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突然,在母蛟龍背上的肖天,渾身一顫,整個身體竟然是爆發出來一陣驚人的氣息,整個海面都被波動開來,
此時那公蛟龍的眼睛之中竟然是變成了血紅,但是這種血紅,很明顯的不是因爲貪婪的血紅,而是那種已經是龍力枯竭的徵兆。
這種情況下,也就只有是一種可能解釋,那就是爲了幫助肖天吞服下這龍珠,蛟龍竟然是花費了自己渾身的龍力,很明顯,此時的看到這公蛟龍元氣大傷,此時那公蛟龍竟然是擡不起一絲的力量,而那頭母蛟龍在看着自己老公這樣子,竟然是莫名的流下了眼淚,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在自己的老公在給了這位人類龍珠之後,或許他的壽長正在銳減,而且以後恐怕就不能在那麼得耀武揚威了,以後他身上的龍力在也是支撐不了他向是今天這樣長途跋涉了,雖然她有些不捨,但是自己老公做出來的決定,她也沒有拒絕,因爲她知道,這個人類身上的氣息,蘊含着她們兒子的氣息。
所以,此時,作爲妻子,這位母蛟龍,深處自己的舌頭不由的舔着那公蛟龍的臉頰,這公蛟龍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其實,也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能夠保存住他孩子的那一絲氣息,希望,不要讓肖天把他孩子尚存的那一絲的氣息給完全的逼迫出來,這樣的話,他們孩子的氣息被大自然所吸收,天地法則,重新迴歸輪迴,到時候,天地之間在也是尋找不到他們兒子的氣息了。
肖天渾身爆發出來一陣龐大的真氣之後,也終於是安靜了下來,而肖天手中剛剛的那藍色的龍珠,也已經是消失不見,此時已經是被公蛟龍給打進了肖天的身體內,已經是開始和身體內的真氣開始結合,慢慢的形成了那麼一種的龍力,真氣夾雜上龍力,經過不斷的龍力的鍛鍊,那真氣,變得更加的強大起來,已經是超過了普通人所擁有的真氣。
如果是現在肖天在遇見那凱撒,他還真的是想要跟那凱撒比劃一下,雖然他現在境界還是這麼低,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他已經是有着實質上的變化,已經是不再是以前了。
但是想要真正的和這龍珠合二爲一併沒有那麼得容易,畢竟是肖天是人類,而蛟龍是靈獸類,不同的準備,相互同化也需要很長的一段的時間。
此時的肖天還繼續的在昏迷之中,還在回憶着自己的大學,那個背叛他的茹華,那個純真的言笑。
而大洋的另一邊,茹華也在煎熬着,昨天晚上去廖雨學長家裡吃飯,他家裡人待她是十分客氣的,廖雨學長這段期間陪在她的身邊,讓她可以漸漸的融入這邊的圈子,漸漸的沒有了那些不適感,她也確實很感動。
不自覺的心裡便有了比較,廖雨學長和肖天不一樣,他是那種年長式的關心,給予的關心是那種猶如春雨潤物一樣的,淅淅瀝瀝,卻不間斷,在你最需要,最乾渴的時候給予你關懷;而肖天的關心可能更爲猛烈一些,正如我那時不顧一切的跑到國外來,只爲了見她一面一般,猶如夏日的暴風雨,讓她感覺強烈,但是卻很短暫,感動,震撼都只在那麼一瞬間
。之後卻也還是比不過那平日裡一點一滴的關懷。
餐桌上,茹華和廖雨及其家人的交談着,氣氛十分融洽,這時候的她都有些漸漸忘記在那大洋的彼岸,還有一個愣頭小子一門心思的等着她,爲了她而努力着。
叮叮叮……一長串手機鈴聲打破了着美好安逸的氣氛。
茹華掏出手機看了看上面的來電顯示,是他。心裡閃過一絲慌亂,卻很快的被她壓了下來,沒有讓別人看出一絲的不自然,偷偷的將手機鈴聲調爲靜音,便繼續開始用餐。
廖雨細心的問茹華:“怎麼不接電話呢?”
茹華敷衍着說:“可能打錯了吧,是不認識的號碼,而且也已經掛掉了。”
說完還很禮貌的向廖雨的家人說了聲抱歉。於是這個小插曲便也就這麼翻了過去,誰也不知道茹華口袋裡的手機一直在閃着燈光,不知道手機那頭撥打着電話的人,心裡是多麼急迫的想聽一聽電話這頭的聲音。
過來好久,那手機的燈光才徹底歸於平靜。而茹華懸着的一顆心也隨着手機燈光的消失而踏踏實實的落了地。
通過這次,茹華也感覺到了,如此下去不行,看着身邊如此帥氣體貼又多金的廖雨,想着那遠在國內的肖天,既想分手,卻又不知如何開口,畢竟曾經的那些快樂,那些回憶也並不是假的,於是就這樣一直糾結着,放不下這邊又放不開那邊。
而對這一切還毫不知情的肖天,一直努力的在學校做着實驗,基本上除了睡覺,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實驗室裡面,不知是真的很迫切的想獲得出國名額還是在逃避着什麼,反正肖天儘量將自己的時間排得滿滿的,不讓自己有一絲的空閒去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中途也給遠在國外的茹華打過幾個電話,想將自己申請出國交換生的事情和她說一下,但是又想着事情沒有完全定下來就告訴她,如果到時候出現意外的話,那茹華不是空歡喜一場嘛,而且想着要是到時候給她一個驚喜不是更好麼,於是便也作罷。
但是這幾次給茹華打電話的時候不是正在通話中便是無人接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心頭,想細想時卻又毫無頭緒,後來轉念一想,茹華一個人在國外,又是學校,又是兼職工作的,肯定比自己都還有忙上幾倍,無法接到電話也是正常的,自己還是不要分心想太多,盡力去爭取交換生名額吧。
就這樣,做實驗,找導師,一直努力地爭取着交換生名額,同時也躲避着那個讓自己有一絲迷亂和動搖的女人。
其實說起來,肖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在那天言笑約自己陪她過生日的時候,其實自己也不是說一點自覺都沒有,但是還是想着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畢竟像言笑這麼優秀的女孩子,身後追她的人都排着長隊在
。在那羣人裡面,自己充其量也就算個普普通通的,況且他也有了茹華,言笑也是知道的。
平日裡與她相處確實很自在,不似和茹華在一起那般,自己總是要哄着,遷就着,不然茹華就會不高興。
和言笑在一起可能感覺更加輕鬆,他們可以一起談論他們的實驗上遇到的問題,也可以天南地北,天文地理的瞎侃,一點都不會擔心她是否會不感興趣或者會不高興。
她就像一個知己,對,知己。
有時候自己有的話不說,她也能很快的會過意來,有時候只是一個小小的表情,他們便能知道對方表達的意思。
這種感覺即使是和茹華在一起也沒有的,所以肖天很重視她,重視他們這段友誼。所以,即使漸漸的有所察覺言笑的不一樣,但也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和她瘋瘋鬧鬧的相處。
只是那日她醉酒之後還是說了出來,肖天不知道該如何迴應她的感情,說好肯定不行,因爲他已經有了茹華,但說不好,也是不願的,因爲肖天也不願捨棄這麼一個好不容易在碰見的知己。
所以內心一直糾結着,掙扎着,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樣的言笑,所以也只能採取這種鴕鳥式的方法,能不見就不見,至少這樣肖天便不用去回答那晚的那個問題了。
可是往往事情都是往你不願的那個方向發展的,本來因爲肖天嚮導師申請調換實驗搭檔,與言笑錯開來,便可以儘量避免見面的,雖然也知道自己這麼做肯定會傷了言笑的心,但是日子久了,她淡忘這個事情之後至少大家見面還能是朋友。
言笑雖然也來這邊實驗室找過自己幾次,肖天都讓自己搭檔告訴她我已經走了爲由打發掉了她,近日也沒有發現她再來詢問了。
沒想到今天剛收拾好實驗室的東西,換好衣服走出門,便看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門口,低着頭,似乎在等着誰。
想來也避不過去了,便只能硬着頭皮走了過去有些尷尬的向她打了個招呼。哪知言笑看見便衝了過來,對着肖天的肩膀就是重重的一拳。
肖天被她打的還沒回過神來,便看見她眼眶紅紅的,一副委屈的樣子,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了一樣。
頓時肖天便手忙腳亂起來,要知道,肖天最不擅長的就是哄女孩子。在幾個口袋裡面掏了半天也沒掏出個紙巾或者手帕來。最後只能手腳無措的不知道往哪擺,傻傻的站在那裡。
也許是肖天這個樣子很傻很搞笑,只見言笑突然“噗呲”一聲,大笑了起來,完全沒有了剛纔那委屈的樣子。
而肖天也只能無奈跟着一起笑了起來。不一會兒,笑過之後,先前的那種尷尬的感覺又回來了。
言笑假裝生氣的對肖天說:“喂,你爲什麼無緣無故的嚮導師申請調組換搭檔,而且我每次找你你都還躲着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