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撫摸着他的臉頰,心裡不斷地在回想昨天殺人的事情,她知道肖天的心裡有很多的疑問,但是淺佳自已也不知道怎麼去跟她解釋。只好默不作聲的讓肖天一直揹着走。就在自己出神的望着肖天的時候,肖天也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
單淺佳這時纔回過神來,眼神躲避的望向了別處。肖天看出了單淺佳眼神中的躲閃,自己也就沒有多說什麼。緊緊的抱了抱單淺佳就起來做早飯去了。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過了三四天,肖天的記憶已經慢慢的淡忘了單淺佳那天殺人的事情,單淺佳也像以前一樣,照顧肖天。
雖然肖天心中偶爾也會產生出許多疑問,每次都想問問單淺佳,但是肖天看見她偶爾躲閃的眼神就知道,她不想說這件事,於是肖天再也沒有過多的去想,事情就這樣慢慢的沉封到了他們兩個人的記憶當中。
肖天還像以前一樣定期的到外面接接活,掙點生活費,某天就在他執行任務回來的時候他來到了第一次和單淺佳相遇的地方。他看見這裡熟悉場面,坐在路旁回想起了剛見到單淺佳時腦海中零零落落的畫面。
肖天記得那時一個沉悶的下午,天空好像是要下雨,但是這個雨一直也下不下來,所以自己覺得在屋子裡待着悶,就出去轉轉.
他自己不知不覺得轉到了他們家后街的死衚衕裡,他看見前面沒有了路,剛一轉身準備掉頭離開的時候,單淺佳跑到了她的面前用無辜的大眼睛望着他,而他也被這個突然闖到他面前的女孩吸引住了,因爲肖天剛一見到她,自己的心裡也不知怎麼了突然間的心跳就加速就在這時淺佳害怕的躲到了他的身後,於是他也不知道哪來的怒火,還沒等到那羣人開口說話,就已經把他們打倒在地.
那些人疼的在地上亂叫,肖天想也沒想頭也沒回的帶着單淺佳離開了這個地方,於是他帶着單淺佳來到了一家冰激凌店裡,請她吃冰激凌。
在吃冰激凌的時候單淺佳用乞求的目光看着肖天,她祈求着肖天可不可以收留她,她現在已經無家可歸了,剛纔那些人是想抓住她給她買了。
肖天看着她,好像是在等待着單淺佳自己說要他收留她一樣一口就答應了,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一個亡命之徒,身邊多一個人是自己的累贅,但是可能是命運的驅使,他就這樣帶着單淺佳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了。
就在肖天準備和她說話的時候,一羣黑衣人圍了過來。
肖天看見他們掃興的看着那羣人,心想給老子來的真不是時候,
肖天一邊回想,一邊嘲笑自己,原來當命運讓自己見到單淺佳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他們兩個人今生都要糾纏在一起,原來這就是命運。
肖天笑着自己怎麼那麼傻,現在回想起來當初的事情,我就應該意識到淺佳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以我當時的能力,我是不可能瞬間就打倒他們的,而且在我沒打那羣人之前,那羣人身上已經滿是傷痕,但是當時的我竟然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肖天越想越覺得當時真的是太沖動了,不過還好,這一切的衝動是值得的。
肖天微笑着從路邊站了起來,熄滅了還沒抽完的香菸,沿着當時帶着單淺佳走過的路自己又走了一遍。一邊走一邊在回想當時單淺佳的一顰一笑。
自那以後,肖天和單淺佳便以賞金獵人的名義開始生活。
雖然兩個人能夠在天天在一起幸福快樂的生活,但是在肖天和單淺佳的心底都有一個不想和對方談起的事情,那就是關於櫻夜集團的事。
在肖天和單淺佳的心裡都明白,單凌楓這個櫻夜集團的老闆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兩個的。所以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是很有限的。所以他們都很珍惜擁有對方的時間,他們害怕這樣的時光會轉瞬即逝。但是他們在看到對方的時候都會表現的很高興,而不讓對方擔心。
肖天和單淺佳的日子就這麼一天天快快樂樂的過着。
肖天和單淺佳好像是一對神仙俠侶,白天以普通人的身份在他們開的攝影樓裡面當老闆和老闆娘,等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肖天和單淺佳就會戴上華麗的面具,成爲賞金獵人爲正直的政府官員或者是企業老闆門賣命。
漸漸的他們在賞金獵人的圈子裡混出了名氣,並且掙到了很多的錢,在他們開影樓的附近買了一棟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房子,肖天和單淺佳在圈內的人脈關係非常好,不管是白道上的還是黑道上的都會給他們夫婦一個面子,而且在這個圈子中別人都叫肖天和單淺佳爲威龍夫婦.
因爲在他們倆的手下沒有完不成的案子,他們每次都以完美的配合默契來完成各種各樣的危險案子。直到有一天肖天遇到了一個以前的故人。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肖天和單淺佳在屬於他們倆自己的愛的小屋裡,一覺醒來。
單淺佳乖巧的躺在肖天寬闊的胸肌上,一邊用手掐着肖天的肌肉一邊撅着可愛的小嘴對肖天說:“都怪你,晚上抱着人家睡,人家流了一身的汗。”
肖天看着自己的小寶貝兒,有點小撒嬌,於是他趁着單淺佳不注意的時候一下子把她按到了自己的身下,用自己寬口的身體緊緊的按住她,然後在她的櫻桃小嘴上不斷地親吻。
直到她,喘不過起來,喊求饒時肖天才肯放過她。
肖天寵溺的摟着單淺佳,並對她說:“我的小心肝,你餓不餓呀?你老公給你去做飯去。”
單淺佳溫柔的看着肖天說:“老公,快去吧!寶貝兒好餓呀!”
這時他們兩個人幸福的看着對方,心裡都美滋滋的。
單淺佳看着肖天轉身的背影心想:誰會想到在外面冷酷的殺手,在家裡對我單淺佳那麼溫柔,那麼體貼呀。單淺佳想着想着自己就在溫暖的牀上大聲笑了出來。
兩個人吃過早飯後,就一起手牽手伴着輕快的鳥鳴,和溫暖的陽光來到了他們的攝影樓。肖天和單淺佳像往常一樣收拾自己的影樓,準備開張。就在他們倆個人忙完坐下休息的時候,一個穿着普通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正當肖天說顧客歡迎光臨的時候他和那個穿着普通的男子對視了一眼。那個穿着普通的男子紳士的對他微笑了一下。
但是肖天看見他的表情並不是很好,肖天上下打量着這名男子,臉上露出了僵硬的笑容,並尷尬的說道:“是你呀?你不是那個穿着阿瑪尼的富豪嗎?今天找我什麼事呀?我可不想再接像上回那麼危險的任務了,我還要好好留着我的小命那。”
那個阿瑪尼男子大聲的笑了笑,並且對肖天說道:“小夥子不要像是看瘟神一樣的看着我好嗎?上次的事情是我的不對,我並不知道,櫻夜集團會有那麼大的勢力,是我的情報不準確。而且我不是給你相應的高報酬了嗎?”
肖天無奈的說:“在高的報酬也要有命享才行呀!上回你一點情報都沒給我,也怨我自己粗心大意了。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呀?”
阿瑪尼男子笑呵呵的說:“看你這個小夥子人不錯,那麼這次我們就重新認識一回吧!我也姓單,我叫單凌橋,我是單凌楓的弟弟,但是你不用擔心,我和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和他已經是兩個道上的人了。”
肖天驚訝的看着眼前這個面帶微笑的大叔,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要拽着單淺佳往外面跑,但是被單凌橋一把抓住,單凌橋看着肖天鄭重的說:“不管你信不信,我要是想要出賣你們,單凌楓早就給你們抓走了,還用等到現在嗎?”
肖天還是半信半疑,但是現在肖天沒有在拽着單淺佳往外跑,而是願意停下來看看這個淺佳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叔叔。想要聽聽他是怎麼說的,這時乖巧的單淺佳也給自己從未見過的叔叔倒上了一杯茶。並且對着叔叔甜甜的笑了笑。
於是單凌橋就坐在沙發上給肖天和單淺佳講起了,自己和大哥單凌楓年輕時候的故事,在年輕的時候我和哥哥都有一個共同的愛好那就是我們都想要當警察保護人民伸張正義,於是我們兩個人從小就努力強身健體,而且還拜了同一個師傅爲師一同學習武藝。
到了年齡我們兩個人都順利的考上了警校,由於我們兄弟兩個在警校表現優異,被特警教官看上,於是我們兩個人進入了所有警察都想進入夢想訓練營,我的哥哥一直是訓練營的第一名,而我也一直以我的哥哥爲榜樣,努力的追趕上她的步伐。
但是就在最後的畢業考試的時候我的哥哥不知道什麼原因,無故失蹤,當他回來的時候我一直焦急的詢問他,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第二天就消失了。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