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夏侯卉子也很是奇怪了,前兩次,洛奇盛摔倒,勉強還能說得過去,可能是那一批椅子有問題,左前腿製作得都不過關,受到重壓的時候,會不堪負荷,導致腿斷。♀
但是,這個老闆椅的腿,跟男人的手臂一樣粗,選材更是上好的木頭,製作也是很結實,就算是從二樓扔下去,也會是完好無損,絕對不會出現剛纔那種情況。可是,不但出現了,而且比剛纔更過分,竟然是後面兩條腿全都斷了,把洛奇盛摔了一個仰天翻滾。
莫非是陽葉盛搞的鬼,夏侯卉子馬上就懷疑到陽葉盛的頭上,轉首向他看過去,卻發現陽葉盛也向她看過來,而且還給她做了一個手勢,指了指自己的###,做了一個痛苦的表情。
夏侯卉子馬上知道陽葉盛是什麼意思了,登時俏臉一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將頭扭過去不再看他,但心跳卻加快了很多,心中暗想,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真喜歡上他了,但是他比我小了十一歲啊,我怎麼能愛上他呢,不行,我不能,絕對不行。
終於,夏侯卉子明白了,這種感覺就是喜歡,雖然距離愛還有一定的距離,但已經算是起步了。
同時,夏侯卉子的心裡還有另外一種感覺,就是戀愛的感覺,戀愛的感覺其實就是培養兩個人愛情的過程。
前文介紹過,夏侯卉子跟她老公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玩伴,因爲家庭的緣故,兩人被雙方父母指婚了。沒有任何相愛的感覺,沒有談戀愛的過程,只有着兄妹的感情,兩人就步入到了婚姻的殿堂,那一年夏侯卉子才十八歲,第二年就生下了夏侯芸,進入到了緊張的家庭生活,哪裡還有工夫談情說愛呢。
是以,在夏侯卉子的心裡,談戀愛成了她永遠的一個不可能了,她也永遠不會再知道談戀愛是什麼感覺,後來,隨着夏侯涓和夏侯凌的出生,家庭的壓力越來越大,夏侯卉子也就徹底絕了這個念頭。
再後來,夏侯卉子的老公出事,使得她的家境一下子跌入到了冰點,若非是週一烽和齊連出手,只怕夏侯芸她們三個都會輟學。再跟着,就是週一烽對夏侯卉子下手,陽葉盛出手相救,但夏侯卉子的老公卻永遠離開了人世,使得夏侯卉子成了一個寡婦。
寡婦可以再嫁,這是從古到今的,歷史上寡婦改嫁的事例也不少,不論宮廷還是民間,還是允許寡婦改嫁的,更不要說在當今社會了。只是,母女四人,全都是大美女,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的雪白,恐怕只要是男人,一旦娶了夏侯卉子,恐怕都會打上夏侯芸三人的主意,所以,爲了女兒們着想,夏侯卉子忍住不嫁。
可現在,直到有點喜歡上陽葉盛了,夏侯卉子纔有所發覺,而且還沒有意識到這是陽葉盛精心設計的陷阱。
認識到這一點之後,夏侯卉子的第一反應不是抓緊這一次的機會,實現自己曾經絕望,如此又有了希望的戀愛和愛情,而是馬上想到了自己的女兒們,以陽葉盛的好色,一旦進入她的家庭之後,會輕易地放過夏侯芸她們吧,恐怕會有一箭四雕的想法。
但是,夏侯卉子決心要甩掉這剛剛萌芽的愛情苗子,可陽葉盛的影子像是驅不散一樣,不時在她的腦海中盪來盪去,一會兒是壞笑,一會兒是一本正經,一會兒是陽葉盛與林燕發生關係的情景,一會兒又是剛纔陽葉盛摸她的胸,她抓了陽葉盛的那物。
尤其是最後兩個場景,是最讓夏侯卉子動心的,一個是她親眼所見陽葉盛的巨物插入到林燕的體內,那東西好大啊,比她那死鬼丈夫大了整整一倍,簡直是讓女人垂涎三尺,第二個是她親手感受了一把,雖然是隔着褲子,但那尺度,那溫度,讓她覺得跟實實在在零距離抓住了一樣。
這下子,把洛奇盛摔暈了,倒不是說這一次摔得比剛纔兩次都狠,比第一次要摔得狠,但卻遠遠不如第二次,是以洛奇盛不是摔得暈了,而是不明白爲何連這樣結實的老闆椅都能斷腿,而且是一下子斷兩個。
洛奇盛站起身來,這一次倒是沒有再大喊大叫,而是快速來到老闆椅跟前,蹲下來仔細看了看,發現老闆椅的後面兩條腿是從根上斷開的,而且斷口很齊,像是被利刀切斷了一下。
咦,這是怎麼回事,洛奇盛納悶極了,如果這兩條腿是被利刀切斷的,剛纔爲什麼那麼結實,怎麼搖動都沒一點事,爲什麼他一坐,退就斷了呢。剛纔,雖然是那麼結實的老闆椅,但洛奇盛也是小心翼翼的,坐上去之後沒有亂動,結果竟然還是一樣。
真他媽見鬼了,拿起斷腿研究了一會兒,又在斷口處摸了摸,澀澀的,沒有被抹過膠的痕跡。
小兆兄弟也是感覺到奇怪,跟着洛奇盛一起研究,沒能看出一個所以然來。
就在這時,陽葉盛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哎呀,現在的商家啊,就是缺德,什麼東西都質量不過關,我也不敢坐了,不然的話,若是也摔了一跤,那就太不值過了。”
洛奇盛也懷疑是陽葉盛搞了鬼,可沒有任何證據,加之陽葉盛不是京城人,不可能跟那個胖子總經理一起整他的,再說了,以洛家在京城商界的地位,這個胖子總經理除非是想死了,不然的話,絕對不敢對他這個洛家大少爺出手的。
夏侯卉子也是覺得很奇怪,剛纔,陽葉盛說要收拾洛奇盛,第一步是先將他激怒,引他過來找事。
這一步在夏侯卉子犧牲了左胸的代價下,成功實現,洛奇盛被陽葉盛激怒了,怒氣衝衝地過來找事,但是,把洛奇盛引過來之後,如何收拾他,陽葉盛沒說,夏侯卉子不知道,可現在看來,讓他連續摔了三次,估計就是陽葉盛收拾洛奇盛的手段了。
只是,夏侯卉子一直就在跟前,從洛奇盛摔了第一跤開始,別人都沒有注意那張椅子的斷口處,她就已經注意到了,心裡就開始懷疑,這是陽葉盛與那個胖子總經理合夥收拾洛奇盛的。
但是,懷疑只是懷疑,畢竟夏侯卉子還有幾點不確定,第一,陽葉盛來之前,沒有訂房間,而是在大廳裡隨意選了一個四人的桌子,但也有可能是陽葉盛故意的,得知洛奇盛去了新華酒店,所以就臨時改變計劃,先去新華酒店吃飯,然後再給林燕的女兒看病;第二呢,陽葉盛怎麼能確定洛奇盛一定會過來泡她,他怎麼能確定洛奇盛會在他從樓上回來之後再動手呢,如果洛奇盛不來泡她,或者在他下樓之前泡她,陽葉盛的整人計劃豈不是就無從施展了嗎。
當然,也不排除洛奇盛不來,陽葉盛主動挑釁的可能,只是,陽葉盛來到之後,忽然弄了一個插曲,去樓上找那個好心人大叔去了。如果,在陽葉盛下樓之前,洛奇盛沒過來泡她,而且在陽葉盛下樓之前就吃完飯結賬走人了,陽葉盛怎麼整他呢。
可是,如果陽葉盛不是事先設計好了陷阱,那麼這三個椅子的事情怎麼解決呢,斷口全都是跟利刀切過的一樣,而且看陽葉盛的樣子,似乎早就知道椅子會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夏侯卉子的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卻是怎麼都想不明白,而現在又不是問陽葉盛答案的時候,只能憋在心底。
洛家畢竟是京城一個大家族,陽葉盛如此教訓了他,雖說讓洛奇盛看不出來是陽葉盛搞的鬼,但洛奇盛今晚丟了這麼大的醜,肯定會把帳記在陽葉盛的身上的,接下來就會對陽葉盛進行報復。
夏侯卉子也知道,陽葉盛是特種大隊的重要人物,身份不凡,所以纔敢招惹洛奇盛這樣的人物,但作爲任何女人而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今晚陽葉盛和她一點虧都沒吃。
於是,夏侯卉子轉首看小櫻也吃過飯了,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這邊呢,便說道:“李君,時間不早了,咱們該走了吧。”
陽葉盛明白夏侯卉子不想把事情鬧大,看了看錶,已經十點鐘了,於是便笑道:“行啊,走,咱們去林燕的家裡,咦,對了,炳蘭,秦志閣說的是今晚幾點啊?”
本來,秦志閣跟陽葉盛約好,晚上一起吃飯,但因爲他下午突然遇到一個訂單問題,必須要他親自出面處理,所以,秦志閣就給沈炳蘭打了一個電話,將約會的時間推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