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少調流你媽,小心媽媽將你嫁給你肖天哥哥。
肖霄吐吐舌頭,白眼一翻道:“肖天哥哥纔看不上我這個醜小鴨呢?你還是等着接受肖天哥哥的曖昧治療吧。”
肖豔芳挺挺胸口道:“肖天,不要猶豫了,你是一名醫生,伯母是一名長者,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何況丫頭也在,咱們就不要迂腐下去了。”
肖天連忙點頭道:“恩,那現在就開始吧,之前無意之中,將伯母肺經裡面的瘟疫新型病毒殺死,這次又將心經,心包經裡面的病毒殺死,現在就剩下九條正經和奇經八脈了。”
肖豔芳在肖天和女兒的注視下,慢慢褪去自己的衣服,豐滿而白淨的肌膚,和之前病態的瘦骨嶙峋,簡直判若兩人,肖天也沒有想到,肖豔芳竟然那麼有料,簡直可以說是內藏乾坤。
拋開那白皙的皮膚,單單胸前的豐滿和誘人的身段,就讓每一個男人想入菲菲,何況肖豔芳還是一個十六歲女孩的母親,那種成熟的婦人之美,更讓肖天難以自制。
隨着佛元力引導,肖天體內的九把飛刀已經蠢蠢欲動,肖天被赤果果的肖豔芳燃起的那股衝動,水到渠成的被佛元力給淹沒。
一根根銀針,分別刺入肖豔芳身體的各處穴位,九根銀針全部刺入之後,肖天不停的捻轉提插,將一道道九連環的神奇力量,衝入經絡之中,當感應到經絡裡面的病毒被徹底滅殺之後,再拔出銀針,進行下一條經絡的行鍼。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朱瑞龍也在爲肖天的順利走出病區努力着。
朱瑞龍從病區出來,甚至沒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直接去第一救援隊走去,他要去找現在茅山醫院的總負責人,丁佔英。
“砰砰砰!”
“進來!”
推開丁佔英專用的辦公室,朱瑞龍看到丁佔英埋頭在書桌上面,好像在填着一張張報表,滿臉色嚴肅和糾結表情,讓朱瑞龍對丁佔英有些好感。
丁佔英直到填好了最後一頁,才擡頭看向門口,當看到朱瑞龍之後,連忙起身道:“原來是朱隊長,快點請坐,今天應該是你們第四救援隊,探視樣本病人的日子,現在朱隊長過來,難道有什麼好消息麼?”
朱瑞龍看到一臉期待的丁佔英,想到肖天能夠控制肺癆症狀的情況,連忙上前道:“丁隊長,好消息是有一點,不過暫時還不是公佈的時間,不是因爲功勞的問題,而是還不夠成熟,至於今天瑞龍過來,只是想請丁隊長,丁院長幫幫忙。”
丁佔英聽到有好消息,心裡頓時一喜,不過聽完朱瑞龍的話,臉上帶着些疑惑道:“朱隊長,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就是,是不是在這裡的醫療團隊待遇不好,我剛纔研究了一下咱們的人員和待遇報表,確實有些難爲大家了。”
不等丁佔英將話說完,朱瑞龍連忙打斷道:“不是這樣的,丁院長,我第四救援隊,原本是六位年輕的醫生,這次只來五人,有一個人前天才來到這裡,現在被你們誤以爲是病人,關入了病區之中,所以我想。”
“什麼?將咱們的醫生關入了病區之中,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誰這麼大膽,簡直就是胡鬧。”
朱瑞龍連忙道:“丁院長,事情都怪我那個隊員,他抱着冒險的精神,想着能夠第一時間接觸到病人,能夠憑藉自己的醫術,好好的研究出瘟疫新型病毒的控制辦法,所以帶着自己的朋友,說自己的朋友是瘟疫感染者,負責看守的軍人,纔會將他們三人同時帶入了病區之中。”
“唉,真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大無畏的醫生,我們一定要好好補償這名醫生才行,如果他有家人的話,向國家申請,多給他們家人些經濟支持吧,這樣的醫生,值得我們尊敬,即使我丁佔英,看着自己的父老鄉親受病魔折磨,也不敢進入裡面,以身試毒。”
朱瑞龍眉頭一皺道:“丁院長,我來這裡,並不是爲了申請補償的。”
“哦,對了,你說到這裡,有什麼目的,該不是他研究出來了一些成績吧。”
朱瑞龍搖頭道:“丁院長,我只是想讓你同意,將我的這名隊員,從病區裡面放出來,在病區待時間長了,怕他會受不住,也會影響對瘟疫病人的進一步研究。”
“不行,朱隊長,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難道你是想害死咱們所有的人,這次瘟疫新型病毒的傳染性極端強悍,病區之內,無一倖免,他們三個既然進入了病區,那就是病人,沒有什麼懷疑和抱有幻想的,無論如何都不能放出來,在我們沒有研究出徹底攻克辦法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不,丁院長,你聽我說,他們三個被關押在病區的空曠病區裡面,距離關押原本病人的病區,至少有三百米還要多,按照我們之前的研究數據,不可能被傳染,所以我想讓丁院長儘快安排,將我的這名隊員放出來,如果他感染上這種瘟疫病毒,你就是不提醒,我朱瑞龍也不可能將他放出來的。”
聽到朱瑞龍這麼說,丁佔英仍然開口道:“對不起,朱隊長,我不能答應你這個要求,進入病區,再釋放出來,這樣的安全係數太低,萬一出現個意外,那將會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丁隊長,你這麼做是在草菅人命,我的隊員分明沒有事情,你可以讓第三救援隊去給我的隊員,進行血液檢測,這樣就能夠證明我隊員的無辜,還有,我的這名隊員,是第四救援隊,最有機會攻克瘟疫病毒的一名醫生,如果你真的放棄了他,那就等於放棄了這次的瘟疫新型病毒的攻克機會。”
丁佔英自然不會將朱瑞龍的話當做真的,開口道:“朱隊長,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也知道你爲隊員做出的努力,可是你要知道,出現這樣的事情,我們也不想,每次進入病區,看到每一個病人,我心裡都在滴血,可是我們還是要狠下心腸,不能讓他們釋放出來,不然我們也就失去了研究瘟疫新型病毒的資格,希望你能夠剋制自己的情緒。”
“丁院長,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不妨告訴你,正是我這名隊員,他已經有辦法控制肺癆的症狀了,而且還是徹底控制肺癆的症狀,讓患者失去空氣飛沫傳播的機會,雖然沒有徹底治癒,可是單單這一點,對於瘟疫新型病毒的危害,將大大的降低。”
丁佔英雙眼猛的一亮,緊緊盯着朱瑞龍道:“你說的是真的?”
朱瑞龍肯定道:“當然是真的,肖萬山的孫子,和肖萬山一樣,是值得信任的人。”
“肖萬山,國內八大中醫世家,最神秘的神醫谷谷主肖萬山。”
“丁院長,沒有想到你也知道肖天的爺爺,不過,被關在病區裡面的就是肖萬山的孫子,肖天醫生,也是我們第四救援隊,最出色的一名醫生,還請丁院長能夠想想辦法。”
丁佔英聽完朱瑞龍的話,擡頭看看天花板道:“唉,算了,當年我丁佔英得肖老爺子指點和救命,如若不然,也不會有今天的丁佔英,走,你隨我一起去第三救援隊,我會盡一切力量,將肖天從病區裡面帶出來。”
“只要肖天重新回到我們第四救援隊工作,我們攻克肺癆,指日可待。”
“朱隊長對肖天好像很有信心,對肖天的生死也很掛心。”
朱瑞龍臉色一紅道:“肖天是一名貨真價實的神醫,當然也是我朱瑞龍的兄弟。”
第三救援隊隊長,是一位整天研究瓶瓶罐罐的老學究,也是m國的一名醫生。
當聽完朱瑞龍和丁佔英的意思之後,連忙道:“你們的想法太天真了,我們研究這些藥水,都是價格非常昂貴的,是用於真正醫學領域的研究,並不是用於檢查病人是否有病的,這樣的代價太大了。”
朱瑞龍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這麼說,連忙道:“需要多少代價,我賠給你們就是了。”
第三救援隊隊長,詹姆斯易塵看看朱瑞龍,又看看丁佔英道:“丁院長,朱隊長,這件事情不單單是經濟代價的原因,我們的人力資源代價,是無可衡量的。”
丁佔英也開口道:“詹姆斯易塵先生,還請你幫幫忙,這名醫生,對我們很重要。”
“一名醫生而已,能夠有多重要,你們整個國家有千千萬萬的醫生,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還不是束手無策,我們外國友人來幫你們,不是讓你們浪費我們的辛苦資源的。”
朱瑞龍雙瞳猛的一縮道:“詹姆斯易塵先生,我朱瑞龍把話放在這裡,關進病區的肖天是我的兄弟,如果我兄弟有什麼意外,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後悔,不要給我說什麼狗屁的友人支持,有你們這麼支持的麼?你們不過是爲了自己國家進行研究,提前研究這種瘟疫新型病毒罷了。”
“你,你,呵呵呵!朱隊長說的不錯,咱們這叫做各取所需,既然你把話說到這份上,那我也可以答應你幫忙,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反正那個肖天也是從病區出來的,如果朱隊長答應讓他進入封鎖的荒山,尋找瘟疫新型病毒的源頭,我就可以去檢測他們三人的身體,答應讓他們從病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