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剛剛微微亮,陽葉盛就離開了藍少筠的家,藍少筠沒能起來,昨晚她被陽葉盛折騰壞了,不知道一共興奮了多少次,渾身上下都沒有任何力氣,連嗓子都要喊啞了。
張丹丹送的陽葉盛,眼神中盡是幽怨之色,雖說昨晚陽葉盛手口並用,也讓她感受到了那種美妙的滋味,可是跟藍少筠的叫聲相比,那就要遜色太多了。很顯然,張丹丹看得出來,兩廂差別那麼大,根本性的原因,就是陽葉盛胯下的那根巨物。
但是,陽葉盛對她說過,兩年之約,也就是說,兩年之內,陽葉盛是不會跟她發生關係的。
以前不知道男女之事是怎麼回事,現在明白一些了,更是對那最神秘之處充滿了嚮往,卻非得要兩年之後才能嚐到,這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很急的。
陽葉盛明白張丹丹佈滿血絲的眼睛和一臉的幽怨是什麼意思,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傻丫頭,不就是兩年嘛,很快就會過去的。”
張丹丹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將陽葉盛和嚴忠濤送出了家門。
嚴忠奎的屍體自然也是被帶上了,是被陽葉盛扛着的,本來陽葉盛是想讓嚴忠濤扛着的,但嚴忠濤的身體本來就很虛,最近幾年更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根本扛不動,陽葉盛只得放他一馬。
下了樓,小區裡還沒有一個人影,陽葉盛急忙將嚴忠奎的屍體放到了後備箱中,這才招呼嚴忠濤上了車。
陽葉盛已經給了嚴忠濤自由,但也把他嚇唬了一頓,說是隻要嚴忠濤敢耍什麼花樣,陽葉盛就會讓他落一個跟嚴忠奎一樣的下場。
這話若是對嚴忠奎說起,嚴忠奎肯定不會被嚇住,但嚴忠濤就不同了,他本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又見平時威猛無雙的哥哥被陽葉盛輕易殺死,哪裡還敢有任何不聽話的念頭,不就是老婆女兒被陽葉盛玩玩嘛,只要自己的性命能保住,這纔是最重要的。
陽葉盛開車,在嚴忠濤的帶領下,直接去了嚴忠奎的家裡。
到了嚴忠奎家,纔不過是早上五點多鐘,嚴忠奎小區裡也沒有幾個人起來,嚴忠奎所住那棟樓前更是空無一人。
陽葉盛停了車,扛了嚴忠奎的屍體,由嚴忠濤在前面領路,上樓而去。
嚴忠奎的老婆和女兒當然還沒有起牀,嚴忠濤按了幾下門鈴,嚴忠奎的老婆顧麗芬這纔算是惺忪着雙眼將門打開。
陽葉盛站得遠,而且是在門口,是以顧麗芬開門之後只看到了嚴忠濤,不禁暗吃一驚,看看嚴忠濤身後沒有人,急忙低聲說道:“你要死了,這麼早來找我,欣欣還在家呢,不行,再說了,你哥昨晚一夜未回,說不定等會兒就回家了,你先回去吧,等九點鐘我再跟你聯繫,咱們去酒店裡。”
陽葉盛一聽,頓時愣住了,原來嚴忠濤竟然跟嚴忠奎的老婆,也是他的嫂子勾搭上了,嚴忠奎竟然被埋在鼓裡。
嚴忠濤馬上就紅了臉,急忙說道:“嫂子,你瞎說什麼呢,你上次說的那件事情我已經給你辦好了,過兩天就讓你去酒店上班。”
陽葉盛暗暗好笑,這個嚴忠濤,跟嫂子通姦,被說破,竟然還想欲蓋彌彰,真是可笑。
嚴忠濤這麼一說,顧麗芬就馬上愣住了,並伸手摸了摸嚴忠濤的額頭,說道:“你沒發燒吧,怎麼說話糊里糊塗,什麼上次說的那件事情,什麼讓我去酒店上班,嚴忠濤,你小子是不是在外面找了新人,想把我一把甩到一旁去啊。”
“告訴你,嚴忠濤,你當初想要跟老孃我相好的時候,是怎麼苦苦哀求老孃的,是怎麼跪在老孃跟前發誓的,老孃可是都記得清清楚楚。你在外面還有女人,老孃不管,但是,我告訴你,你若是想把老孃我甩了,門都沒有,老孃就是拼着讓欣欣她爹知道了,也不會饒過你。”
嚴忠濤頓時被顧麗芬罵得滿頭大汗,急忙說道:“嫂子,別說了,還有人在呢。”這下子,嚴忠濤無論如何是狡辯不過去了,顧麗芬說得太明顯了,好在只有陽葉盛一個人,反正已經在他跟前丟盡了人,多丟一次人,也沒什麼區別。
“還有人呢?”顧麗芬也是嚇了一跳,她以爲只是嚴忠濤一個人來呢,是以沒有任何顧忌地就將兩人的秘密抖了出來,若是真的還有人,那可就……
顧麗芬的第一反應,就是向前跨出一步,朝門後看了一眼,果見還有一個魁梧的漢子扛着一個人,笑眯眯地看着她。
“啊……”的一聲,顧麗芬本能地發出一聲尖叫,倒不是說她認出了陽葉盛肩上背的是她的丈夫嚴忠奎,而是因爲嚴忠濤的話是真的,門後果然有人,那麼她跟嚴忠濤的私情就被這個人完全知道了,她甚至於可以想象得出,嚴忠奎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嚴忠濤是嚴忠奎的親弟弟,雖說嚴忠濤做下對不起他的事情,但嚴忠奎肯定不會太難爲他,可她顧麗芬就不同了,嚴忠奎肯定會將滿腔的怒火全都發泄在她的身上。
隨即,顧麗芬就看到了陽葉盛肩上扛着的這個人,雖然是屁股對着她,上半身垂在陽葉盛的背後,但顧麗芬仍是從褲子和鞋子上看出了端倪來,不禁再次驚叫一聲:“忠…忠奎?”
相同的褲子和鞋子,又被一個人扛到家門口,還有嚴忠濤跟着,這個人不是嚴忠奎還能是誰,顧麗芬倒也是反應極快的女人。
“媽,幹什麼呢,大清早的,叫得怪嚇人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就在這時,屋子裡傳來一個少女的聲音,隨即是一陣拖鞋的聲音越來越近。
“欣欣,你怎麼起來了?”顧麗芬又是心下一驚,馬上一個轉身,問道。
嚴欣欣撅着小嘴說道:“你說我怎麼起來了,你一大早就亂叫,叫得那麼嚇人,跟出什麼事一樣,我怎麼能睡得着,咦,老色叔怎麼來了?”
老色叔,陽葉盛一聽嚴欣欣對嚴忠濤的稱呼,差點沒能笑出聲來,沒想到嚴忠濤好色的名氣比他還大,連他的親侄女都這麼喊他。
不過,陽葉盛的腦海裡突然間閃過一個念頭,暗想,嚴忠濤連自己的嫂子都沒放過,莫非連親侄女都染指不成?當然,這也是隻一個念頭,一閃而過,畢竟嚴忠濤就算再怎麼色膽包天,也是不敢做出這一步的,不然的話,一旦被嚴忠奎知道,恐怕他肯定會大義滅親了。
顧麗芬則是顧不上嚴欣欣對嚴忠濤的這個稱呼了,雖然她早就呵斥她很多次,但嚴忠濤好色是不錚的事實,但天下男人有幾個不好色呢,只要有那個條件之後。
顧麗芬急忙問道:“忠濤,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哥他怎麼了,是不是喝多了?”其實,顧麗芬的腦海中閃過了一抹擔憂,喝多了,只是她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畢竟從開門到現在,顧麗芬沒有聞到一絲一毫的酒氣,可她又知道嚴忠奎的武功很高,根本不可能會有人將他打成這個樣子,而且嚴忠奎的褲子很乾淨。
嚴忠濤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閃過一抹愧疚和悲傷之色,嘆聲道:“嫂子,欣欣,你們節哀順變吧。”
“節哀順變?”這四個字,使得顧麗芬和嚴欣欣的心頭猛地一震,尤其是顧麗芬,馬上再次向陽葉盛肩頭的嚴忠奎看去,顫抖着嘴脣問道,“忠…忠濤,怎麼…怎麼會是這樣?”
嚴欣欣也驚叫一聲,跑出門來,眼中已經隱約見有淚珠,茫然又傷心地望着陽葉盛身上的嚴忠奎。嚴欣欣的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帶睡裙,裡面連胸罩都沒戴,但卻高高聳起,足見這小美女的三圍也是很高的。
嚴欣欣的名字,以前陽葉盛是聽廖雨荷提起過的,她們是同學,嚴忠奎正是送嚴欣欣上學的時候,無意中見到了廖雨荷,便打上了她的主意。
其實呢,嚴欣欣的美貌要在廖雨荷之上,她是名副其實的第一校花,廖雨荷則是隻能排在第四名罷了。只是,嚴欣欣是嚴忠奎的女兒,有些高官權貴也曾打過嚴欣欣的主意,但仔細想想,嚴忠奎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女兒,他們若是真的把她糟蹋了,肯定會引來嚴忠奎的報復。
嚴忠奎的社會地位雖然不算高,但他卻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啊,又有一身無人可敵的功夫在身,說不定,在他們中哪一個糟蹋了嚴欣欣之後,當天晚上就會被嚴忠奎摸到家裡。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嚴忠奎報復的手段會是如何,估計任何人都會猜得出來,所以,這些人認爲,爲了一個女人,冒這麼大的風險,絕對是不值得的。
“爸……”嚴欣欣愣了一會兒之後,馬上就發出一聲驚呼,哭着向陽葉盛撲了過去。
當然,嚴欣欣的目標不是陽葉盛,甚至於她連看都沒看陽葉盛一眼,目光全在嚴忠奎的身上。
撲到近前,嚴欣欣抱着嚴忠奎的雙腿,痛哭不已,顧麗芬則是神色複雜地看了嚴忠濤一眼,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念頭,會不會是忠濤把忠奎殺了?
陽葉盛伸手在嚴欣欣的肩上拍了拍,嘆了口氣道:“欣欣,別哭了,先讓你爸爸進屋再說吧。”