍是一言不發,在站在另一邊的玉秋子不明就裡,一頭霧水的聽着他師父的話,漸漸感覺他是報仇無望了,即使身中艾滋病毒也得默默忍着,畢竟他師父說的話也很明白了,打不過人家,就只能夠讓着人家了。
玉秋子聽他的師父說到了這個份上,也已經沒有反駁的餘地了,正要回話的時候,他的師父卻忽然峰迴路轉的說道:
“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畢竟實力就擺在那裡,不服不行,那個叫做肖天的年輕人雖然可惡,但是他的實力的確在你我之上,我們師徒二人就算加起來也不夠他一個人打的,本來我也就想着,既然打不過人家的話,事情就這麼算了吧,不過偏巧在這個時候,我碰到了好多年沒有見面的師叔,也就是你師祖……”
“師祖?”玉秋子有些疑惑的重複了一遍。
玉秋子的師父沒有回答,而是先看了看他旁邊的那個老者,然後纔開口說道:“沒錯,這位就是我多年不見的師叔,也就是你的師祖,剛纔沒來得及介紹,你趕緊來拜見一下你的師祖吧。”
玉秋子看了看站在他師父旁邊的那個老者,頓時大吃一驚,剛纔他沒有怎麼在意這個老者,以爲他不過是他師父的一個老朋友之類的,因爲玉秋子根本無法從他的身上探查得到什麼真氣,還以爲他是一個凡人,卻萬萬沒想到,對方是實力遠在自己之上的高手,所以纔沒能夠看清他的修爲,而且他還是自己的師祖!
“師,師祖……”玉秋子連忙朝着那個老者一拜,十分恭敬的說道。
那個老者沒有答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玉秋子又看了看那個老者,心裡有些好奇,這個所謂的師祖他究竟是什麼修爲,看他的模樣恐怕已經活了一百多年以上了,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活到現在的老妖怪了。
聽剛纔師父話裡的意思,似乎就是遇到了師祖所以改變了他師父的想法,好像這個師祖特別的厲害的樣子,不然他師父也絕不會因此而改變想法,所以玉秋子現在的心裡十分的好奇,他的這個師祖,究竟是什麼修爲呢,難不成已經突破了上人階段,踏入了傳說中的靈人階段?
玉秋子端詳他師祖的同時,他的師父也在看着他的這位師叔,好一會兒,玉秋子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疑問,便十分客氣的開口問道:“不知師祖如今是什麼修爲境界了,有沒有把握對付那個可惡的肖天?”
玉秋子雖然問的十分的客氣,但這種問題直接問出來,還是十分的不禮貌,畢竟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這個老者可是他的師祖,直接開口問師祖的修爲,這可不是一個徒孫該有的行爲,所以玉秋子的師父一聽他這麼問,頓時就變了變臉色,怒斥道:
“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怎麼一點禮貌都不懂?這可是我師叔,你的師祖,你竟敢問出如此不禮貌的問題!”
說着,玉秋子的師父又轉身面向那個老者,恭敬的說道:“實在抱歉,弟子教導無方,還請師叔恕罪,看在弟子的面上,不要怪罪我的徒兒。”
那個老者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聲音十分的沙啞:“無妨,無妨,他也不過是好奇罷了,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我自然不會怪罪他的,既然他想知道老夫的修爲,我就告訴他吧,老夫於一百年前僥倖突破靈人階段,如今已是靈人二段的修爲了,那個叫做肖天的小輩能夠以區區上人六段巔峰的修爲,力壓你們二人,想來也是有些手段了,不過這些在老夫的眼裡,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
“靈人二段?!”玉秋子一聽這四個字,頓時大吃一驚,這種境界離他實在是太遙遠了,他這輩子別說靈人二段了,就算是想要達到上人巔峰對他而言都是有些癡心妄想了,所以一聽到他師祖說他已經達到了靈人二段了,他頓時就有種做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