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隆沒有想到昨晚去告訴鍾景浩今天具體規則的時候,會被洪九宵留意上,心裡雖然有些不滿,可是當着朱瑞龍的面,也不好開口。
肖天剛坐下來,就看到入場的十幾名病人排在自己診療室門外,就在肖天眉頭微微一皺之際,一名中年婦女闖了進去。
“大兄弟,你快些給嬸子看看吧,嬸子全身上下都癢死了。”
中年婦女的話,讓肖天頓時想入非非,擡頭看着風韻猶存的中年富態女,肖天連忙說出專業性術語道:“大嬸子,你好,有什麼不舒服的,你可以和我好好說說,身爲一名醫生,我會盡可能滿足你的需求。”
“大兄弟,剛纔嬸子不是說了麼?我就是全身上下都癢的要命,你只要給我好好殺殺癢,那就是最大程度的滿足嬸子我了。”
肖天沒有想到這個中年美婦竟然開口讓自己殺癢,想到現代社會中,男女之間另一種意義上面的殺癢,讓肖天臉色微微一紅。
“大嬸子,你這癢多長時間了,有沒有什麼規律,比如說什麼時候癢的最厲害?有沒有什麼止癢的辦法,就是你有沒有用過什麼方法讓自己癢感減輕,當然用過什麼藥也算。”
肖天簡單的望診之後,就開始問診起來,要想把握整體全面的病情,肖天必須做到望聞問切,缺一不可,而且越是簡單的問診,越要更加詳細,一旦出現遺漏,對整個病情的把握診斷和後續的治療,影響都是至關重要的。
“大兄弟,你怎麼問這麼詳細,大嬸子今天來你們這個大醫院來看這個病,都有些害羞,既然你這麼問,那大嬸子就好好和你說說。”
接觸到中年美婦那幽怨和羞澀的表情,讓肖天心裡咯噔一聲,這個美婦人,不會是深閨怨婦,缺乏男人才會導致的癢吧,如果真是這個問題,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恩,大嬸子,那你就詳細給我說說。”
“要說癢的時間吧,也真奇怪了,自從我家男人出去打工之後,我就開始癢了,之前還不是很嚴重,我也沒有太在意,就是一個月之後,開始越來越癢了,甚至到現在,我都受不住。”
說到這裡,不等肖天開口,中年美婦繼續道:“要說緩解的方法,起初我都是用涼水好好沖沖身子,就會得到段時間的遏制,可是現在那個方法不好使了,對了,大兄弟,告訴你個特點,大嬸子這個癢病說來奇怪,白天忙碌幹活的時候,就會好些,一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就越發的厲害。”
肖天聽到這裡,眉頭深深皺了起來,他可是知道的,這個女人說的特徵,越來越像缺男人的那種深閨怨婦了。
“大嬸子,你這個癢病有沒有服過什麼藥,或者找什麼先生看過?”
“大兄弟,別提了,大嬸子都不知道吃過多少藥了,之前有些不好意思,總是找那些女醫師,後來她們的藥都沒有用,我就去找男醫師,還別說,每次被男醫生看過之後,都會有些好轉,大兄弟,今天你也好好給大嬸子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這中年美婦就站起來,好像要脫衣服的架勢,看到這裡,肖天連忙開口道:“大嬸子,別,不用了,讓我好好給你把把脈。”
雖然這個美婦人風韻猶存,也確實擁有挑逗男人的資本,可是肖天還不是變/態,也知道自己這個獨立的診療室可以通過大屏幕讓評審和觀衆看到。
如果讓自己的女人看到自己在診療室裡面,看一個光身子的婦女,那可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聽到肖天竟然不讓自己脫衣服,中年美婦開口道:“大兄弟,你這是幹什麼?難道嫌棄大嬸子長的不好看,難道大嬸子老了麼?那些男醫生,哪個不是瞪大眼睛看着大嬸子的身子,你怎麼不讓呢?你不看看大嬸子的身子,怎麼爲大嬸子斷病呢?”
肖天看這個中年婦女的架勢,哪裡還敢怠慢,連忙道:“大嬸子,你這個病不一定是用看的,讓我把把脈,同樣能夠看出病根來。”
“啊!不是說看病都講究望聞問切的麼?你這麼做好像不怎麼符合看病的流程。”
肖天聽到美婦的話,一陣尷尬,不過美婦好像也沒有過於計較這個事情,坐下伸出自己的右手。
肖天看到美婦人那白皙的右手,心裡多少有些驚異,似乎沒有想到這個年紀的婦人,竟然會有這麼白淨的皮膚一樣。
將自己的三根手指,按照寸關尺的順序放在美婦人的右手腕脈之上,開始輕取,重按,捻轉,探索脈搏中的細微變化。
隨着時間的短暫流逝,其他五名選手已經都看開始看第二名,甚至第三名病人了,可是肖天才從第一個病人,中年美婦人的腕脈之上,挪開把脈的三根手指。
“大兄弟,你有沒有看出俺的病根?”
肖天擡起頭來,雙眼緊緊盯着中年婦女道:“大嬸子,你根本就沒有病。”
“大兄弟,你弄錯了吧,大嬸子全身上下都癢的不行了,甚至每天夜深人靜的時候,都無法入睡,你怎麼會說我沒有病呢?”
肖天雙眼一亮,緊緊盯着中年婦女,正準備開口之際,中年婦女搶先開口道:“大兄弟,你想做什麼?爲什麼這麼深情的看着我,我男人雖然不在家,可是也是有夫之婦,你可不能亂來呀。”
肖天準備好的催眠術,瞬間被這個奇葩婦女的話給擊潰。
“大嬸子,你聽我說,現在我就爲你治療,你這個算不上什麼病,只是神經功能紊亂,只要我給你治過之後,一定可以痊癒。”
“大兄弟,你真不誠實,如果看上大嬸子了,你就直說,大嬸子是過來人,知道你們年輕人,血氣方剛的,好往那方面想,其實大嬸子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大嬸子沒有做過那個事情,你剛纔還說我沒有病,現在又含情脈脈的看着我,還說什麼要給我治病,這不是前後矛盾麼?”
肖天暗恨自己昨晚修爲盡失,雖然可以施展銀針絕技,可畢竟不能強行催眠這個婦女,不能從根本上調解其神經功能,治癒的效果和速度,大幅度的下降。
面對中年婦女的誤會,肖天無奈的聳聳肩膀道:“大嬸子,要不這樣吧,原本是想催眠你的,現在我用銀針給你扎扎吧?”
“什麼?你剛纔深情脈脈的盯着我,原來是想催眠我,還真沒有安什麼好心,現在催眠不成,撕破臉皮了麼?還要對我動強,外面還有很多病人排隊呢?你就準備插/我了,大兄弟,你太沒有醫德了,也太小看大嬸子對貞節的在意了。”
肖天發現誤會似乎越來越深,連忙道:“大嬸子,你又誤會了不是,我說的是扎,而不是插。”
“我管你是扎,還是插,想對老孃動強,門都沒有,除非老孃自己願意。”
肖天右手神不知,鬼不覺的遞出,放在中年婦女身上,輕輕的拂過美婦人的頸項之間,緩緩開口道:“那大嬸子願意不願意讓大兄弟我扎扎呢?”
“願意!願意!”
肖天知道自己的催/情手已經起作用,連忙從懷中取出兩根銀針,沒有絲毫的遲疑,快速的刺入中年美婦人的心竅大穴之中。
精、準、穩,是肖天九字針法的精髓。
隨着兩根銀針刺入美婦人的身體,中年美婦人雙眼頓時空洞了起來,肖天看着空洞迷茫的中年美婦人,開口道:“大嬸子,你身體非常健康,並沒有什麼病,等你重新醒過來的時候,你會發現,自己是最健康的人,身體的癢病也已經消失,晚上睡眠質量也會逐漸好轉起來。”
“我沒有病。”
肖天在獨立的診療室裡面,對中年婦女催眠的時候,外面的觀衆都一臉的唏噓之聲,好像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四位評審也都互相交頭接耳起來。
“洪先生,肖天選手第一個病人,就用了刺針絕技,催眠絕技,還有那個手法,好像也是一種絕技,真讓帕金森維達斯,大飽眼福。”
“帕金森維達斯先生,正如你說的那樣,這不過是第一個病人,或許後面會有更多的醫學絕技讓我們大飽眼福,咱們還是拭目以待吧。”
“恩,洪先生說的是,拋開這個肖天,那個鍾景浩也不錯,雖然運用的是西醫的一種診斷方法,即使在國外,也是最簡單有效的實用辦法。”
兩位評審聊天的時候,肖天已經將中年婦女從催眠中喚醒,開口道:“大嬸子,剛纔我已經用我的獨門方法,給你全身上下都用了一種非常珍貴的藥,你現在是不是感覺不再癢了?”
“咦,真是不癢了,你真是神醫呀。”
“呵呵呵,大嬸子過獎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大嬸子回去吧,你這個病以後也不會再發作了,算是徹底治癒了。”
“謝謝你呀,大兄弟神醫,大嬸子就先走了,這是我家的地址,有空的時候,不妨去我家裡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