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婭、張瀾二女,陽葉盛對她們有恩,可謂是恩同再造,只要陽葉盛點頭,她們兩個肯定會是乖乖地脫了衣服上牀。方中雪和於天鳳二女,是爲了報仇,爲了摧垮青龍幫,而不惜以自己的身體爲條件,換取陽葉盛的全力相助,只要陽葉盛願意,她們也是隨時都能跟陽葉盛上牀。
但是,陽葉盛不是朱友高,不是嚴忠濤,也不是孔雲,他就是陽葉盛,跟一般的男人不同,不是那種以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爲目的而跟一個女人上牀的人。
陽葉盛有自己的原則,跟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或者強迫一個女人上牀,不但沒有任何的快樂,反倒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所以,陽葉盛纔會放任着這葉曉婭她們四個美女整天在自己眼前晃悠而不將她們正法。
當然,也有一個例外,就是柳蘭貞,他們兩個發生關係的時候,感情還遠遠不到那一步,只是因爲酒精使然。所以在第二天清早,柳蘭貞會決然離開,陽葉盛雖想留住她,卻終是沒有去做。
既然發生了關係,陽葉盛本心裡就把柳蘭貞看作了自己的女人,是別的男人不可侵犯的私人財物,所以在看到柳蘭貞跟一個男人有說有笑地約會之後,陽葉盛馬上就受不了了,想盡辦法把柳蘭貞約了出來,更是舌綻蓮花地說服了柳蘭貞做他的情人。
在那個時候,陽葉盛對柳蘭貞的感情還不是特別深,之所以非要跟柳蘭貞在一起,就是因爲兩人發生了關係,而且他也明白柳蘭貞喜歡他,陽葉盛無法容忍別的男人再染指柳蘭貞。不過,自那天之後,這七八天裡,見面,通電話等,陽葉盛和柳蘭貞的關係得到了突飛猛進的發展,典型的先結婚後戀愛模式。
自從中午十點多的時候,方中雪突然提審她之後,一直到晚上,也不見方中雪再過來,馮月萱的心裡也是忐忑不安,不知道方中雪的調查情況如何了。
但是想想孔雲的計劃幾乎是完美無缺,只要自己死活不改口,任由方中雪有通天之能,也是無法爲陽葉盛翻案,那麼她也就算是成功完成了孔雲的交待,孔雲就會替他們家還上賭債,而且還會給她爸爸找一份工作。馮剛然也已經下了保證,再也不會賭博,好好工作,那麼他們一家的生活也就會再次美好起來。
只是,馮月萱本來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這一次誣陷陽葉盛雖說是情非得已,但在她的內心深處卻是濃濃的自責和羞愧。
不過,馮月萱時不時也會想起陽葉盛對她說過的那番話,也曾擔心過,孔雲會不會爲了將這個完美陷阱的唯一突破口,也就是她,殺了。不過,昨晚安然無恙,今天白天也是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只等今晚過去之後,她就可以向法院提出訴訟,畢竟方中雪只能將他們扣押三十六個小時(胡編的啊)。
“馮月萱,你如此冤枉陽葉盛,內心就沒有一點自責嗎?”十點鐘,就在馮月萱快要睡着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很重,很沉,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感情。
馮月萱大驚失色,急忙坐起身來,驚恐地望着四周,更是將燈也打開了,卻沒有看到有任何人在她的房間裡,這才鬆了一口氣,以爲是自己做噩夢了。
輕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馮月萱定了定神,準備再次躺下來,但這一次她卻不敢滅燈了。
不過,馮月萱躺下來之後,剛剛閉上眼睛,那個聲音馬上就又在她的耳邊響起:“馮月萱,做壞事是要遭到報應的。”
這下子,馮月萱不再認爲自己是在做夢了,急忙坐起身來,驚懼地四下望望,顫聲問道:“誰,你…你是誰,你是人是鬼?”
“嘿嘿,我是你的良心,本來我是在你的心中,但因爲你做了違背良心的事情,我就從你的心裡出來了,或許以後再也回不去了。那樣的話,你就成爲了一個沒有良心的人,無論做任何壞事,都不會受到我的譴責,你也就不會有任何的苦惱了。”
“不…,不要,我不要你離開我,我不是壞人,我…我也是被逼的,如果我不按照他說的做,他就不會給我三百萬,我爸爸就會被人砍死,我和呂阿姨就會被他們賣到###酒吧,從未陪酒的###。”馮月萱也留了一個心眼,懷疑這是刑警隊搞出來的花樣,是想從她口中騙出幕後指使人的身份,畢竟現在是無神論社會,怎麼可能出現良心從心裡蹦出來,而且還能說話的荒謬事呢。
這個聲音當然是陽葉盛弄出來的,他繼承的七佛的本領中,有這麼一種凝音擴散的本領,先把聲音凝結成一束,傳到馮月萱的房間裡,然後再將聲音擴散,使得馮月萱聽起來就像是在她自己耳邊響起來的聲音,否則的話,陽葉盛根本不可能騙到她一分。
陽葉盛哪裡會不明白馮月萱的那點小把戲,冷笑一聲道:“馮月萱,難道霄城市只有孔雲才能替你還那個賭債嗎,方中雪也說過要替你還賭債,想給你一個機會,但你是怎麼做的,依然是死不改口。”
“啊”,馮月萱大吃一驚,這下子她心中的相信從一分一下子升到了六分,畢竟連方中雪都不知道幕後的指使人是孔雲,這個“良心”竟然能夠脫口而出。
“哼。”陽葉盛冷哼一聲道,“同樣是還清賭債,孔雲替你還跟方中雪替你還有什麼區別,而且,我明着告訴你,你得罪了孔雲,方中雪和陽葉盛能夠保護你,但是你若是得罪了方中雪和陽葉盛,孔雲會保護你和你們家人的安危嗎,你自己可以想想。”
“你…你真的是我的良心,你…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馮月萱心中的震驚簡直是無以用言語表達,聲音響在自己的耳邊,卻又看不到人影,而且馮月萱也趴在窗戶上向外看了,也是空空沒有一個人,似乎真的是自己的良心跟自己說話一樣。
陽葉盛“嘿嘿”笑道:“怎麼,現在你還懷疑嗎?這是你第一次違揹我,所以我纔會出現。其實我大可以馬上離開,不再依附你,到醫院找一個剛剛出生的孩子,但是我覺得你這個人心眼不壞,還有救,所以纔會跟你說這麼幾句,至於聽不聽,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我……”若說馮月萱不動心,那絕對是假的,但她實在下不了決心,畢竟她對方中雪和陽葉盛沒什麼瞭解,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因爲她這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與孔雲作對。
過了一會兒,“良心”再也不說話了,馮月萱心下一動,急忙問道:“你…你還在嗎?”
沒有迴應,馮月萱登時急了,她現在突然有一種十分想跟“良心”聊天的渴望,急忙又問道:“你…你別走,我想跟你聊聊。”
還是沒有迴應,馮月萱再問了一聲,依然如此,看來“良心”要麼是離開她遠去了,或者是重新回到她的身體裡,等待着她的答案。馮月萱滿心失望,輕輕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我該怎麼辦呢?”
重新躺回到牀上,馮月萱再也沒有一點的睏意,翻來覆去在考慮着昨晚陽葉盛的那番話,以及剛纔“良心”的話,心裡愈加矛盾。雖說馮月萱對孔雲也沒什麼瞭解,但是單從孔雲竟然用這樣卑鄙的辦法去對付陽葉盛,足見他就不是什麼好人,這樣的人能可靠嗎?
不知什麼時候,馮月萱再一次感覺到睏意涌上心頭,兩眼皮也開始打架起來,而就在那個時候,燈突然滅了,馮月萱本能地睜開眼睛,四下看看,心中莫名地產生了無邊的恐懼。
就在這時,馮月萱忽然察覺到門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很輕很輕,若非是夜晚的安靜,根本聽不出來,一顆心登時懸了起來,雙手也放在了嘴上。
腳步聲到了門口之後,就停下來了,沒有敲門,卻是用什麼東西在門鎖上來回地捅來捅去。
“不好,是孔雲要派人殺了我。”馮月萱忽然想到了陽葉盛的話,如果她死了,這個案件就再也沒有任何翻案的可能了,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馮月萱急忙從牀上下來,將被子整理成似乎有人在睡的樣子,悄悄地鑽到了牀下,縮到最裡面,雙手捂着嘴,一動也不敢動。
約莫十幾秒鐘之後,門輕輕地開了,那個輕盈的腳步聲走進了房間,似乎像是對房間的佈局很瞭解一樣,輕輕向牀的位置走去。
再明顯不過了,來人絕對不是刑警隊的人,馮月萱躲在牀下,心裡更加害怕,她不知道來人在發現牀上沒有人之後,會不會四下尋找,那麼來人第一個要找的地方恐怕就是牀底,那麼她也就無所遁形了,更是連逃都沒有了機會。
來人來到牀前,就停住了,接着馮月萱就感覺到外面忽然眼光一閃,接着就聽到牀上傳來一聲重擊,接着就看到一道寒光忽然出現在牀底。馮月萱定睛一看,差點驚叫出聲,這道寒光竟然是一把鋒利匕首發出來的,來人果然是要她性命的人。
“咦”的一聲,來人顯然感覺到沒有刺入人體的感覺,頗爲驚疑,一把將匕首抽回,將被子掀開,哪裡有人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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