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琪,就是被陽葉盛喊過來的美女了,她是什麼來歷,除了陽葉盛之外,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了,但此刻竟然有男人找過來了,不禁讓秀湄她們都吃了一驚,急忙轉首看過去。與此同時,她們想起了剛纔秀湄的手機響了之後,她沒有接,更是將手機調成靜音了,就是爲了不被這人找到,沒想到他最後還是找來了。
來人是一個五十出頭的老者,秀湄等人這才稍稍放下心來,看來這人是阿琪的爸爸。
只是,就算來人是阿琪的爸爸,但此刻阿琪正在給陽葉盛喂酒,知情的知道他們在喂酒,不知情的自然就認爲他們是在接吻了。
驚呼過之後,男子馬上就衝進房間來,怒吼道:“阿琪,你幹什麼,快跟他分開。”
男子到了近前,陽葉盛這纔跟阿琪分開,朝他笑了笑,說道:“哎呦,這不是司馬先生嘛,你怎麼突然過來了,是不是聞到我帶的茅臺酒香了啊。”
阿琪則是通紅着臉,低着頭被陽葉盛摟在懷裡,目光中盡是慌亂之色,不敢跟這個司馬先生對視。
司馬先生愣了愣,詫異地望着陽葉盛,問道:“你是什麼人,你怎麼會認識我,而且竟然敢動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
秀湄等人聞言大吃一驚,敢情她們都猜錯了,這個阿琪不是這位司馬先生的女兒,竟然是他的未婚妻,老夫少妻,難怪她不敢接電話,不敢跟司馬先生對視。
陽葉盛微微一笑道:“司馬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以前咱們還一起吃過飯呢。”
一起吃過飯?
司馬先生仔細看了看陽葉盛,輕輕搖了搖頭,卻又忽然想起剛纔那一幕,再次怒從心來,吼道:“小子,少跟老子套近乎,別說以前一起吃過飯,就算你爹跟老子磕過頭拜過把子,老子今天也不能放過你,你小子竟然敢動老子的未婚妻,老子豈能容你。”
陽葉盛裝模作樣地“哦”了一聲,問道:“司馬先生,不對啊,我怎麼記得,她是你的兒媳婦啊,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未婚妻了?”
“你……”醜事被陽葉盛提起,司馬先生自然是又羞又怒,用手指着陽葉盛,怒吼一聲道,“小子,你等着,有種別走。”
司馬先生轉首向外走去,但是,剛走兩步,就想起自己的未婚妻還在陽葉盛的懷裡呢,急忙又轉過身來,怒聲道:“阿琪,你還愣着幹什麼,趕緊過來,不然的話,以後就別想再進我司馬家的大門了。”
阿琪,呆了呆,本能地想要跟司馬先生而去,但是,陽葉盛卻摟着她不鬆手,右手更是探入到了她的上衣之中,鑽進胸罩之內,旁若無人地玩弄起了她胸前的那隻豐軟。
一下子,阿琪就癱了,無力地靠在陽葉盛的懷裡,再也掙脫不得。
司馬先生卻是以爲阿琪不願意離開陽葉盛,心中就更怒了,再次吼道:“好,好,好,一對奸.夫淫.婦,你們走着瞧。”
說罷,司馬先生怒氣衝衝地出了房間,顯然應該是去喊人來教訓陽葉盛和阿琪了。
司馬先生走了,阿琪心裡馬上就害怕了,急忙說道:“他去喊人了,咱們快走吧,今天是我們訂婚的喜宴,來了他的很多朋友。”
陽葉盛摟着阿琪坐下來,右手繼續玩弄着她右邊的豐軟,左手也從下面探入到她的衣服裡,玩起了左邊的豐軟,笑着說道;“這才半個月不見面,你就把我忘了嗎,非要跟你的公公結婚,就不怕別人笑話嗎啊?”
原來,這個阿琪,就是秦少琪,那個司馬先生就是司馬月山,一直對趙玉靈覬覦的人。
半個月前,司馬月山追求趙玉靈,恰好被陽葉盛遇到,結果就出手教訓了他一通,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先把他灌醉,然後又在洗手間裡把秦少琪給上了,給司馬月山戴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可惜的是,司馬月山那晚喝多了,並不知道自己的女人被陽葉盛給上了,而唯一知情的人是司馬菲菲,司馬月山的女兒,卻又沒敢告訴他,是以,司馬月山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女兒紅杏出牆過。
也正是因爲司馬月山不知道陽葉盛教訓過他,依然還在追求趙玉靈,好在沒有過分的糾纏,但卻也讓陽葉盛很是惱怒了,早就想再教訓司馬月山一次了,卻一直沒找到機會,直到今晚秦少琪走錯房間。
當然了,秦少琪走錯房間,不是偶然的。
陽葉盛從二樓來到三樓的時候,秦少琪恰好從洗手間出來,突然發現前面那個男人跟讓她夜思夢想了半個月的陽葉盛幾乎一模一樣,所以,秦少琪這才裝作走錯房間,想看一看這個男人是不是陽葉盛。
但是呢,剛進來看到陽葉盛的容貌,秦少琪就覺得有些失望,雖然有點像,但卻不是陽葉盛。
不過呢,陽葉盛一開口說話,秦少琪就馬上聽出來了,這是陽葉盛的聲音,而且,她又清楚地看到啊,陽葉盛對她眨了眨眼睛,這就馬上讓秦少琪認定,這個男人就是陽葉盛,只是化了妝,否則的話,秦少琪不是隨便的女人,別說陽葉盛讓服務員喊她,就算是主動請她,她也不可能來的,畢竟,今晚是她與司馬月山啊訂婚的喜宴。
那麼,就會有人問了,既然秦少琪不是隨便的女人,半個月前的晚上,爲何會主動勾引陽葉盛,跟他眉來眼去呢,後來又發生關係了呢。
當然是因爲陽葉盛那段視頻惹的禍了,秦少琪不是第一個因此與陽葉盛發生關係的女人,當然,更重要的原因則是,秦少琪與司馬月山之間的這種關係。
最早,秦少琪是司馬月山的情人,司馬月山對秦少琪很好,在牀上也能完全滿足她,再加上司馬月山中年喪妻,一直沒娶,秦少琪認爲自己是很有機會成爲司馬月山的妻子的。
可是呢,司馬月山的兒子司馬翎太愛上了她,而且對她發動了一系列猛烈的攻勢,這就讓秦少琪很是爲難,便問司馬月山。
司馬月山只是想讓秦少琪做情人,並不打算娶她,所以,在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司馬月山就讓秦少琪答應司馬翎太的追求。
因爲,若是秦少琪與司馬翎太結婚,他們一家人就會在一起住,只要司馬翎太不在家,他就有足夠的機會跟秦少琪偷.情,而且,在外面,司馬月山也會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去泡別的女人。
秦少琪心思還是很單純的,幾乎沒怎麼想,就同意了司馬月山的建議,答應了司馬翎太的追求。
只是,同時陷入在兩個男人的溫柔之間,不停地陪兩個男人,而且是父子關係的男人發生關係,讓秦少琪感覺到很累,更是感覺到一種倫理道德的壓力。
於是,秦少琪對司馬月山提出,她馬上要和司馬翎太結婚了,她與司馬月山的關係必須要斷掉,否則的話,她絕不會嫁給司馬翎太。
司馬月山裝作考慮了一番,就答應了秦少琪的要求,秦少琪也就放下心來,專心專意對司馬翎太好了,心裡對他的愧疚自然也就慢慢淡化。
前文交代過,就在司馬翎太與秦少琪大婚的第二天,司馬翎太全面接管了公司,一大早就去公司上班,秦少琪在家裡睡懶覺,司馬月山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臥室裡。
秦少琪也掙扎了,但卻沒用,一是因爲她力氣不如司馬月山,二是因爲司馬翎太在房事上不行,滿足不了她,但司馬月山卻完全可以滿足她,於是,秦少琪很快就再次屈服了。
同時,秦少琪也明白了,以前司馬月山是假意答應斷絕關係的,他是在等她跟司馬翎太大婚之後,那麼,除非秦少琪跟司馬翎太離婚,否則的話,她還是繼續夾在他們父子之間。
而就在兩人忘情地翻雲覆雨的時候,司馬翎太忘記拿一個重要的文件了,便讓司機把他送回家,結果就看到了讓他完全震驚的一幕,從樓梯上一腳踏空,從樓上摔了下來。
司馬翎太的腦部經過多次碰撞,尤其是在最後一下,跟地面有了一次巨大的撞擊,送到醫院,已經晚了,司馬翎太永遠地停止了呼吸。
經歷了這一次巨大的創傷,司馬月山蒼老了很多,秦少琪更是覺得對不起司馬翎太,陷入到深深的自責中。
可是,一個迫切的問題出現了,司馬翎太死了,司馬家也就絕後了,是以這個重任就必須要由司馬月山擔起來,也就是說,司馬月山必須要再娶一個。
第一人選當然是秦少琪了,但卻面臨着兩個問題,第一是秦少琪的心坎能不能過,第二就是司馬月山和秦少琪的老公公和兒媳婦的關係,這個城市的所有上層地位的人都知道了,如果他們兩個結婚了,這些人不知道會如何八卦司馬翎太的死因的。
於是,司馬月山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將他的公司搬到了女兒司馬菲菲上大學的霄城市來,差不多算是白手起家。
司馬月山對秦少琪也挺好的,關懷備至,漸漸地也打開了秦少琪的心結,準備接受司馬月山,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