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飛看到一百六十多名女子別中隊隊員之後,雙眼中精光一閃,帶着絲絲的慾望之火,心裡將肖天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真他媽的會享受,這是陳飛的第一印象。
當陳飛發現站在肖天身邊的張黎之後,眉頭一皺,快速的上前。
“肖天院長,對不住了,關於全科醫院毒害六百多名患者,還有全科製藥廠生產的神凝丹裡面還有毒素的事情,麻煩你隨我去警察局好好調查調查。”
肖天看到突然出現的陳飛和警察,一臉疑惑的上前道:“陳隊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少廢話,肖天,別給我套什麼交情,這可是關係到很多生命的,你還是隨我去警察局說吧。”
肖天沒有反抗陳飛的手銬,張黎看到陳飛給肖天帶上手銬,連忙上前道:“陳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黎,你最好別和這樣的人走的太近,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吃大虧了,如果你想知道,那就隨我回警隊吧。”
說完之後,陳飛開口道:“各位,大家都不要着急,不要驚慌,我們已經申請了國家知名的醫生,來對你們的患者家屬進行診治,同時,我們向大傢伙保證,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收隊!”
警車上面,陳飛故意將肖天關在後面的一輛車內,然後讓張黎和自己一輛車,陳飛對張黎一直都很用心,不過是因爲上次肖天的事情,纔會有些失落,全科醫院和製藥廠突然發生的這件事,讓陳飛重新看到了希望。
在陳飛天真的想法裡面,肖天就是他追求張黎的絆腳石,他哪裡知道,張黎和肖天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尤其是張黎看到肖天和戴琳娜在辦公室裡面,在自己的牀上翻雲覆雨的時候,她就已經放棄了那個想法。
“陳飛,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肖天的全科醫院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那麼多的羣衆,還都將肖天當做仇人似的,都那麼激動。”
陳飛搖搖頭道:“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是我們警隊也是咱們市局多年來,面對的最大一次惡性案件,全科醫院的六百七十多位患者,上到一百零三歲的老婆婆,下不到一歲的孩子,都突然出現中毒事件,全部昏迷了過去。”
“啊!怎麼會這樣?”
面對張黎的驚訝,陳飛道:“張黎,我和你一樣,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肖天都難辭其咎,坐牢是一定的了。”
張黎聽到肖天要坐牢,沒來由的心裡一陣緊張,不過張黎可沒有想到是因爲自己對肖天有了感情,而是當做是自己對一個老闆的擔心而已。
“對了,陳飛,那些病人是什麼時候昏迷的?”
“昨天晚上,種種證據都和肖天脫不了關係!”陳飛道。
“不,我可以作證,這絕對和肖天沒有關係,昨天晚上我們一直都在一起,他不可能有分身去醫院下毒或者作案,而且那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張黎緊張道。
張黎聲音落地,頓時感覺自己話中有些不對勁,可是想要改口已經來不及了,陳飛果然雙眼射出一道幽怨憤怒的光芒道:“張黎,你怎麼這麼草率呢?你認識肖天才多久,就爲他付出了身子,你知不知道他身邊有多少女人,聽說全科醫院的林美娜院長,全科製藥廠的負責人謝孝莉都是他肖天的女人。”
“什麼?連她們兩個也是,那肖天豈不是有三個女人。”張黎一臉驚訝道。
“這件事情萬一讓你父親知道了,看你怎麼交代。”陳飛幽怨道,心裡對張黎已經輕看了許多,甚至想着怎麼樣將這個婊/子弄到自己牀上。
張黎一臉倔強道:“我父親知道怎麼了?如果你不說,我父親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這,這紙裡始終包不住火!”
陳飛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心裡不停的暗罵這個女人。
張黎突然恍然大悟過來道:“陳飛大哥,你該不會以爲我和肖天那個了吧?”
雖然張黎是一名警察,可是也剛剛從學校畢業,還沒有被社會上的那股子污濁之氣沾染,當想說自己和肖天還是清白的,並沒有向戴琳娜那樣和肖天滾過牀單的時候,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用那個來代替了。
陳飛聽到張黎的話,眉頭微皺道:“那個是哪個?”
“啊,那個就是那個了,反正就是我和肖天之間,什麼都沒有的,就是沒有像你說的,林美娜和謝孝莉和肖天的那種關係了。”
張黎此話一出,陳飛才恍然道:“哦,張黎,你意思是說沒有和肖天上過牀吧?”
陳飛無所謂的一句話,頓時讓張黎滿臉通紅一片,微微低着頭,暗暗埋怨這個陳飛,說話怎麼一點都不注意。
陳飛看到張黎點頭默認,心裡狂喜,如果這是真的,那自己就還有機會,如果張黎真成了一個破貨,自己也不會那麼上心了。
“張黎,太好了!”
“啊!什麼太好了?”
“你沒有和肖天那個,就不用爲他的事情擔心了,事實上,除了全科醫院的事情之外,全科製藥廠的神凝丹也出了問題,在一批神凝丹裡面,檢測出來了大量的K粉,這可是死罪,單單這一條坐死的話,肖天這輩子就徹底玩完了。”
張黎聽到陳飛的話,心底頓時一陣漣漪,雖然自己和肖天沒有那個,可是自己對肖天的感覺還是很好的,有能力,又聰明,還有很強的實力,單單隱藏起來的女子別中隊就讓張黎不得不刮目相看,那可是比他們警隊還要厲害的精英,何況還有一批神秘的男子保安。
“陳飛,雖然我和肖天沒有男女關係,可是我也不想看到他出什麼事情,你也知道他現在是我的老闆,他薪水還沒有給我付呢?”
張黎說到這裡的時候,臉色再次羞紅起來,畢竟戴琳娜索取薪水的方式,不是在張黎腦海閃現,肖天那赤果的身體,張黎也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後面警車裡面的肖天,眉頭深鎖,心裡別提有多亂了,可是面對幾個真槍實彈在身的警察,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只能閉上眼睛和老九,不戒老頭討論起來。
車子緩緩停在了警察局,肖天被當做重刑犯關押進特別審訊室裡面。
陳飛身爲警察局刑警隊隊長,審訊的工作自然落在自己頭上,強行拒絕了張黎要跟着審訊的提議,帶上一名老警員,隨自己走進了審訊室。
隔着鐵窗,坐在外面的陳飛,嘴角掛上了非常滿意的笑容,他平時雖然少不了僞裝,可是現在,憑他多年做刑警的經驗,這個肖天多半是玩完了,這個時候陳飛得意的有些早了,他忘記多半玩完的可能,也就是還有一線生機。
“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的?因爲什麼進來,都好好說說?”
面對這名警員審訊的開場白,肖天一臉急躁道:“陳隊長不是都知道麼?”
“讓你說你就說,哪裡那麼多廢話,陳隊長是你叫的麼?要叫陳SIR或者陳警官。”警員好像知道給犯人精神壓力一樣,對肖天怒吼起來。
陳飛右手一擺,制止這名警員的話道:“肖天,你也是全科醫院的法人代表,還是全科製藥廠的幕後老闆,而且好像還秘密弄了一個什麼保安訓練基地,這些都算是一個成功人士的象徵,我就納悶了,你爲什麼要毒害那些無辜的患者,爲什麼要殘害所有的國民。”
陳飛的話越說越重,讓原本就不明白怎麼回事的肖天,更加多了一層霧水。
“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我肖天是一名醫生,行事光明磊落,雖然不敢說對國家,對患者有什麼大的貢獻,可是還不至於殘害國家,殘害患者。”
肖天理直氣壯的說出這些,臉色依舊保持平靜,任誰看到這一幕,都不會想到肖天竟然是說的謊話,陳飛身邊的這名警員,心神一度受到肖天的影響,不知所措起來。
陳飛看到這名警員沒有開口再審訊下去,直接挑挑嘴角道:“肖天,沒有一個犯罪份子說自己是罪犯,相反的,沒有一個在監獄裡面喊着自己無辜的傢伙,是真正無辜的,我希望你能夠從實招來,將自己犯過的所有錯,都一一的說出來。”
陳飛幹了這麼久的刑警,對於審訊的一些必要臺詞,記得自然很清楚,說話也十分嚴謹,肖天聽到這裡,開口道:“是不是所有的錯,都要說出來?”
陳飛和那名警員聽到肖天的話,都是雙眼一亮道:“對了,都要說出來,我們可等着聽呢?說吧?”
陳飛在想,如果肖天真是這件事情的主謀,如果情況坐實的話,那可是大功一件,甚至讓自己陳飛的名字,響徹全國各地都極有可能。
肖天一臉尷尬道:“在三歲那年,我偷偷親過表妹的嘴,爲了這件事情,我還被爺爺罵了很多次,媽媽也笑話了很多次,在十二歲那年,我曾經偷過爺爺的錢,準備離家出走,可惜被發現了,不但沒有走成,還把我關在了小房間裡面好多天。還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