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爺,你終於回來了,都在上海這麼多年了我天天盼你回來呢?是不是把貞兒給忘記了?”肖天和田震剛進屋子裡面就看見田貞圍着一個面色紅暈,一頭銀髮的老人撒着嬌,老人看起來精神抖擻給人一樣說不出的堅毅。
“二爺爺,我來看你了”田震看着對面的老人就跑了過去,看的肖天一陣的感動,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奶奶,肖天的眼裡一陣的憂傷,奶奶你在那邊還好嗎?孩子不孝沒能讓你過上好日子,想着肖天的眼角露出一絲紅印。
“田震啊,這位是你同學吧,趕緊招呼人家進來啊”老人對着田震喝道,看着門外的肖天突然覺得有些異樣,那眼神,那嘴角好像一個人。
“來爺爺,這是我兄弟肖天”田震拉着肖天朝着老人走去,一臉的興奮之色
“二爺爺好”肖天學對着老人問候了一聲,看着老人臉上那慈祥的笑容心裡忍不住的一陣憂傷。
“好,好小子坐吧”老人拉過一張凳子遞給了肖天,邊看着肖天邊想着什麼。
田貞看着肖天坐在那兒居然沒和自己打招呼,嘟着小嘴一臉的怒氣,可是看到肖天那憂傷的神情卻是一點也生氣不起來。
肖天在老人的家裡面吃了中午飯,看着滿桌子的菜肚子哪裡能不餓,而且是田貞這個小美人做的更是吃的杯盤狼藉,看的田貞一臉的笑意,暗歎他是不是在跟我暗示着什麼/哎我怎麼會這麼想呢,想着田貞低下頭收拾着桌子上的東西。
田震隨着老人在池塘邊漫步,肖天走在一旁靜靜的聽着,聽着老人曾經打過黑拳,倒是嚇了一跳,暗想今天田震跟自己說的話,難不成這位傲人就是個高人?
“田震啊,咱爺倆好久沒切磋了,來讓二爺爺我看看我走的這段日子你進步沒”老人走到一塊鋪滿草坪的空地上對着田震說道,眼神倒不時的向肖天看着。
“好的二爺爺,好久都沒學你新招了馬上讀落伍了”田震一聽老熱要叫自己新招式哪能不開心,立馬答應道。
只見老人一個輕微的挪步就到了田震的眼前,看的肖天果真一愣,暗想還有這種走路的,老人左手朝着田震的肩部搭去,只見田震一個低頭、轉身。挪步三者一氣呵成肖天以爲這樣定能輕巧的躲過了老人的一擊,哪想到老人的那隻手並非在於肩部只見老人伸出的左手巧妙地畫了個圓形身子一下挪到了田震的面前,田震以爲躲過了老人的一啪,哪想到一擡頭就看到老人的面孔正盯着自己着實嚇了一跳,只聽啪的一聲,老人的一巴掌拍到了田震的頭上,田震臉紅的低下了頭,這是肖天第一次見田震也會臉紅不禁生了一絲笑意。
“田震,你看你現在怎麼搞的,真假動作都不分了?看你現在伸手比去年差多了”老人搖了搖頭,嘆息的說道
“二爺爺誰讓你老往上海跑啊,每一次你一走我就沒心思練了,怎麼可能打得過你的,再說二爺爺你的功夫全國也不知道有幾個是你的對手”田震對着老人又是拍馬又是耍賴看的肖天眼睛一愣,心想田震裝起來也有些火候了。
“好好好,是我不好這一次我回來就不打算回上海了,上海那邊由你爹和二叔看着,我就來家專門看好你”老人聽着田震的話一臉的開心,倒像個孩子一樣。
“二爺爺,這是我朋友,他一聽我說你老有着天下第一的功夫,死纏爛打的要我帶他來找你學呢?聽說你一回來,趕緊從牀上爬起來就跟我來的,不信你問問他”田震一邊說着一邊對肖天眨着眼睛,倒是充滿了幾分滑稽。
老人轉過頭看着肖天,眼神充滿了嚴肅對着肖天問道:“你想學武?”
“恩,爺爺我想和你學武,希望能夠爺爺能收我爲徒”肖天一臉的真誠,眼睛裡面充滿了堅毅,似乎不學到功夫不會罷休一樣,對着老人就是一跪。老人看着肖天的眼神不禁的有些感動,不是因爲別的,那份堅毅的眼神那份真誠比什麼都來的真實。
“那我問你,你學武是爲了什麼?”老人提出了一個很俗套很俗套的問題,這個問題不論那個有身份的師傅都會問的問題,老人緊盯着肖天的表情,希望可以看到那種慌張的神態,可是他並沒有。
“爺爺我學武是爲了防身”肖天一字一句的說道,並不像別的電視或書上說的我學武是爲了強身健體,增強體力……這些胡扯的話。
“那是不是爲了打架”老人繼續的看着肖天問道。
“是”肖天地下了頭說道,心裡暗想嘴太快了沒來及撒謊。
“那我教你”老人的回答讓肖天愣了一會,要是電視裡面怎麼也不會搞這麼一齣戲啊,可是事實就是事實肖天聽到了老人的前文以爲還有話說,就等待着老人的下文,可是下面呢,沒有了。
老人轉過人朝着屋子裡面走去,說了一句讓肖天無比激動那個的話:“從明天開始每天早上五點之前到我這裡”。
肖天和田震離開了老人的住所就往回去的路上走着,肖天按耐不住的興奮,想到老人的身手心裡無限的嚮往着,走在了街道上邊走邊哼着小曲,這時候恰巧遇到了一個,這個人肖天也記得而且並沒什麼好感。
“肖天,你這幾天在哪呢,學校也不回,媽的,我找你可真是辛苦啊”說完眼睛瞪着肖天沒有一絲善意。肖天看着面前頭上沒有半根毛,臉上卻是一個刀疤增添幾分猙獰的男人不禁有些反感,可是這是心裡想的完全要用外表遮住,肖天笑着臉對着面前漢子說道:“皮條哥,最近不是放不放貸的問題嗎,我怕在文樺放不放心所以自己來看看的”
“這事情你別管了,今天有別的事情要你做,你帶幾個兄弟明天中午去城北中學把那個叫李聖源的錢拿回來,這是單子收好了,”說完刀疤男頭也不回的朝着一家酒樓走去,肖天看着手上的單子,記錄着:“今李聖源借徐強人民幣壹萬元整,即¥10000.00元,自200*年*月*日至200*年*月*日,期限半年,利率爲每月40%,全部本息於200*年*月*日一次性償還。籤筆人***手印,蓋章”
肖天看了下日期卻是明天去收的帳,田震奪過肖天手中的借條看了一下名字,不禁表情有些呆滯,看的肖天一陣不解。
“怎麼了震哥,這字條有問題嗎?”肖天看着田震的表情不禁的問道。
“肖天啊,這字條沒什麼問題,不過這帳不好收”田震看着肖天臉上充滿了憂慮,似乎把它看成自己的事情,有些事情也不知道該不該跟無雙說,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什麼是人生關鍵性的一刻——是一個決定;是一次選擇;是向左,還是向右;是繼續,或者放棄——是跟過去告別的一刻;是勇敢擦拭傷口的那一刻;是抉擇未來的那一刻——要開心,先要“開”心。
第二天早上肖天早早的從牀上爬了起來,睜開眼睛就見田震的臭腳對着自己,發覺自己的鼻孔裡充滿了腳臭味,鬱悶至極,對着還在呼呼大睡的田震屁股就是一踹,只聽哐噹一聲田震從牀上掉了下去,身子正趴在了水泥地上。
“哎喲,我靠”田震被肖天一腳踢醒了渾然不知,看到自己躺在了地上一臉的納悶,頓時沒了睏意,正納悶自己睡得好好的怎麼就躺在地上了,看見睡在牀上的肖天看起來正睡得香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事情,對着肖天輕拍了兩下。
“怎麼了,田震”肖天本就是裝睡的,被田震一拍一下坐了起來,看着光着腳在地上的田震問道。
“你忘了我二爺爺不是讓我們今天早點過去的嗎,你看時間”田震拿起桌子上的鬧鐘對着肖天說道。
“我靠,五點十分了,晚了晚了,趕緊走”頓時肖天也沒了閒情雅緻,三兩下把衣服穿在了身上,跟着田震就往外跑。
到了田家大院,田震和肖天就急急忙忙的向北面的一個小院子跑去,剛到那就見到老爺子在那打着一套拳法,看起來確實有點意思。只見一個輕微的挪步,雙手成掌從胸前向外推去,忽急忽緩,腳步一會快一會慢,看見肖天和田震來了也並未停下,過了半響終於打完了一套拳法,一個雙掌下扶、挺胸、收腹、才向肖天和田震的方向走來。
“二爺爺早,”田震和肖天幾乎同時向老人行了個早禮。
“唉,怎麼來的這麼晚啊,你看時間都快6.00了”老人對着田震呵斥道。
“昨晚太興奮了,所以睡得有些晚了,所以就”田震看着老爺子的臉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忙止住了嘴巴。
“今天晚了,也教不了你什麼了,白天你還要去餐廳,你妹妹還有課幫不了你什麼,就把太極打一遍吧”老人對着田震說完就向肖天走來。
“肖天啊,你今天就先扎扎馬步吧,來在這點扎”老人對着肖天輕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