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顫抖的承受着他的###,腦海裡既無法去想象現在的情景,可是被蒙上的雙眼,又讓她不禁聯想翩翩。羞愧的情緒撥動,讓白皙的肌膚上都泛起了誘人的紅暈。
軒轅烈勾着冷笑,將整瓶的紅酒全都傾倒在她顫抖的嬌軀上,以手掌輕輕###,讓她幾乎等於是沐浴在一層紅酒之中一般。
濃濃的酒香幾乎快要讓她窒息,更加準確的是說,是他現在所做的一切,讓她窒息。
‘呼……呼……’大口大口的喘氣。
他的脣再次落到她的身上,極有耐心的###着她的身體,將她身上的紅酒吻進了口中。
“軒……轅……烈……”她喊着他的名字,全身顫抖着,已經被戲弄的太久。身體幾乎承受不住。
“這個懲罰,你還喜歡嗎?”冰脣抵在他的肌膚上低語着。
“不,不喜歡。很,討厭。”拱起了身體。誠實的回答了他。
繼續###着她的身體……他用舌頭折磨了她整整半個晚上。看着她難受的表情,他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直到了深夜,他才肯放過她,讓她睡覺。
慕瀟瀟第一次被折磨的那麼痛苦,女性的本能,讓她的身體在他的調戲中,渴望快感,但是他卻只用舌頭在她的身體上折磨她。
這是世界上最痛苦的刑罰,比用刀子在身上劃還要可怕。
瀟瀟算是徹底知道軒轅烈的恐怖與腹黑之處了……如果可以的話,她要遠離這個惡魔。
在身體難受的痛苦中,她幾乎是滿頭大汗,好不容易纔讓自己陷入了睡眠。只有這樣才能夠忘記身體被挑起的火焰。
睡夢中,她感覺到有溫熱的毛巾在擦拭着自己的身體,是夢嗎??大概是吧……
*
次日清晨。
瀟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吸了吸鼻子,只覺得周圍都瀰漫這紅酒的香醇,深深的呼吸,好濃的香味。
那香味似乎深入肌膚裡的每一處毛孔一樣,像是讓整個人都被包裹在其中。那樣的讓人沉迷,讓人心醉。
她露出了笑容,啊,這樣的美酒,應該是多麼的美味……可惜她不能夠喝酒,都怪那要命的酒病。
酒……
睡夢中,她乾嚥了幾口唾沫。酒……???酒……???猛地,她睜開雙眸,酒!!昨晚的事情在腦海中旋轉,眼前的黑色絲帶已經被解開了。她反應性的動了動雙手,手腕上還有着昨天因爲想要掙脫手銬流下來的痕跡。
昨晚的事情,是真的!!低頭看了看自己,正蓋着被子。又咽了咽口水,扯起被子,往裡面一看,立馬緊閉上眼睛將被子捂的緊緊的。真的什麼都沒有穿!完全是光着身子的。而毛巾也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鳳眸輕眯着,她凌厲的轉向了大牀的另一邊,果不其然,軒轅烈正在旁邊睡的正香,這個惡魔,昨天折磨了她一個晚上!!!
想到這裡,她用被子裹住自己,長腿從被窩裡伸出來,毫不留情一腳踹在軒轅烈的身上。
慕瀟瀟雖然力氣有限,可好歹也是練過的啊,要是打起來那腿力,能把人踹出幾米遠,這不,在軒轅烈毫無防備的時候,她那一腳踹過去,活生生的將他踹到了牀底下!
裹住被單,瀟瀟皺起眉頭:“該死的魔鬼!!”低聲咒罵着,天知道她昨晚是經歷了怎麼樣的痛苦,如果心裡的怒火能夠變成真正的火焰,那麼這棟大樓都被她給燒了。
在她準備把腿縮回被窩裡的時候……
一雙大手從牀底下伸了出來,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腳踝,猛地一拉,直接將她從被窩裡扯了下去。、
“啊………………”她驚叫着,一時的掉以輕心,整個就從牀上滑了下去。
啪嗒一聲,她摔在了牀底下,腦袋被一隻大手枕住。
軒轅烈一個翻身,將她光着的身體壓在了身下:“昨晚的懲罰還不夠嗎?還想要嗎??”
拳頭抵住他的胸口:“變態。”對她做出那種事情,不是變態是什麼?只恨沒有用鞭子抽她,用蠟燭滴她了。
“真是逞強啊,只是不知道你的身體,有沒有那麼的逞強。”說着,他的指尖點在了她的渾圓的###上。
身體一顫,差點從口中呢喃出聲音,立馬將身體捂的緊緊的,雙腿緊緊的並在一起。
軒轅烈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昨晚忍了一夜,身體很難受吧。”
她臉蛋立馬就青了,其實她再不想和軒轅烈有瓜葛,但是她不是機器人啊,身體裡的結構和大家的都一樣,被那樣的戲弄,不難受就怪了。
瀟瀟選擇了沉默,眉頭緊皺,昨晚難受的刺激感似乎還留在皮膚的每一處毛孔上。
指尖從她的雙峰上滑下,他輕輕的點着她的小腹。
“夠了!!!”她閉着雙眼大聲喊道。
軒轅烈的手指停在了她小腹下方的位置,只要在往下一些,就要進入她最敏感的地帶。
瀟瀟睜開雙眸,盯着軒轅烈,眼裡數不清的凌厲:“我認輸。”她鎮定的說道。
冷眸一眯,他也看着她:“你的眼裡,我可一點都沒有看到認輸兩個字。”
慕瀟瀟繼續道:“現在已經不早了,我們該回中國了。已經耽誤太多天了,別說我,你可是黑夜帝國的首領,這樣把黑夜帝國丟在那,好嗎?”
軒轅烈並沒有回答她,而是從她身上站了起來,冷眸一斜:“今天姑且放過你。”然後走到一旁拿起衣服穿上。
她伸手從牀上拉下被單,裹在自己的身上,笨重的移動到自己的行李箱那,拿出衣服溜進了浴室。
當把被子鬆開時。
她整個肌膚,映在浴室裡那大鏡子裡。全身上下,從脖子,到鎖骨,到胸口,腰部。都有着紅紅的東西。
這些東西,無疑都是他昨夜的留下來的戰績。
“軒轅烈!!!”她握起了拳頭,一拳打在鏡子上。
哐噹一聲,鏡子碎成了一片,她的拳頭也佈滿上了血絲,收回拳頭,沒有去管那一地的碎片,穿好衣服,她臉色鐵青的走出浴室。
此時,軒轅烈也穿好了衣服,冷眸
看向她那流着鮮血的拳頭,聯想到剛剛的玻璃碎掉的聲音自然之道發生了什麼,冷語道:“真是暴力啊。”
瀟瀟扯下自己領口的衣服,露出胸口的一般肌膚,鎖骨那些刺目的吻痕,暴露在空氣中:“到底誰暴力。你乾的好事。”
“嗯?”聲音婉轉一哼,他走近瀟瀟,一把摟住她腰:“我的專屬玩具,當然要先留下印記。”
她心裡的怒火頓時被冰冷澆熄,即使聽了那麼多的次,可是她始終還是很排斥,玩具,仍他玩弄的玩具嗎?
即使她有多麼的不甘,可是在這些日子以來,一次又一次的事情,確實,她真的想一個任由他宰割的玩具。
將他的大手推開,從行李箱裡拿出備用的傷口貼,把拳頭上的傷口貼住後,她又將脖子上露出來的淤紅色貼住。
‘撕……’軒轅烈彎腰撕下她剛剛貼在脖子上的傷口貼。
捂住脖子:“你幹嘛啊?”
“不許遮住。”冷冷的命令道。
她臉色一黑:“你要我怎麼出去見人?我們一會兒還要回中國。”
“那又如何?”依舊冰冷,眼神裡迸發出寒氣。
她心裡的怒火頓時蓬髮,這個該死的惡魔,脖子上那麼鮮紅的東西,怎麼出去見人?思及此,她一把揪住軒轅烈的衣領,硬是用蠻力將他扯到自己的跟前。
踮起腳尖,櫻色桃脣,猛然湊到軒轅烈的脖頸上。狠狠的吸允,她目光露出着狠勁,吸允夠了,她用牙齒在他脖子上毫不留情的一咬,直到血腥味漫入自己的口中,才鬆開他的衣領。
瀟瀟擦了擦嘴巴。
軒轅烈冷眸一愣,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被她吸允啃咬過的脖子,粘稠的鮮血粘在指尖上,他放下手指,很快脖子上立馬浮現一團淤紅色。
“走吧。軒轅首領!”她將行李箱一蓋,拉着行李往門外走去。
屋內,冷峻的臉上勾起一抹笑意,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一直披着羊皮的狼。敢對他這樣做的,也只有她了,呵……
用紙巾擦去脖子上的鮮紅,他轉身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