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飛一般地離開了這片人跡罕至的處所,在他的字典裡,怎麼也不會相信這鬧市區的繁華之地花園一號內竟然有這神秘的地方。
說出來,怕也不會有人敢去相信,既然多說無益,就實在是沒有必要去特別去說了。當肖天出現在灌木叢圍繞着的三女面前時,她們都驚呆了。
還是戴琳娜忍不住開了腔道:“肖院長,剛纔我們聽到了一聲怪物的叫聲,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是啊,剛纔的聲音好恐怖,怕是附近如果有嬰兒的話,也要嚇得不行了。”謝孝莉也忍不住道。
不用多想,肖天已經知道她們是在說什麼了。這麼說,她們肯定也是聽到了黃金蟒襲擊自己的巨大轟響了。不過,這倒是要感謝自己吃下的那個盅毒,才得以讓自己擁有了這萬千武者都羨慕至死的百毒不侵之體。
“多虧了肖院長及時給俺排毒,剛纔都聽兩個姐姐說了,不然我怕是要沒命了。”王豔芳雙手依然緊緊地護在胸前,面紅耳赤地道。
一邊說着,腦海裡忍不住回想着自己玉體橫陳,毫無遮攔地暴露在肖天面前一幕,是何等的丟人呀。
“不能這麼說,如果當初不是我邀你們一起去尋找涼血草,你也不至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現在你的情況暫且緩解,不過要徹底治療,還得繼續跟進,現在那個陳凱纔是最危急的,再過半個時辰,這涼血草就只能做豬草了。”肖天嘆道。
“爲什麼?”王豔芳頓時瞪大了眼睛說道。
“毒血攻心,半個時辰之後就救不過來了,哪怕神仙下凡,也迴天無力。”肖天淡淡地說道。
“那還不抓緊,肖院長不要管我,你帶着她們兩個趕緊過去給那個男子治療吧!錯過了時辰,病人救不回來的話,我就是罪過了。”王豔芳善解人意地道。
謝孝莉和戴琳娜見王豔芳這麼會說話,頓時就面面相覷了一陣,然後道:“真不愧是在基層鍛鍊過的啊,這拍馬屁時都絲毫不露聲色。”
“哈哈,瞧你們倆說的,我不就是忘了感謝你們倆嘛。其時我是把你們倆當成自己的親姐妹,纔沒有那麼生分得去感謝。既然你們這麼在意,我就衷心地感謝你們,謝謝你們與肖天院長一道救了我。”王豔芳見狀,立即心悅誠服地淡淡笑道。
三女隨着拎着涼血草的肖天,立即就趕到了陳凱的出事地點。
“哪個混蛋在這裡折騰我的病人?”
肖天遠遠地見一票穿着白大衣的人去爲陳凱診治,他頓時氣憤地吼道。
肖天說完之後,頓時就後悔了。
他看到了一個美女。
一個與林美娜等一衆美女們大不一樣的美女。
他承認,他已經被那絕色女人所吸引了。
只見那個女人沒有像其他人穿白大衣。
一身清爽的白色牛仔衫,身高足有一米七,走近了一些,肖天才更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容顏。
如瀑的長髮,遮住了她的半邊臉,另外半張臉的輪廓美得讓人窒息。
美豔、豐滿、高挑、妖嬈,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這就是傳說中的極品御姐?”
肖天的心裡盪漾了一下,原來的怒火全淹沒在了潮溼的喜歡裡。
一票白大衣在忙着給她遞着溫度計,聽診器,血壓計之類的物件,得以讓肖天有機會猜了半天她的年齡。
看起來不過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無論是身材還是動作都沒有一絲的青澀。
“御姐,御姐,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肖天感覺自己要發瘋了。
風度,風度。
男人,無論何時,最重要的都是保持紳士風度。
肖天剛纔那一句頗爲爺們的謾罵,早像錘子一樣敲痛了她的心,這正捏着聽診器的她,不由地轉過臉瞪了肖天一眼。
僅僅一眼,就讓肖燃燒的內心冷卻了一半。
冰山。
冰山美女!
冷得人簌簌發抖,牙關緊咬的美女!
不知這樣的女人在殘酷的社會浸淫了多久,纔會讓她的眼神這麼有殺傷力。
肖天感覺要上手這樣的女人基本沒戲,一臉正色的道:“你動了我的病人。”
冰山美女連理都不理肖天一眼,繼續按照她的想法爲陳凱做治療。
“我動你病人,又怎樣?”絕色女人擡起了頭,看都不看肖天一眼道。
“你未經我的允許!”肖天道。
“我治病,從來不要誰批准,只要病人允許,就是唯一的允許。”絕色女子黛眉一豎,不可理喻地哼道。
“你動我的病人,我就動你!”肖天不客氣地道。
“怎麼動?是動手,還是上牀?”絕色女子依然冷若冰霜。
“好開放!我要是都要動呢?”肖天一臉壞笑着。
“就怕你一樣都不行,我來這裡參加一個學術會議,晚上飛往舊金山的飛機,你的病人沒什麼大礙了!”她依然面無表情地說着。
說完,絕色美女就朝花園一號路邊一輛白色的法拉利卡宴走去。
戴上墨鏡的她,丟下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不要以爲自己醫術舉世無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楊院士這麼年輕,就被評爲院士了。在腎臟病醫學研究方面,始終領先國際水平。今天能見識到她的診治手法,真是太幸福了。”一個白大衣女學生激動地雙手合十的貼在胸前道。
“妹子,你信基督教?”肖天拍了拍這個閉着眼的白大衣女學生肩膀道。
“我不信基督教,我信,信佛。”白大衣女學生頓時一驚,轉臉盯着肖天道。
“你這樣的人,不僅要受到耶穌基督的驅逐,還要時候佛祖的懲罰!”肖天正色道。
“閉上你的嘴巴,你幹什麼的?”白大女學生頓時沒好氣地道。
“醫生。”肖天道。
“就你這樣的人,還醫生?簡直玷污了醫生這個羣體的高大形象。”白大衣女學生朝肖天拋了一個白眼,惡狠狠地道。
“她是誰?讓她回來。”肖天道。
“她叫楊溪紗,美國腎臟病研究會秘書長,國際著名腎臟病專家。她馬上趕飛機,讓她回來?怎麼可能?”白大衣女學生沒好氣地道。
“楊溪紗?這麼說她老爹是守衛西沙羣島的嘛?怎麼按照你的說法,是個假洋鬼子呢!”肖天道挖苦着道。
“我說你這人無聊不無聊啊,技不如人不要搞人身攻擊好不好?她還是美國國家科學院最年輕的院士。”白大衣女學生白了肖天一眼道。
“我不管她院士不院士?父親守不守衛西沙羣島,看壞了我的病人,我的眼是容不下沙子的。”肖天淡淡地笑道。
“好大的口氣!全天下的醫生,恐怕都會因爲有了楊院士的光臨指導,而感到榮幸之至,只有你一個奇葩男感覺別人是搗亂,你有病!”白大衣女學生惡狠狠地道。
“你纔有病呢!”肖天道。
“你有病!你沒病,怎麼那麼說楊院士呢。”白大衣女生頓時氣哼哼地道。
“你月事不調!”肖天干脆的道。
“你,才月……”白大衣女生話到了嘴邊一半,又忍不住活活地吞了回去。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現在兩三個月來一次,每次的量多少不一。”肖天說完,見她一臉的羞澀和驚訝,就曉得讓自己說中了。
“你,你是不是管得太,太寬了。我的事,與你無關!變態……”白大衣女生被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了她這隱私病症,很沒面子很氣憤得道。
“諱疾忌醫,可不是好事。我好心提醒你,你用錯藥了,長此下去,輕則容顏受損,重則肝腎損傷,你自己看着辦吧。”肖天淡淡地說道。
說完之後,就不再理會她,而是直接走近了還在昏睡的陳凱。
“醫生,我怎麼了,我哪裡吃錯藥了?”倒是這穿着白大衣的女學生主動奔了上來,一把就抓住了肖天的衣袖,纏着他道。
“她真的看壞了我的病人,我等着找她算賬呢!”肖天一臉的火大。
“醫生,我……”穿着白大衣的清秀女學生依然是一副死纏爛打的模樣道。
“你不要添亂,好不?拜託你了,小姑娘!”肖天白了她一眼道。
“妍妍,別聽這個流氓醫生胡扯八道。”一個高大帥氣的男生,立即就奔了過來,一把就牽住了這個白大衣女學生,一副護花使者的模樣道。
“說我流氓,你又好得到哪裡?三歲偷看你爹珍藏的片,七歲偷看鄰居家女孩子洗澡……”肖天指着那個自以爲很帥的男生道。
聽到這些,那個男生頓時就沒了剛纔的威風,徹徹底底的傻了眼。
“十五歲……現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傳說中每天深夜出沒在女生宿舍樓下的神秘鬼影,就是你!某網站上上傳的X大女廁所偷拍視頻,也是你!”肖天毫不留情的道。
“你!你血口噴人!”帥氣男生立即就鬆開了白大衣女生的手臂,自尊心被打擊得碎了一地,侷促不安地道。
“我懶得理你,你看身邊這妍妍的眼神,就明白虛僞的後果了。”肖天不客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