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登輝和顧李賀在低聲交談着,交談的內容是剛纔顧李賀打電話的結果。
說起顧李賀打電話,陽葉盛就有點納悶了,因爲他很想知道那個“她”到底什麼何方神聖,於是便用心挺顧李賀打電話的內容,但卻沒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依然沒聽出那個“她”是什麼人。
呂登輝問道:“怎麼樣,老顧,聯繫上了嗎?”
顧李賀點了點頭道:“倒是聯繫上了,只是,對方似乎不太樂意。”
呂登輝問道:“難道你沒說出對象是陽葉盛嗎?”
顧李賀嘆道:“當然說了,而且是先說的,不然的話,她肯定早就把電話給我掛斷了。”
呂登輝又問道:“可她這是什麼意思啊,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顧李賀說道:“她說她考慮一下。”
呂登輝狐疑道:“難道是咱們給出的條件不夠心動?”
顧李賀苦笑一聲道:“能拿出手的,我全都告訴她了,如果這樣的條件還不能讓她心動,咱們兩個就徹底完蛋了。”
呂登輝的臉色也是一陣黯然,顯然顧李賀拿什麼條件去跟“她”談判,呂登輝是知道的,那的確是兩個人差不多所有的家當的,若是再往上加碼,恐怕他們就算擊敗了邵俊成,也會跟他一樣,流落街頭爲乞丐了。
呂登輝仍不死心,又問道:“她什麼時候給咱們答覆呢?”
顧李賀更是苦笑一聲道:“沒說,只說讓我等電話。”
等電話?
呂登輝聞言臉色一變,這三個字,看似很有希望,其實或許是遙遙無期,那個人很可能很快就來電,那就是答應了,也很有可能一直不來電,那就是拒絕了。
“可是……”呂登輝急忙說道,“老顧,咱們哪有那麼多時間了啊,萬一今晚司徒慧成功了,可就什麼都晚了。”
顧李賀嘆道:“我也知道啊,可是,人家沒考慮好,咱們總不能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過來勾引陽葉盛吧。”
呂登輝有些不解道:“我也早就聽說過,她曾經立下過一個志願,她的男人必須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哪怕是給他做情人,否則的話,她就終生不嫁。陽葉盛絕對是一個英雄,絕對頂天立地了,她還有什麼好考慮的呢,真是急死人了。”
顧李賀又嘆了口氣道:“咱們已經盡力了,只能聽天由命了,如果她真是不同意,咱們只能靠着她們三個人跟邵俊成拼一下了。”
呂登輝點了點頭道:“不龖錯,也只能這樣了,我估計着,她之所以要考慮考慮,很可能是要詢問那個大人物的意見。”
“或許吧。”顧李賀點了點頭道,“到底是她自己考慮,還是要詢問那個大人物的意見,跟咱們沒什麼關係,還是先應付目前的局面吧。”
剛纔,顧李賀出去接電話,邵俊成就心裡懷疑,顧李賀不是接電話去了,而是針對今晚的事情,又做什麼手腳了。
所以,從顧李賀回來,邵俊成一直就注意着他,雖然因爲距離較遠,顧李賀和呂登輝說話的聲音很小,邵俊成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龖是卻從二人的表情,以及不住的嘆氣中感覺得到,顧李賀沒有成功,心中不禁竊喜,看來今晚的一切情況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邵俊成關注着顧李賀和呂登輝的情況,顧李賀和呂登輝則是輕聲交談,那三個禮儀小姐則是在忙碌着從外面端涼菜上來,只有歐陽靜雪一個人注意到了,陽葉盛在桌面上寫了幾個字,讓司徒慧大吃一驚,臉色發白,不禁暗暗奇怪,葉盛究竟寫了什麼字呢。
寫了什麼字呢?
只有陽葉盛和司徒慧兩個人知道,而看了這四個字之後,司徒慧不單單是大吃一驚,臉色發白,心中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暗叫道,天哪,他…他竟然讓我脫了…脫了外衣。
那四個字正是:脫了外衣。
外衣,是什麼,那就是上身的T恤衫,以及下身的超短裙,而脫去了外衣之後,司徒慧的身上還剩下什麼,上半身是###,下半身是內褲。
可是,爲了方便陽葉盛下手,司徒慧沒戴###,也就是說,如果她脫了外衣之後,渾身上下除了鞋子之外,就只剩下一條內褲了。
若只是在陽葉盛一個人跟前也就罷了,若只是多了歐陽靜雪四個女人也就罷了,可偏偏還有邵俊成三人呢。邵俊成呢,因爲跟她有過一段男女關係,司徒慧也勉強能放得開,可顧李賀和呂登輝呢,尤其是呂登輝,曾經還對她有過想法。
司徒慧剛纔還在想,該怎麼樣勾引陽葉盛呢,可卻沒想到,陽葉盛竟然會這麼直接,因爲手伸不進她的內褲裡,就要讓她將外衣脫掉。
陽葉盛寫完了這四個字,也不再理會司徒慧,開始跟邵俊成閒聊起來。
邵俊成也覺得奇怪,他沒看到陽葉盛在桌子上寫字給司徒慧,但卻看到了司徒慧的神情有點不對勁,本以爲是陽葉盛又在桌子下面摸她了,可隨機就發現不是,陽葉盛的兩隻胳膊都在桌子上。
難道是腿,邵俊成馬上就接着往下懷疑了,可又發現,陽葉盛的身體根本就是一動不動,顯然腿也沒動。
可這是怎麼回事呢,任邵俊成是一個老狐狸,這時候也有點搞不清是怎麼回事了,不就是剛纔在下面被陽葉盛摸了幾把嘛,至於是這麼表情嗎?
但龖是,陽葉盛跟他聊着天,邵俊成也沒辦法提醒司徒慧,只得用左腿碰了一下司徒慧的右腿。
被邵俊成碰了一下,司徒慧馬上就驚覺過來,轉首看了他一下,卻見他正在跟陽葉盛談笑風生。
不就是脫掉外衣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司徒慧一咬牙,站起身來,一把將T恤衫給脫掉了,接着就開始脫那個緊身超短褲。
除了陽葉盛之外,所有人都愣住了,而陽葉盛也跟着裝壞,裝出一副同樣驚訝的神情來。
當然,司徒慧突然有這樣的舉動,所有人肯定第一懷疑這是陽葉盛的授意,可是他們看看陽葉盛同樣震驚的表情,馬上就取消了這個懷疑,更是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司徒慧這是怎麼了。
不管是什麼原因,邵俊成則是大喜,畢竟司徒慧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也就意味着,她已經完全放開了。
可顧李賀和呂登輝則是臉色大變,這對他們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司徒慧脫衣服的速度很快,不等這些人反應過來,外衣已經被她完全脫掉了,重新又坐了下來。
司徒慧坐下來之後,第一反應就是紅着臉往陽葉盛看了一眼,卻發現他竟然是一臉的驚愕望着她,不由一愣,隨即又看了看別的幾個人,也都是這一副表情,登時明白了陽葉盛的用意,不禁又羞又惱,暗罵陽葉盛是個混蛋,自己做壞卻又故意裝正經。
司徒慧再向桌子上看去,那四個字已經不見了蹤跡,桌面上再次是乾乾的。
這下子,司徒慧的面子上掛不住了,有一種被陽葉盛耍了的感覺,臉色陡然一變,正要馬上將衣服再穿回去,但陽葉盛已經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將她拉坐在了凳子上,右手隨即就環住了她的脖子,笑着說道:“好得很,司徒小姐不但人長得漂亮,連身材也是超棒的,真是迷死男人不要命啊。”
菜還沒有上一個呢,衣服就快脫光了,而且已經開始勾引上了,顧李賀和呂登輝不禁面面相覷,心中暗想,這還得了,估計用不了多久,陽葉盛就得被司徒慧迷上。
的確如此,司徒慧不但人長得漂亮,身材也是超棒,肌膚也是白嫩潔滑,沒有男人能在她的嬌軀跟前不動心的。
見招拆招,顧李賀的反應極快,馬上就說道:“你們三個,還愣着幹什麼,脫了衣服啊,今晚咱們就來一個裸.女宴。”
呂登輝馬上也反應過來,暗叫一聲大妙,你司徒慧會脫,我們的人也會脫,而且,你一個,我們三個人,哼,穿着衣服,你是知名主持人,可脫了衣服,你跟她們就沒多大的區別了。
那三個禮儀小姐本來正愣愣地看着陽葉盛將司徒慧摟在懷裡,聽顧李賀這麼一說,一個個全都是紅霞滿面,但也沒怎麼扭捏,將手中的工作先放下來,開始脫起衣服來。
這三個禮儀小姐的衣服,比司徒慧要好脫多了,只需要將這個連衣禮裙脫下,就跟司徒慧一模一樣了。
陽葉盛見了,一把把玩着司徒慧的右乳,一邊轉首對歐陽靜雪笑道:“靜雪啊,你可別跟她們學,她們脫,你可不能脫。”
歐陽靜雪馬上就紅霞滿面,瞪了陽葉盛一眼,嬌嗔道:“死樣,狗嘴吐不出象牙。”
陽葉盛笑道:“誰說吐不出來,我現在就吐給你看看。”說着,陽葉盛伸出左手,將歐陽靜雪摟在懷裡,快速地吻在了她的櫻脣之上。
吻着自己的女人,摸着別的女人,這種感覺,比在美聲大賽的時候,肆意玩弄歐陽靜雪的身體還要爽。
顧李賀和呂登輝的心裡一陣擔憂,陽葉盛左有歐陽靜雪,右有司徒慧,身後更是椅子的靠背,這讓那三個禮儀小姐怎麼動手勾引陽葉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